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如的眼睛立刻就圓了,有沒有這么神這位居然能聞得出香水的名字和出處,吹牛的吧
楊如確信王卓是在“唬爛”,只不過是蒙中的而已,所以故意誘導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泰國蘭”
秦國蘭是這款香水的另一個變種,味道相差無幾,據說只有對香味最敏感的人士才能分辨出來,她想聽聽王卓接下來會怎么吹牛來自圓其說。
王卓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用透視眼捕捉到了空氣中飄散的香味分子,通過它的排列方式而輕易認出來歷,他笑了笑一記馬屁拍了過去:“這還用分辨么咱們小如姐怎么可能用低檔的泰國蘭”
香味雖然看不見、摸不著,其實卻是一些飄浮在空氣中的分子鏈,人類的嗅覺細胞通過捕捉這些分子鏈,以產生嗅覺反應,據說訓練有素的人可以區別五千種以上的氣味,而狗則達到了二百萬種。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楊如雖然明知王卓是有意恭維,但還是感到非常的受用,而且這種夸贊總比“你的小嘴吸的我好爽”要受用多了
“鼻子這么靈,你是屬狗的吧”她向后縮了縮身體,像是要和“狗”保持距離一樣。
狗算什么王卓心里暗自得意,再強悍的警犬也有失誤的時候,而自己的透視眼卻可以捕捉到幾公里以外的飄浮分子,還不會出任何差錯
“你管我屬不屬狗呢,反正我知道你是屬蛇的就行了。”王卓得意而笑,舉左臂攬住她的香肩,右手向她胸前摸去。
“我要走了。”楊如冷淡說道。
王卓蠻橫笑道:“我會放你走的,但不是現在。”
楊如挺身而起,卻被王卓用胳膊一壓,站起一半又坐了回去。她鳳眼一翻,冷笑說道:“你想強.奸我”
“那你可以去告我,看看法官怎么說。”王卓一臉自得之色:“房間是你訂的,我也是你約來的,我一不打你二不罵你,你去告我強.奸,我還告你詐騙呢。”
一邊說,他一邊解開腰帶站了起來,楊如頓時羞急起來,用手背擋著櫻桃小嘴,瞪著他說道:“你想都別想,這不可能”
此時王卓就站在她身前,兩人腿挨著腿近在咫尺,她坐在沙里臉部正好對著王卓的臍下之處,哪里會不知道王卓想干什么
心里用流氓、齷齪、混蛋、無恥等詞匯把王卓罵了個遍,孰不知她怨艾、羞惱、抗拒的神態更激了王卓蓬勃的征服。
這時,楊如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矛盾心理,潛意識里自己是期盼著和這個霸道蠻橫的男人再生點什么的,不然今天也不會在離家之前特地沐浴換衣,還用了些平時只在重要場合才使用的心愛香水。
可是這個男人的可惡之處就在于他的癖好,想享受他帶來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樂,就必須為他做這種羞死人的服務。
楊如其實能理解王卓的心態,因為在他享受的時候,表情中不僅流露出舒爽和愜意,還帶著一些得意和驕傲。她甚至猜測過王卓心里的想法,千金小姐又如何,還不是乖乖跪在老子胯下為老子裹那話兒
其實王卓的想法倒沒有這么齷齪,不過也差不許多了,有了這種猜測,楊如肯定就不甘心被王卓這樣馴狎了,但是她不甘心又怎樣,她欠了王卓的,自然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在我這兒,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王卓從容而笑,輕輕一推便把她搡倒在了沙上,三兩下除去自己礙事的褲子,單腳踩在沙坐位上,撥開她礙事的手掌,將熱度逼人的25o向她嘴邊送去。
楊如知道自己是過不了這一關了,不過出于面子上的顧慮又非常不甘心,咬牙狠道:“不怕我一口給你閹了,你就試試看”
這種招數對王卓有效么看來是有效的王卓錯愕的停下動作,旋即哭笑不得的說道:“那咱們先說好,鬧著玩可不能摳眼珠子下死手,你要是想磨牙,我一會兒請你啃排骨去,可不帶真咬的啊。”
“怕咬你就趕緊下去。”楊如在他腿上一推。
“我知道你是說著玩的,不會真咬。”王卓嘿嘿一笑,又轉過了話鋒:“咬壞了一會兒你也沒得爽了嘛,乖了,快張嘴。”
“我”
楊如的這個我字只說了一半,就被王卓給塞住了,變成了一個嗚的聲音。
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心里其實早就千情萬愿了,卻表現的極其抗拒,恨不能和你打上一架,拼個你死我活,像是在反抗強.奸犯一樣,直到她的命門被突然按住的時候,才會乖的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哪怕被抽上兩鞭子踢上一腳,也只會委屈的咩咩兩聲。
狗急能跳墻,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但是王卓卻知道楊如只是說說而已,不可能真的咬上一口,透視眼不是擺設,楊如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看得清楚著呢ro
第五二七章如此打情罵俏文字a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