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琳:哦。
張若琳:美女語塞.jpg
還跟小孩子較起勁來了,還有這語氣,怎么和他那張臉那么不搭?
她笑了一聲,步潼再次扭頭看她。
仿佛被抓包,她心虛地把手機放好,專心講題。
下課后照例在步家用午飯,照例回到陳逸家里“消食”,通常就是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看電影或者紀錄片。
陳逸問:“想看點什么,還是直接睡午覺?”
她往常上完課會上來休息一會兒,偶爾趕時間回不去宿舍,就在這邊午睡。
但她今天存了約他出去的小心思,不知如何啟齒,加上他看到她變了風格換了模樣,似乎也沒有什么感覺,愈加被打擊信心。
想想也是,他身邊從小就跟著安荷這么一個大美人,免不了也同她的那些美女朋友們打交道,什么樣的沒見過,她這半土不洋的,倒顯得煞有介事。
沒得到回應,陳逸回頭,看到女孩垂著腦袋,在沙發上正襟危坐,靜靜發呆。
他往沙發上一靠,順手把她撈起來坐腿上,摸摸她下巴,“在想什么?”
這姿勢稀松平常,她本來已經習慣,可今天穿著裙子,這么一撈后邊的裙擺上移,感覺自己的大腿摩挲著他的褲子,過于親近的距離讓她縮了縮腿,卻不想一個沒坐穩向后仰去,她下意識環住了他的脖子。
仔細想想,他們好像也挺膩膩歪歪的,只不過人前端正。
懷里的人毛茸茸的,一張臉藏在烏黑濃密的頭發中間,又羞又憤的模樣像只傲嬌的貓,陳逸想起她教育步潼的良師模樣,不由心間微動,他低下頭,就著姿勢和她接吻。
她察覺陳逸的手掌扣著她的腰,緩緩上移,在毛衣里穿梭。
即便隔著連衣裙,她依然能感覺到他游移的掌心,溫度灼熱。
“今天什么日子,穿這么好看?”陳逸放開她,往沙發后一靠,離遠了些上下打量她。
張若琳喜形于色:“好看嗎?”
“好看。”他點點頭。
“那你和我約會吧?”
陳逸臉上難得見驚訝的神色,他眉頭微挑:“今天到底什么日子?不是學習至上了。”
他這語氣,張若琳怎么聽出了點怨念?
“你不是也天天忙著搞模型……”
“模型?”陳逸疑惑,轉瞬又了然,看了眼沙發后大書桌上的微型建筑,“你說這個?”
張若琳點點頭。
陳逸笑出聲,扶了扶額,“這是樂高。”
她愣怔,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大意了。
“打發時間。”他補刀。
下之意:他閑得不能再閑了。
張若琳沒有掩飾自己的尷尬,“那你去不去!”
“去,當然去。”他語氣里掩不住的笑意。
張若琳:“那我計劃一下,嘻嘻。”
“不用,”陳逸抖抖腿示意她下去,“上了一早上課,去睡一覺,這種事女孩子不用準備。”
或許確實是太累了,張若琳一覺睡到四點,醒來一陣恍惚。
從房間里出來,外邊光線黯淡,客廳關著窗簾,電視播放著紀錄片,只是沒有聲音,陳逸半躺著,占據了整個沙發,一只長腿落地,修長得詭異。
聽見腳步聲,他悠悠轉醒,見她站在幾米開外,他看了眼腕表,“醒了?”
“你怎么不叫我啊?”之前他都是兩點左右叫醒她,所以她從來不定鬧鐘。
“好不容易休息,多睡會兒。”說著他已經起身,“去洗把臉醒醒,我換身衣服,出門。”
“去哪呀?”
“這時間……去吃飯吧。”
“哦。”她有點懊惱,耽誤了大好春光。
他似是看出她所思所想,揉了揉她腦袋,“來日方長,呆子。”
“不許叫我呆子!”
陳逸:“行,寶寶。”
陳逸:“下次有空約會,提前給我暗示,明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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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逆著晚霞一路向東,過了亮馬河,在一街角停駐。
餐廳門臉是大片木料,也沒有店名,稍不留神便會路過,但顯然陳逸來過,牽著她穿過長廊,入目是巨大的人造盆景,玻璃罩子里茂林修竹流水潺潺,一張巨大的檜木料理臺立于其間,臺邊擺著四座高腳凳。罩子外隔著麻布簾子,串著幾進包廂。
強烈的日式風格讓張若琳這個門外漢都能領略出一二。
還未落座,側邊的前排包廂里出來兩個女生,邊走邊笑鬧,聲音清脆悅耳,其中一個還很熟悉。
“要我說omakase還是上海的好。”
“你都沒吃呢,怎的就說北京的不好了,你這樣說,主廚可是要把你趕出去。”
“誒唷,我聽你現在說話跟清宮戲似的不對味。”
“你怎么狗鼻子似的,我最近在拍的還真是清宮戲。”
“干嘛不坐吧臺呀,包廂里都看不著主廚做手握。”
“吧臺被人訂了,再加咱三個坐不下……”
是安荷,和一位同樣高挑精致的女孩,但比起安荷,另一位的“人工痕跡”就重了些。
“陳逸?”
先打招呼的竟不是安荷,而是她旁邊那位。
陳逸看著那女孩,思索了會兒,疑惑地看向安荷。
那女孩不等別人介紹,自顧自道:“不是吧陳逸,頭發挺茂密的怎么就健忘了,我董佳蕓呀?隔壁班,高中的時候每周末都去你們班找安荷的,咱不是也經常一起玩一起吃飯嗎?”
陳逸似是回想了一下,說:“女大十八變。”
那女孩有點囧,這才注意到陳逸身后跟了個人,探究的眼神毫不掩飾,微笑問:“這位是?”
“女朋友。”陳逸簡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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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在一起以后人設極容易翻車,所以這兩天卡文,不想倉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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