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之后,瀝川堅持要帶我去歐洲旅游。鑒于他的身體狀況,我堅決不同意。我們一如既往地住在昆明,每半年去瑞士看一次醫生。
我們第一次以夫妻的名義進瑞士海關時,瀝川一本正經地將一個紅本本交給了海關的官員。那人研究了半天,問道:“先生,您的證件?”
“這就是。”
“為什么上面全是中國字?”昏,那老外居然知道什么是中國字。
“這是結婚證。”瀝川說,“護照我太太拿著呢。”
那個老外呵呵地笑:“你拿結婚證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