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答應他了,因為我們沒有第二個選擇,我們現在只能靠他,先穩住他吧。
但是若棠,你要記住,這個男人,是我的仇人,他不配為人夫,不配為人父,甚至,不配為人。
周若棠忐忑的點了點頭。
她還沒出生,周啟明就走了,所以她對周啟明沒有任何印象,如今周啟明出現,她也是驚喜大于仇恨。
可周牧川不一樣,周啟明走的時候,周牧川已經記事了,他清楚的記著周啟明是怎么作踐他的母親,作踐他,清楚的記得,周啟明離開之后,母親是怎么一點一點變成一個偏執又霸道的瘋子。
他恨周啟明,比周啟明以為的更恨。
可是眼下他需要周啟明的力量,最起碼,他要借周啟明回去,把許嫣桑搶回來。
哪怕她懷了傅臻謄的孩子,哪怕她臟了,他也要搶回來,屬于他的人,誰也不能奪走。
周牧川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許嫣桑回國之后,第二天,就收到了傅臻謄的消息,說趙昭失蹤的線索找到了,但是暫時不能把人帶回來,只能確定趙昭是安全的。
許嫣桑不知道傅臻謄出于怎樣的情況權衡后告訴她這個結果,傅臻謄只說具體的事需要等回國之后再說。
傅臻謄處理完那邊的事還需要兩天,這兩天,許嫣桑便有些心不在焉。
工作頻頻出錯,就算她是關系戶,也還是被領導約談了一下。
翟靜不知道許嫣桑遭遇了什么,只覺得她不對勁,快下班的時候,邀請許嫣桑跟自己一起去參加派對。
今天是簡從文的生日,我給他準備了驚喜,邀請了一些朋友,還有家人都在,就在公司附近的會所,嫣桑姐,你也去吧
許嫣桑有心去熱鬧一下,但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決定還是不去給人家添堵了,本來人家開開心心的過生日,她耷拉這個臉,跟誰欠了她五百萬似的,多喪氣啊。
所以對于翟靜的好意,她只能婉拒了,今天回去還要輔導孩子寫作業,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
翟靜只好失望的點了點頭。
許嫣桑下班回到家,陳喬正在練琴,這孩子什么都不需要她操心,她今天正好沒事,就坐在旁邊沙發上,托著下巴聽她彈琴。
陳喬彈得都是一些簡單輕快的曲子,許嫣桑讓自己放輕松,只覺得心中的郁氣也隨著曲調逐漸輕快起來。
趙昭的事,目前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就連陳冉星她都沒敢告訴。
傅臻謄又不在身邊,這些事壓在心里久了,很難不影響心情。
陳喬一曲彈完,轉過頭小小得意的邀功,許阿姨,我彈得還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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