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就連我也不行。
她一副魅力無處安放的樣子,惹得白朗不屑一笑,就你這樣的,我都看著煩,還拿捏傅哥,做夢吧。
你他媽找死啊!杜香氣的把桌上的啤酒砸過去,砰的一聲碎了一地,再敢鄙視我,我劃爛你的臉!
白朗驚險的躲過了啤酒瓶,苦著臉道,傅哥,你看她,我不就是說了兩句實話嗎她跟炸了毛的雞一樣,這讓我怎么說話啊,孔子老先生說的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沒錯!
杜香警告的看著他,閉上你那張臭嘴!
而傅臻謄沒理他們,站起來朝著茶水室走去。
這里的沙發太舒服,許嫣桑窩在沙發里睡著了。
她身上蓋著他之前拿過來的毯子,整個人縮在里面,嬌嬌小小的,柔軟的頭發在她肩膀散落,有幾根纏著她挺翹的鼻子和粉紅色的唇。
單單只是看著,傅臻謄便覺得心里漲得滿滿的,有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憐惜感覺。
許嫣桑睡得并不踏實,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她緩緩睜開了眼睛,隨即便撞入一雙深情的黑眸中。
心跳不由得加快的幾分,她很快反應過來,想擺脫這種感情,掀開毯子坐起來問,都處理完了
話音未落,傅臻謄便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下來。
許嫣桑嗚咽一聲,不太清醒的腦子支撐不住她的理智,她在傅臻謄靠近的那一瞬便失去了理智,任由他攻城略地。
良久,一吻結束,兩個人呼吸都有些喘,許嫣桑的衣服凌亂,傅臻謄的手從衣擺下方探進去,覆在她胸前的隆起上。
許嫣桑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姿勢,頓時往后退了一點,打他的手,你拿,拿開!
抱歉,傅臻謄把手拿出來,表情誠摯,一時情難自制,沒控制住自己。
他都道歉了,許嫣桑也不好意思計較,紅著臉嗯了一聲。
傅臻謄沖她伸出手,起來吧,該回去了。
許嫣桑沒敢去抓他的手,自己撐著沙發坐起來,正要穿鞋,傅臻謄已經蹲下去幫她把鞋套在了腳上。
許嫣桑被他伺候的手足無措,他那么尊貴的身份,怎么能為她做這種事……
傅臻謄神色自然的解釋道,醫生不是說了嗎你懷著孕,最好少彎腰。
許嫣桑茫然,醫生說過這話嗎
她怎么不記得
傅臻謄臉色如常,肯定道,說過。
好吧,許嫣桑覺得自己可能是一孕傻三年,醫生說的她都不記得了。
傅臻謄牽著她的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問,剛才在里面有沒有聽到動靜
許嫣桑搖頭,隔音還挺好的。
傅臻謄笑笑,那就好。
出去的時候,杜香還在跟白朗打鬧,許嫣桑饒有興致的看著杜香,杜香長得很漂亮,又愛打扮的妖嬈多姿,可是私底下她其實跳脫的很,這會兒旗袍折到了大腿的位置,毫無顧忌的跟白朗互毆。
白朗看到傅臻謄個許嫣桑出來,問,傅哥,嫂子,你們走啊
傅臻謄點點頭,你們繼續玩。
杜香一個翻身從白朗身上跳下來,不慌不忙的把旗袍從大腿上拿了下來,整理了一下頭發,又恢復了那個妖嬈艷麗的模樣。
她造作的對著傅臻謄笑,傅哥,我想跟嫂子說幾句話。
傅臻謄警告的看著她。
杜香說,你還不相信我嗎我真的只是跟嫂子說兩句而已,沒別的意思。
許嫣桑看著她,已經隱約猜出來了杜香要跟自己說什么,沒有拒絕,說,好。
傅臻謄警告的看了杜香一眼指了指旁邊的麻將屋,就在那說。
麻將屋沒有門,杜香也不在意,自己走到里面,等許嫣桑進來之后,她開口道,傅哥真的很喜歡你。
她神色看起來沒什么異樣,但是聲音聽起來卻似乎有些苦澀。
許嫣桑說,我知道。
杜香笑笑,答應我,好好愛他。
許嫣桑一愣,詫異的看著她。
她以為杜香把自己叫進來,是想為難她,卻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話。
杜香彎了彎嘴角,你好像很驚訝的樣子,難道以為我會為難你嗎
看到許嫣桑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無奈的道,不要用有色眼光看我好不啦我愛一個男人,只希望他能幸福,他能幸福我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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