許嫣桑紅著臉打了他兩下,你說什么呢,我才沒有。
好好好你沒有,傅臻謄哭笑不得,是我有,我心懷不軌。
許嫣桑正色起來,真的要放過周牧川嗎他做了那么多壞事,就這么放過他,我心里真不痛快。
可對方拿趙昭來威脅,除了放過周牧川,也沒有別的辦法。
傅臻謄安慰她道,放心吧,他過不了幾天好日子。
許嫣桑眼睛一亮,你另有安排
傅臻謄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你覺得我真會放過他嗎那是為自己埋隱患,趁他病要他命趕盡殺絕才是正經。
許嫣桑哎呦一聲,鉆進他的懷里,而無信,你好壞啊,可是我好喜歡啊。
傅臻謄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好幾天沒見面的緣故,今天的嫣桑對他黏糊的厲害,他當然喜歡,只是有些受寵若驚。
這是個好的信號。
他琢磨,難道真是小別勝新婚那他以后可以一個月出差三四天,鞏固一下她這黏糊勁兒。
不過不能出去太久,三四天是他能忍耐的極限了,太久了舍不得。
許嫣桑絲毫不知,傅臻謄心里已經盤算起了壞主意,她有些關心的問,你回來這么晚,吃晚飯了沒有啊
傅臻謄其實沒吃,但他知道要是實話實說,她肯定要操心的張羅給他做飯,甚至不會讓傭人插手。
這么晚了,他不想讓她辛苦做飯,便道,吃了。
許嫣桑也沒多想,催著他道,那你快去洗澡吧,今晚要早點睡,明天我買了一早的機票,要不然趕不及展會開始。
傅臻謄親了親她的額頭,含笑道,好。
洗完澡,兩個人躺被子里又黏糊了一陣,直到兩個人都有些受不了,許嫣桑才憤而把他踹到了被子外,一個人把自己裹起來。
傅臻謄只好又起來拿了另一床被子,要不晚上挺冷的。
不知道是不是傅臻謄回來了的緣故,許嫣桑今晚睡的特別踏實,直到第二天被傅臻謄叫醒,她爬起來,只覺得神清氣爽。
陳喬都換好衣服了,小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邊叼著三明治咬了一口,一邊催促道,許阿姨,大懶蟲,快點起床啦,還得趕飛機呢。
許嫣桑一看時間,好家伙,八點了。
她訂的六點半的鬧鐘,七點的鬧鐘,一個都沒響。
傅臻謄安撫她們倆,不用著急,我改簽了機票,九點出發,落地后先去吃個午飯,下午去展會,我跟博物館那邊打招呼了,展會關閉之后我們也可以繼續參觀游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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