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上的文字都是天書,只有熟悉的內行人才能看懂,好在王卓現在也算是一個內行了,雖然費些力氣,但做到無錯閱讀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雖然看懂了病例,但王卓對這個不入流的縣城小醫院的醫療水平卻不放心,他又看了看化驗單,干脆把這些東西回身交給那兩個一起來的軍醫,自己使出透視眼,向白lu看去。
自從那一個月的瘋狂透支異能之后,他感覺對透視眼的微視能力使用的更加得心應手了,而且還多了一種與人對視時震懾人心的力量,似乎還有了短暫左右對方思想的能力,目前尚在探索之中。
看過白lu的病情之后,他頓時放下心來,白血球、血se素和血小板這三項指標都還不錯,如果用輸血增加白血球的方式治療,只要三四天差不多就能痊愈,如果靠自體恢復,使用保守療法,七到十天也差不多夠了。
向思源和那兩名軍醫做了做手勢,王卓帶著他們退出了病房。
一名軍醫推了推眼鏡,說道:“白小姐的病情不嚴重,我建議轉院。”
“我也建議轉院治療。”另一名軍醫也說道:“蘭州的條件比這里強很多,白小姐的身體素質不錯,坐一小時飛機完全沒問題。”
王卓點頭,沉聲說道:“先在這打一針再走,正好我還要看看,這個國中之國是怎么回事。”
正說話的時間,幾個白大褂匆匆向這邊走了過來,被兩名士兵擋在了走廊中段,正在交涉著什么。
“給她用藥吧,我過去看看。”王卓向兩名軍醫吩咐之后,走向那幾名醫生。
見王卓走到跟前,一個中年護士立刻就熱情的招呼:“先生,您是患者白lu的家屬嗎”
王卓微微點頭,另一個男醫生連忙說道:“這位先生,白小姐的藥到了,我們是去給她換藥的,能讓我們進去嗎”
在她身旁的護士手中,拿著血漿袋、鹽水袋和針筒之類的東西,一應俱全,其中一盒藥劑正是治療瘋蚊病的王氏藥品,而此時掛在白lu病chuang前的卻是一袋常規的抗生素。
各種抗生素對瘋蚊病毒完全無效,濫用抗生素還會對身體健康造成負面的影響,甚至不如換成一袋普通的生理鹽水。這些人不是不懂,衛生部早已就此事通報過多次了,但他們卻依然給白lu使用這種東西,而且在費用單上可以明確看出,這是一種“只選貴的,不選對的”的作法,純屬一種惡意的訛詐
“你是白lu的主治醫生”王卓打量了一下說話的醫生,聲音平淡,不帶有任何的語氣成分。
男醫生大約三十歲出頭,面皮白凈個子不高,倒是生得儀表堂堂,他點頭說道:“對,我姓李,白lu是我的病人。”
“你的病人”王卓不屑的冷笑道:“醫者父母心,你給她用最貴的抗生素,卻把國家發放的瘋蚊病專用藥藏起來不用,一邊黑心賺著她的錢,一邊延誤她的病情,你就是這么做醫生的,這么對待你的病人的”
名叫李守易的男醫生頓時面lu訕se,張口結舌,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王卓冷哼一聲,又問道:“抗生素對瘋蚊病無效,李守易,這件事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李守易啞口無,他能說什么說知道,就是承認給病人濫用藥品,賺黑心錢,說不知道,就是嚴重的失職,前一個答案關系著醫德,后一個更是牽連到了飯碗,他無以對
“這位先生,”一個較為年輕的護士忐忑著cha嘴說道:“有什么事咱們還是回頭再說好嗎現在新藥已經到了,還是先給患者治療吧。”
這個護士的目光倒是ting清澈,看起來應該是參加工作不久,王卓倒沒有遷怒于她,只是搖頭淡淡說道:“我們的人已經在為她用藥了,你手上的這份藥,還是快給其他患者使用吧。”
護士哦了一聲,李守易以為來了機會,就想趁機溜走,卻被王卓叫住了。
“李獸醫,你先別走,我還有話想問你呢”
李守易的名字和獸醫諧音,在讀醫專的時候就被同學取了李獸醫的綽號,這個綽號他被叫了足有三年,哪能聽不懂王卓的故意諷刺
若是尋常的醫鬧這樣對他挑釁,他早就發火了,但王卓他們是上級領導點了名的,要求必須滿足一切條件,將他們招呼好,先得了這個消息,后來又看到對方帶了荷槍實彈的軍人,他哪敢lu出半天惱怒之se
正經是好好配合著,別挨一頓揍之后又丟了飯碗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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