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肯叫曲靜幽,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好“兩個和尚抬水吃”,一起叫醒她。
身體被搖擺、晃動,幅度越來越大,曲靜幽終于長吐一口濁氣,恢復了意識,從鬼壓床一般的惡夢中醒了過來
曲豐拔腿便溜,進洗手間解手去了,把個曲信留在床邊,尷尬的面對一臉迷茫的曲靜幽。
“你啊”
曲靜幽皺眉看了看堂弟,突然回過神來,想起了不久之前生的一切,飛快的轉頭四顧。
“別找了,”曲信苦笑說道:“只有你一個人,他的東西和人全沒了,已經走了。”
其實曲靜幽已經有了這個令她恐懼的猜測,自己睡得這么沉,甚至需要被人搖醒,這是在平時都沒有的事,說明自己一定是喝了那個無色無味的藥,是被王卓反算了
“快穿衣服吧,咱們馬上離開這。那小子應該是沒報警,但是夜長夢多。”曲信說道。
曲靜幽這才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不由得下意識的抱緊了被子,擋住身體的正面,曲信向她無辜的一攤手,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這時,曲靜幽的心里早已亂成了一團,她急忙起身開始穿衣服,越來越覺得事情大條了,“偷襲不成反被奸”,王卓卻沒有報警,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走了,有問題
心里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昨晚王卓不知拍攝了多少照片,錄制了多少視頻,如果那些東西曝光出去,那么
收拾好一切之后,三人匆匆下樓離開,手下傳來消息,王卓已經乘破曉的航班離開了京城,回江洲去了,曲信打電話到酒店的前臺,才知道王卓走的時候并沒有退房。
“丟了什么東西沒有”曲信動汽車,坐在副駕駛的曲豐回頭向堂妹問道。
“都在。”曲靜幽神不守舍的回答道。
“呃”曲豐看了看她,表情古怪的說道:“你有濕巾嗎先擦擦臉吧。”
擦臉曲靜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一邊飛快的轉動腦筋,一邊取出包里的鏡子和濕紙巾,一照鏡子,頓時就愣住了。
鏡子里的女人神情狼狽,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洗盡鉛華,露出了本來面目,但在梢、額頭、鼻翼、臉頰和下頜上卻有著一處處斑駁的亮痕,正是王卓的精華自然風干掉遺留下來的印記
出離憤怒的曲靜幽有種馬上打開車門,跳車撞死的沖動,這時她才想起,王卓的第一精華喂她吃了下去,第二次全部噴在了她的臉上,之后兩人一起喝水,她為王卓做“掃除”的時候,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臉上的濃妝,就是在“進餐”之前,被王卓擦掉的,曲靜幽突然感到一種陰寒,那時的自己就像對王卓著了魔一樣,聽計從予取予求,他的目光和語似乎有種妖異的魔力,可以蠱惑人心,讓自己迷醉其中,連被他擦過臉的事都忘在了腦后。
越回想,就越覺得可怕,越覺得不對勁,她忍不住脫口說道:“不對,他身上有鬼”
“鬼在你心里吧”開車的曲信郁悶的接道:“我說大小姐,你昨晚倒是被他伺候爽了,現在怎么辦”
“他伺候我”曲靜幽冷笑一聲,剛要反駁,卻感覺詞窮,原定計劃中只有虛與委蛇,可沒有獻身打真軍這一環,這時候拿獻身來說事,換回的只能是冷嘲熱諷,而不是理解和惋惜。
她鐵青著臉不再說話,心里卻恨死了王卓,同時也在為后續的事擔憂,王卓掌握著的東西,是她曲大小姐的命門
飛機安然降落,春風得意的王卓在出口剛剛伸了個懶腰,就看到了前來接機的思源和白露二人。
五月一號的江洲節氣,已經綠樹成蔭,花團錦簇。在這二十多度的氣溫里,思源今天只穿了一件粉紗公主裙,像一個含苞欲放的鄰家小妹,藕臂藕腿粉臉蛋兒,童花頭,怎么可愛怎么打扮,賣萌無極限。
而白露的打扮則是清爽型的,繃腿的牛仔八分褲,淺藍色文化衫,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像一個休假中的模特。
王卓笑意盈然的迎上去,已經把昨晚的事忘在了腦后,就像度過了一場不真實的夢。
但這場夢還是切實存在的,他手機里還存著昨夜春風一度留下的照片和視頻,那美妙而刺激的享受余韻尤存,還有他留給“陽陽”的深刻回憶,想必會讓對方永生難忘
而且這件事還無未結束,休說對方絕對不會就此善罷干休,他也不打算就這么收手,對付一個想要綁架他,殺害他的團伙,他怎么可能只玩一出“反奸記”,爽過之后就善罷干休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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