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先生來電視臺接這位女士,但是那個麻子臉呢卻死死的糾纏著女孩不放,女孩就跑到這位先生身邊,這時那個麻子臉就生氣了,動手就打這位先生,這位先生被打之后,出于正當防衛的角度才和那個麻子臉打起來的。
所以,人家這是正當防衛,而至于張臺長呢,事情就更明白了,張臺長不知道為什么,下來之后,就捋胳膊挽袖子想要打這位女士,這位女士好像只是那么一抬腳,張臺長就站立不穩,摔倒了。
”保安隊長很客觀的把整個事情敘述了一遍。
這下子,武松可是感覺到事情有點棘手了。
畢竟現在出現了第三方證詞了。
然而,這個時候,張國才卻怒氣沖沖的說道:“放屁,放你媽的狗臭屁,你這個保安隊長是怎么當的,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啊,明明是他們先打人在先的,而且結果也很明顯,龐處長都被打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是正當防衛呢!這是對我們黨的干部的挑釁,這是**裸的人身攻擊,武所長,你盡管放心的把他們抓起來,出了事情由的頂著。
”
武松一看姐夫說話了,心中估摸著姐夫肯定能擺平此事,所以看都不在看那些保安了,大手一揮說道:“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拷走。
”
而至始至終,劉飛卻只是冷冷的笑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是這群保安今天卻是死了心要拍劉飛的馬屁了,就愣是守在劉飛的身邊一動都不動,讓這些警察一時半會也無計可施。
這時,武松急了,掏出手槍來指著保安隊長的腦袋說道:“你給我閃開,不要妨礙我們警察抓捕嫌疑犯,否則我就開槍了。
”
那個保安隊長平時膽子挺小的,但是今天及好像吃了興奮劑一般,雖然腿不停的顫抖著,但還是直著脖子說道:“武所長,要開槍你就開槍吧,我不能看著你們警察冤枉好人!”而其他的幾個保安也是顫顫巍巍的在那里堅持著。
劉飛一看這種情形,心說不能在讓這幫保安犯難了,就拍拍保安隊長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帶著你的人先回去吧,這里我能應付的。
”
保安隊長回頭頭來,看了看劉飛,劉飛沖著他點點頭,保安隊長知道,只要劉飛亮出身份,嚇也能嚇死這群警察,所以也就放心了,帶著自己的手下站到了一旁。
武松一看,臉上就露出得意之色,大手一揮,他手下的人立刻沖了上去,把劉飛和謝雨欣就給拷了起來,帶著就往門外走去。
這時,張臺長拉住武松的胳膊小聲說道:“武松啊,一會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兩個人,只要能幫著龐虎報了仇,將來你的前途不可限量,這龐虎的老爸可是省文化廳的常務副廳長,幫你提一級那可是小菜一碟。
”
武松立刻會意,臉上露出一陣陰險的笑容說道:“姐夫你放心吧,別的不敢說,整人的活,咱們哥們很有一套,保證整他一個七級殘廢,卻一點外傷都沒有!”
