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倒在地上,感覺地面涼涼的。
他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只是嘴角上卻掛著一絲邪惡的冷笑。
沒錯,就是那種極其惡搞的笑容。
此時此刻,劉飛的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盧光明是嗎,你不是跟老子裝牛逼嗎,你不是跟老子裝囂張嗎?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咱倆到底誰牛逼?比玩狠的是嗎?哥們對自己都敢這么狠,你能比得過我嗎?哼,今天老子就要給你開開眼,跟老子作對絕對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老子不僅打了你,還是白打!
劉飛的算計是相當準備的。
本來如果說劉飛沒有任何理由就暴打一個堂堂的副市長,不管他多牛逼,最起碼也是以拘留的形式關上幾天,然而,此時此刻,劉飛卻是以一個弱者的形式出現的,而且還是打著正當防衛的幌子光明正大的進行的。
就算是盧光明有一百張嘴也無法說清楚,劉飛胳膊的傷不是他劃得,畢竟,此時此刻劉飛根本無法跟他對質,即使對質恐怕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所以劉飛在市政府暴打堂堂的市委常委、副市長的事情就這樣被市政府在場的幾位領導聯手給壓了下來,畢竟這種丑聞是不可能公諸于眾的,尤其是一個堂堂的縣長居然被副市長用刀子給劃傷住進了醫院。
白色的床單,刺鼻的蘇打水味道,當劉飛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剛剛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
黑子就那樣猶如一桿標槍一般,戳在劉飛的床邊,此時見劉飛醒來,立刻開口說道:“老大,你怎么樣了,誰打傷你的,我廢了他去。
”
劉飛坐起身來一把撤下放在鼻子前的吸氧器,笑著說道:“沒什么,我不過是導演了一場好戲罷了!”隨后,劉飛臉上露出一絲冰冷之色:“這個世界上能讓我受傷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至少他盧光明不行。
”
黑子便不再說話,默默的從旁邊拿起一只蘋果,打開手中的水果刀飛快的削起皮來,不愧是干特種兵的出身,就連削蘋果的動作都是那樣酷勁十足,不出1分鐘,一個蘋果便削好了,而自始至終,那個蘋果皮的寬度和厚度幾乎都沒有變過,直接一根皮就下來了。
削完之后黑子把蘋果遞給劉飛,然后才默默的說道:“老大,以后出這種事情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剛才我擔心死了。
”
劉飛就是一愣,看著黑子那有些發紅的眼睛,知道剛才他的確是非常擔心了,便拍了拍黑子的肩膀說道:“黑子對不起,這次是我錯了,以后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對于黑子這位以前的朋友,現在的司機和保鏢,劉飛心中十分感動。
有人曾經說過21世紀的幾大鐵,其中就包括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泡過妞,一起坐過牢。
而劉飛和黑子就屬于后者,當時在看守所里面,劉飛和黑子、悶棍王等人接下來深厚的友誼。
尤其是黑子,他對于會重拳的劉飛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和好感。
尤其是當他出了看守所以后,軍區首長曾經專門給他打過電話,跟他說了一些劉飛的事情,給他指引了一條明路——跟著劉飛干。
這時,劉飛的手機嘟嘟的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
電話是柳媚煙打來的:“喂,你還好嗎?”
陌生的電話,熟悉的聲音,劉飛就笑了,故意裝作沒有聽出來說道:“我很好。
你是哪位?”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然后便傳來柳媚煙有些失望的聲音:“我是柳媚煙,衡陽市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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