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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帝國的黎明 > 章1 天上白玉京-2

      章1 天上白玉京-2

      宋國雖然號稱有禁軍八十萬精銳,無論對上遼人還是夏人,卻占不到優勢。見眾同窗垂頭不語,趙行德接道:“弓弩雖好,卻非要膂力強勁者不能開弓,火銃雖有諸般不好,卻是一個膂力普通的人稍加練習,也能射。和我國相比,無論契丹還是夏國,軍力都頗為強勁,而我大宋的優勢,則是戶口眾多,民力幾乎是遼夏之和兩倍有余。與這兩國相比,大宋的民力用之不盡,只要不斷改制火銃,使它的威力勝過弓弩,即便是遼國幽燕鐵騎,夏國禁軍精銳,亦不能輕侵凌吾國。”

      眾同窗原本只看到換用火銃使禁軍的實力下降,趙行德卻換了個角度,看到火銃的大行使武器對使用者的要求降低,從而使得大宋豐富的民力能夠更多的轉化為軍事資源。眾太學生有的臉上尤帶著不信服的神色,有的卻拍案叫絕。

      鄧素當即道:“改良火銃,使之比弓弩威力更勝,你說得簡單,實則何其難也。火銃傳自夏國,至今夏國軍中除了火炮之外,仍然只用神臂弩和連弩,只有團練和城衛軍才用火銃,若是火銃威力能輕易勝過弓弩,焉能如此?”

      趙行德還未答話,卻聽有個洪亮的聲音道:“元直所說的也不無道理,”說話的正是張炳,他見眾人望了過來,接道:“舟山先生曾道,世間種族相爭,戰斗方式與日常作息方式相類者勝,戰斗方式與日常作息方式相悖者敗,契丹人長于馬背、習于射獵,若一味與之較量騎術弓弩,未免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這火銃制造和操作之法頗為繁瑣,契丹人未必有此能耐,反而適合吾國吾民的常年耕作養成的細致秉性。”

      張炳所稱的這位先生,姓黃名堅,字白石,號舟山先生,圣宗元符年間狀元及第,現官居太常少卿,算得上朝堂新舊兩黨之間頗有見解的一位重臣,在朝在野,數十年間著書立說,門人弟子無數,聲望隆重。

      此時張炳引述這位老先生的話語,一時間倒是無人反駁。

      趙行德也點點頭,又道:“火銃于吾大宋,還有一樣好處,那便是深合了太祖皇帝制下的守內虛外,將從中御之道。制作火藥的硝石、硫磺皆是朝廷官賣官買之物,只要著緊控制各鎮邊軍的火藥消耗和補充,若無彈藥補給,邊軍的火銃便是如同廢鐵一般。”眾太學生思量,朝廷不顧一切的大行火銃替代弓弩,趙行德所提的這最后一點才是關鍵。

      陳東此時也回過味來,拍案笑道:“胡虜愚笨粗心,必不擅火銃這等精細物事的,以火銃取代弓弩之后,朝廷控制了火藥,不怕藩鎮反噬,河北、河東諸行營的兵力也可加倍充實,如此一來,收復燕云指日可待。”

      旁邊鄰桌的人卻嗤的一聲,哂道:“書生空談。燒火棍子居然像寶貝一樣倚仗,那火銃臨敵只能放一響。用騎兵沖陣,只需讓前鋒精銳罩上兩層鐵甲,用死士重騎硬沖火銃陣,只待火器一響之后,余部騎兵四面齊上,刀矛棍棒亂打,必可大破這些土雞瓦狗。”

      趙行德等未料到有人搭腔,一起扭頭看去看去,只見正是那戴著狗皮帽子的一伙人中的一個,四方臉,兩腮和下巴都是胡須,面貌極為粗豪,卻看不出具體年紀,身上一件中原冬天常用的棉長袍,此刻為了趕路方便將下擺撩起來扎在腰間,足下卻穿了一雙胡人的牛皮靴子,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這些書生。

      眾監生全是紙上談兵的趙括,又看不出這伙人的來歷,聽那漢子接口說要以重甲鐵騎硬沖火銃陣之法,不知是真是假,隨口答應不免惹人恥笑,便有張口結舌地答說不出來,有些原先就質疑火銃大行的,更是心道鐵騎弓弩才是制勝之道,臉上露出我早知便是如此的神情。

