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如此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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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照面,王卓就放倒了一個警察,手扶額頭的那個警察只聽到了聲音,尚不知道生了什么情況。
車的另一端,手拿dv的便衣男子見王卓一出現就擊倒了一個同伴,驚怒著叫道:“你敢襲警”
“襲警老子打的就是這種警察的敗類”王卓冷笑一聲,大步向車前的那個被刺了眼睛的警察走去:“你最好馬上拿出你的警員證,否則我的拳頭可不長眼”
便衣男還未來得及說話,王卓已經一把揪住那位的領子,用力向地面摜摔下去,同時膝蓋迎起,正他的胃部。
這位目不能視,還沒搞清生了什么,就受了這一記重擊,立刻全身抽搐著滑倒在地,嘴里嗬嗬喘息著,翻江倒海的嘔吐出來。
一股子酒精和胃酸酵后產生的餿味兒立刻彌散開來,味道十分難聞,令人作嘔。王卓嫌惡的一口啐在這個警察的身上,從他身旁繞過,繼續向便衣男走去。
“酒后執法的警察”他冷笑著哼了一聲,而便衣男見他兇神惡煞般的走來,轉身拔腿便跑,連錄像也顧不上拍了。
王卓哪會給他逃走的機會,一個沖刺,只用了十多步便追到近前,一腳挑在了他的腹股溝處,這個位置有很多神經末梢,又離生殖系統非常的近,也是人體的要害部位之一,那人腳后像只皮球般的被挑起了數尺高,向前一撲,便摔成了一個滾地葫蘆。
王卓的這一腳拿捏的恰到好處,如果輕一些,只會刺激的便衣男逃的更快,踢重了,就有讓他做太監的危險,這一腳只傷到了溝部和菊花,尾椎也有一定程度的受力,但絕不會影響到此人今后的性福生活。
但在劇痛之下,便衣男可搞不準自己的受傷程度,他還以為司馬遷和鄭和已經在向自己招手了,痛苦加上恐懼,令他雙手緊捂襠部,殺豬一般的哀號起來。
“你,還是聯合執法呢。”王卓一邊罵著,一邊走過去,從他身上搜出了城管工作證,又撿回了摔飛出去的dv,往回走。
從另兩個警察的身上,王卓又搜出了兩本警員證,其沒有拿dv的那個家伙還是個副科級的二級警司,名叫蔣功國。
在面包車乘著夜色悄悄駛來的時候,王卓就及時現了,這輛車掛著民用牌照,卻在大半夜鬼鬼祟祟的來到這里,連個車燈都不開,透著古怪。
他用透視眼一看,車上只有三個男人,顯然不是來玩車震的,而其兩人還穿著警服,這就更加重了王卓的疑心。
當王卓看到他們拿出dv,準備下車的時候,就知道這三個家伙是為了夜襲車震者而來了。
車震本身并不違法,但法律這玩意有時候也靠不住,全憑法官的心情來,連奸殺姐姐摔死弟弟的暴徒都能被某高院改判成死緩,要不是判決過于離奇,引了媒體關注,誰知道天底下竟有這種葫蘆案
就拿這兩個警察來說,他們完全可以以“妨礙交通”或“有傷風化”等莫須有的罪名上前進行詢問,然后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了解當事人的身份,這樣就可以達到訛詐或勒索的目的了你倆搞婚外情,不想事情鬧的盡人皆知就給錢吧
蔣功國做這檔子事已經不知多少回了,簡直是屢試不爽,新聞曾報道過有個假警察在京城搞這個,后來被判了搶劫罪,而蔣功國認為那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傻,沒那金鋼鉆就別攬瓷器活,這年頭干啥都講究個持證上崗
假警察勒索車震者,那叫持槍搶劫,而蔣功國是有組織的,所以他干這個叫維持社會治安,是執行公務
“別裝了,起來”
王卓一腳踢在另一個叫做李京業的警察身上,此時李京業的鼻血剛剛止住,還側臥在地面上呢。
挨了第三腳之后,李京業終于想起一個叫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乖乖坐了起來,見王卓又抬起了腿,連忙站了起來。
“警察”王卓冷笑一聲,問道:“滿大街的按摩、賭博游戲廳、飛車搶劫,你們不去管,大半夜的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李京業壓抑著怒火,甕聲甕氣的說道:“那些,不在我的職務范圍內”
“不在你的職務范圍內”王卓笑了,像聽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一樣笑了:“那這么說,你遇到小偷可以不抓遇到搶劫的可以繞路遇到溺水的可以看熱鬧了”
李京業閉口不答,但臉上的神態分明是肯定了王卓的問題,只不過不想用語激怒王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