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齊非的大伯介紹道:“小非,這是主管咱們市教科衛工作的禹市長。”
“原來是禹市長。”齊非短短的訝異了一下,伸手和禹治豐一沾即收的握了握。
禹治豐剛要再說話,齊非卻笑了笑匆匆說道:“對不起啊禹市長,我趕著下樓接一個客人,先失陪了”
說完,她留下一個抱歉的笑容,就這么快步走開了
禹治豐頓時就被晾了個冷場,齊濟即覺得有些面子上掛不住,又對齊非的失態感到一種報復的暢快,心說什么接客人,根本就是個蹩腳的借口,其實是斗法輸了落荒而逃
“呃真不好意思,禹市長,我這個侄女她”
想解釋一下的齊志高只說了一半,后面的話卻說不出來了。要知道齊非就算做的再差,畢竟也是身家過億的上市集團高層領導,他雖然身為長輩,在這種場合也不能隨便指摘齊非的不是。
“看來齊小姐確實有貴賓要迎接,也是身不由己嘛。”禹治豐短暫的錯愕后就自己給自己找了臺階,打了個哈哈,繼續前行。
在眾人看來,這是領導平易近人,宰相肚子能乘船,其實到了禹治豐這個地位的人才知道,副市長在平民眼確實是相當大的人物了,但齊非的地位也相當不含糊,而且根基不在本地。別說是禹治豐了,就是本市的一把手來了,被她駁了面子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把禹市長安排到了席上座,較有社會地位的賓客們紛紛趕來寒暄,齊濟也是臉上有光,在一旁滿面笑容的接待。
齊老爺子一直在休息室休息,由子女陪伴,禹市長這么高級別的貴賓來了,他也被請了出來,坐上了主位。
不過老爺子早就有老年性耳聾的毛病,近幾年已經徹底聾了,所以只和禹市長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就變成了擺設。
閑聊間,禹治豐問道:“小齊呀,不知道齊非小姐去迎接的是哪位貴客我坐這個位子似乎不太好吧”
“哪里哪里。”齊濟立刻擺手笑道:“她這些年一直在外地展,在咱們本市的朋友并不多,就算有地位比較高的朋友,也不可能高過您的”
“嘿,話是這么說”
禹治豐的話剛說了一半,突然有一個十歲的小伙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來到齊志高的面前吁吁喘氣,引走了他的注意。
齊濟臉一沉,呵斥道:“楊庶,干嘛慌慌張張的。”
楊庶是齊老爺子的外孫,和齊濟是姑舅親,小伙子今天忙前忙后的做后勤,也算一次很好的鍛煉。
“來了個姓秦的老爺子”楊庶劇烈的喘息著,勉強說道:“我看到有警車開道”
姓秦的老爺子警車開道
齊濟轉動腦筋的時候,禹治豐已經騰的一下站起來了本市的英雄譜上,姓秦的牛人只有兩個,秦學今年才多大,肯定不會被稱為老爺子,那么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齊非迎接的不是別個,正是秦學的老父親秦靖
“禹市長,您這是”齊志高對禹治豐的失態表現感到非常意外。
禹治豐已經拉開身后的椅子,推著擋住去路的齊濟說道:“是秦老來了,快,咱們快出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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