      眾人些面面相覷,趙行德卻笑道:“一騎之費,足當步卒五人,假若有步卒五千,只需兩千重甲刀盾長槍手結陣在前阻敵,另外三千火銃手分為三隊,一隊銃,一隊待敵,一隊裝藥,三隊回環轟擊,縱有一千鐵騎來犯,也足以應付。”眾太學生紛紛稱是。

      不過趙行德這么說卻是取巧了。僅憑兩千精銳的重甲步卒結陣待敵,就算一千鐵騎來攻也不懼,更何況還有三千火銃在后回環轟擊,幾乎是必勝之局。雖說樞密院有一騎之費當五步之說,但騎兵決計不會硬沖五倍于己的精銳結陣步卒。遼人鐵騎的厲害之處,卻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飄忽來去,令人疲于奔命,防備不及。那漢子不虞他這么取巧,可偏偏自己先前提出了鐵騎沖陣之法,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一雙眼睛瞪大了看著趙行德,臉上青筋暴起,仿佛要跳起來。

      趙行德正待作罷,卻見與那粗豪漢子同桌的一人似乎低聲說了句話,那漢子面有喜色,高聲道:“宋國的大敵乃是契丹,那遼國國內盡多彎弓射獵之族,傾國可用的騎兵不下四十萬眾,若以書生的辦法,五步當一騎之用,大宋豈非要訓練兩百萬禁軍,哈哈,哈哈哈,果真厲害!”

      此時大宋禁軍號稱有八十萬眾,加上廂軍,全國軍卒人數過百萬,冗兵之費已經使朝廷焦頭爛額,訓練兩百萬禁軍,更是絕無可能,眾監生見這粗豪漢子得了伴當的提醒,順著趙行德的話往下說開,居然直指大宋宋冗兵與財政這一天大的死結和漏洞,都是心中一沉。同時都不免高看那粗豪漢子一眼,能從簡單兩軍對陣跳到朝廷的財政經濟上,可見他并非一味只知好勇斗狠的泛泛之輩。

      趙行德微微一笑,對他拱了拱手,沉聲道:“繞了一圈,又回到先前,在下早已說清楚,火銃省力,火銃手不像弓弩那般經年累月的維持和習練,若是宋遼交兵,只需征調鄉勇,稍加整訓,便可充作火銃手,取代弓弩手之用,想我大宋戶口上千萬,可征壯丁過兩千萬,真要到那個時候,整訓百萬火銃手又有何難?”

      那粗豪漢子一愣,回想起趙行德確實曾經說過火銃手易于訓練的語,正不知如何反駁,下意識地往身旁瞥去,卻見身旁的人用筷子蘸著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字,不由臉色一緩,一拍腦袋,笑道:“差點被書生繞了進去,只需有一物,便能將你那結陣的步卒打得稀里嘩啦。”他將話扣住,買了個關子,得意地瞧著對面的宋國書生。

      趙行德注目著看那粗豪漢子旁邊的伴當,只見那人面目普通,只管低著頭喝茶,一眼都不瞧向自己這邊,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可是,明明兩次都是他出手為同伴指點。趙行德微微沉思,手指在桌上微微劃動,抬頭對那粗豪漢子和他同伴道:“是有一利必有一弊,你所依仗那物雖是打破步陣的利器,只是有些笨重,騎軍帶著它行動,縛手縛腳,算起來利弊參半。若是兩軍交鋒,則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那漢子不料趙行德居然猜到了他所說之物,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二人打著啞謎,卻憋壞了旁邊的太學監生,陳東低聲道:“到底是什么軍械,這般厲害。”探身去看趙行德身前,適才以酒水在桌上所寫之字,卻是一個炮字,而且和此時通常所用的石字旁的砲字不同,左邊是個火字旁,令人一望便知是火炮。

      那粗豪漢子旁邊坐的那人仔細琢磨趙行德的話語,低聲嘆了口氣,伸手講桌上那字抹去,也正是一個砲字,不過是寫作此時通用的石字旁之砲而已。她雖然有些不滿這些監生在客棧里喧嘩,卻不愿橫生事端,剛才提醒身邊這部屬也不過是偶爾為之,眼看宋國監生中也有能人,便不再糾纏下去,只低頭飲茶吃食。那粗豪漢子見主上不再說話,也不再出聲,十幾個人悶頭吃喝,不多時便起身離開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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