張臺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跟著兩個警察上了警車,把龐虎送往醫院。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警笛聲大作,不一會的功夫,門外就停了三四輛警車,嘩啦啦,一大堆警察從車上沖了下來,直接把武松他們堵在門口。
為首的警察身材高大,一臉的正氣,他正是西山縣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趙飛龍。
趙飛龍抬頭一看,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和一個女孩正被四個警察架著往外走,頓時及愣了一下,等他仔細一看,發現那個戴著眼鏡的居然是西山縣縣長劉飛的時候,頓時嚇得冷汗嗖嗖直冒,然后在看看旁邊牛氣呼呼的武松的時候,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立刻帶人堵住大門口,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快步走到劉飛的身邊,很恭敬的說道:“劉縣長,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
”
劉飛就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都下班的時間了,趙飛龍居然還能趕過來,而且他好像也沒有通知趙飛龍啊。
其實劉飛根本就想不到,下面的人為了拍馬屁和升官都會做出些什么事情,那個保安隊長接到劉飛的指示報警的時候,直接打給了自己在公安局刑偵科當副大隊長的一個鐵哥們,說劉縣長在電視臺門口被人欺負了,讓他趕快帶警察過來支援,這個副大隊長是趙飛龍一手提拔起來的,一聽這個事情,立刻給趙飛龍打電話,說了此事,趙飛龍一聽,立刻二話不說,立刻從家里趕回警局,帶著人馬就趕了過來,在路上的時候,還給正在衡陽市開會的局長劉臃打了一個電話,劉臃交代他一切要秉公辦事。
趙飛龍心中便有譜了,所以飛快的趕了過來。
不過他來的正巧。
劉飛聽到趙飛龍的道歉,就笑了,說道:“沒什么,今天的事情不關你的責任。
”
趙飛龍一聽,劉飛的話里明顯有話啊,不管我的責任,那很明顯是關別人的責任啊,所以他立刻轉頭對武松吼道:“武松,你是怎么辦事的,劉縣長是什么級別?是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能夠抓的起的嗎?趕快給我把把手銬松開。
”
武松本來心中還在盤算著回去怎么收拾劉飛呢,卻不想事情突然發生變化,縣公安局的趙副局長居然親自來到現場,還管被自己銬起來的那個人叫劉縣長,頓時他就有些傻眼,等到他靜下心來,仔細打量劉飛的時候,當時差點沒嚇得尿了褲子,他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幾個大嘴巴,被自己銬起來的人真是堂堂西山縣的二號人物劉飛。
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慘白了,屁顛屁顛的跑到劉飛的面前,拿出鑰匙想要給劉飛打開手銬。
劉飛卻笑著說道:“武所長啊,你是一個好同志嘛,秉公執法這一條你做的很到位嘛,我看我還是跟著你去派出所接受一下審問吧!”
武松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劉飛這可是明顯的反話,他聽的在明白不過了,很顯然,這位縣長對剛才自己沒有秉公執法非常不滿啊。
他現在腿開始打哆嗦了。
趙飛龍一看,就知道這武松剛才肯定沒有秉公執法,就訓斥道:“還啰嗦什么,趕快把劉縣長和這位女士的手銬松開。
”
武松連忙哆哆嗦嗦的把劉飛和謝雨欣的手銬給松開了。
劉飛就笑著說道:“趙局長啊,咱們還是按照正常程序走吧!”
趙飛龍連連點頭,他親自出馬,先是詢問了一下現場保安們的口供,然后又詢問了一下劉飛的口供,并做了筆錄,然后很快的,龐虎和張國才就被縣局的警察接管,直接帶回去審問了。
而劉飛則和謝雨欣一起,上了黑子的汽車,離開了。
劉飛下手是很有分寸的,龐虎的傷都是外傷,不至于傷筋動骨,所以龐虎先是被送到了醫院進行了一番治療,然后很快就被拉到公安局開始進行審問了。
等第二天,龐虎從縣公安局被放出來,他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丟人啊,痛苦啊,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啊,所以,他直接給正在他老媽打了個電話,他老媽是也是省建設廳的一個副主任,那級別也是實權副處級,很牛叉的一個人。
“老媽,你兒子被人給欺負慘了!5555555~~~”這一開口,他就哭開了,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哭的這樣凄慘,他老媽可就不干了,雖然都50多歲的人了,那脾氣可是不小,等聽兒子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受欺負的事情說了一番之后,這女人直接開車就趕奔西山縣來了。
別看她只是副處級,但是在家里,那絕對是老大的身份,就連龐虎這位堂堂的副廳長都要聽她的!而她最大的特點就是護犢子!如今兒子受欺負了,她可不干了,心說你一個小小的縣長居然敢欺負我兒子,那不是找死嘛!不過更讓她氣憤的是謝雨欣,因為她才是始作俑者。
在龐虎的敘述中,是謝雨欣主動勾引他,然后才引起發的與劉飛的沖突,所以當龐虎的老媽到了西山縣以后,第三天一大早就領著龐虎氣勢洶洶的出現在電視臺里面,找到謝雨欣的辦公室,當的一腳把門給踹開,就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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