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機是拍不到桌下的他們,祁薄坐在他左手邊,也是肆無忌憚觸碰他手的人。
祁薄的手指順著他骨節曖昧地滑了個圈,然后來到他的指縫,微微用力,將自己手指推了進去,動作并不純情,也不僅僅是單純的接觸。
因為很快,祁薄的手指就抽了出來,再次推入,來回擠壓著他指縫間的肉,充分說明了這個觸碰里所藏著的潛臺詞。
數個攝影機,甚至是四周都是人的情況下,紀望夾緊了手指,卻擋不住祁薄的強勢突入,最后指尖抵達他的掌心,輕輕往上勾了勾,酥麻得癢。
紀望忍不住看向祁薄,用眼神警告,這人就不能收斂點嗎?!
再次于他手心里撩撥的手指表示,祁薄壓根沒想收斂。
紀望只好抬起手,把指縫都被磨紅的手放在了桌子上,段音宇終于想起了戒指的事,隨意地拉起他的手:“差點忘了。”
此時是休息時間,段音宇的動作也比較隨意,他沒什么避諱地把紀望的戒指褪了下來,看向內環。
紀望心都差點跳停了,卻不見段音宇臉上露出什么驚詫的表情,對方甚至直接念了出來:“jby?”
jby?不是jw?紀望心悶地一沉,這還真的是祁薄在海里找的,是他會錯了意,以為這是祁薄特意送給他的戒指。
不等紀望臉上露出失望,段音宇就想把戒指往自己手上套。
段音宇剛準備戴上,手里的戒指就被祁薄拿了過去。
祁薄故作小氣道:“這是我的私人財產,下次節目組不給飯吃,我可是要拿去賣的。”
段音宇配合道:“早知道我也下海了,說不定現在都發財了。”
祁薄收回戒指后,沒再還給紀望,好像對紀望這么隨便就被人搶了戒指而感到生氣。
紀望心里有點澀,有什么好生氣的,又不是給他的戒指,沒有任何意義。
工作人員安排好了投影,第一期綜藝就播放起來。剪輯和bgm的搭配,第一期嘉賓之間雖然還是有點尷尬,但也不至于完全沒有笑點。
不過紀望發現,他和祁薄同框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尷尬。
兩個人都不怎么說話,瞧著關系不好。
原來情緒在鏡頭里會這么明顯,好像每一個眼神,都透露著雙方并不親近的證據。
以至于后期射箭比賽那里,看著都像兩個alpha在針鋒相對。
盡管節目組也對他和祁薄的溫馨鏡頭進行了剪輯,但顯然還不夠,紀望都可以想象,節目播出后,有多少祁薄的粉絲掐他。
《在路上》第一期看完以后,今天的拍攝也算結束了。嘉賓們可以各自去休息,選擇自己喜歡的房間。
紀望不是很在意睡覺的環境,讓其他嘉賓選完以后,剩下那間給他就是了。
分配好臥室,紀望在房間里換衣服,剛脫下上衣,就聽見門被推開關上的聲音。
一只手從身后摸到紀望胸前,紀望都沒動。
祁薄不滿道:“你都不擔心是其他人嗎?”
紀望抓了下頭發:“誰敢這么冒失地進來,再說了,你今天的信息素太濃了。”
他回身,摸了下祁薄的信息素抑制貼:“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易感期俗稱alpha的發情期,沒有omega的那么兇,但也不可小覷。
祁薄瞇著眼,非常享受紀望摸他的感覺:“是要到了,已經跟公司請好假。”
紀望想了想,從自己背包里又拿出一張抑制貼,疊加在祁薄的脖子上。
雙層的抑制貼下去,那本來就不明顯的桃味徹底被掩蓋住了。
祁薄樂了:”怎么,怕我的味道散發出去,招三惹四?“
紀望嚴肅道:“只是以防萬一。”
祁薄從兜里拿出那枚戒指,紀望卻沒接:“我不戴別人的戒指。”
“誰說是別的人?”祁薄說。
紀望掃了那戒指的內環一眼:“jby,這不是……”等等……jby?
忽然,他意識到了什么,有點錯愕地看向祁薄。
祁薄拉起他的手,將戒指重新推到了紀望的無名指上:“紀薄,這個名字好聽嗎?”
“怎么樣,我當你的紀太太?”
紀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祁薄摟住了紀望的腰,鼻尖在紀望后頸腺體附近,來回聳動著,他雙眸帶著迷離的欲望,聲音被燒得低啞:“所以啊哥哥,我的易感期,你來幫我度過吧。”
“我是你的紀太太,這是你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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