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苔苔:“低調又是什么標準?”
張若琳:“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吧……”
路苔苔:“陳逸這也能答應啊……”
張若琳:“昂。”
孫曉菲:“怎么可能,他看著像會跟你畏手畏腳躲躲藏藏的人嗎?”
“只是說低調而已!”張若琳強調,“又不是地下情!”
孫曉菲:“我看你表述就是這個意思啊……我現在看陳逸怎么那么像簽了不平等協議,簡直就是喪權辱國。”
路苔苔:“不過說真的,我還是覺得有點恍惚誒,想想我們當時為了見他一面還跑去答題進天文社,沒想到我們琳寶那么有出息真的近水樓臺摘到月了!”
“可不是!”孫曉菲也想起那會兒,“傻死了,眼巴巴在那答題,結果人都沒見著,真是沙比兮兮。”
路苔苔:“以后是不是想看就可以召見!”
孫曉菲:“你怕不是在做夢,是人家談又不是你談!”
路苔苔:“那會不會像你家老a一樣給你帶早餐也給我帶一份啊嘻嘻嘻嘻嘻嘻……”
孫曉菲:“這個……”
兩個人看向張若琳。
“沒可能,”張若琳淡淡道,“他最近有比賽,下周、下下周都在天津。”
路苔苔:“什么比賽啊?”
張若琳:“好像是建筑類設計類的吧,應該是級別挺高的,他姑父帶著他。”
孫曉菲:“大一就有這種比賽可以參加,而我們還在搶課!”
路苔苔:“哎,其實不怪你要低調了,他這個,做他女朋友壓力確實大。”
張若琳顯然已經調整好心態,十分樂天地說:“說不定我手拿草根逆襲劇本,生來就是來克這種天之驕子的呢?”
另二人用一種一難盡的眼神回敬她。
接下來的兩周兩人各忙的各的,張若琳三點一線,還報名了辯論隊的招新辯論,一放學就開始啃視頻、練習。而陳逸與項凌形影不離,按照張若琳的“低調”原則,自然是不能讓項凌這種“家長”輩分的人知道了,于是也沒能視個頻,就微信文字有一搭沒一搭聊天,張若琳學起習來又是個專心不二的,一天下來都不會看幾次手機,每天晚上入睡前,爬樓回復陳逸的消息。
陳逸每每看到她一連好幾條消息過來,回復他幾個小時前甚至十幾個小時前發過去的內容,都覺得自己那些消息像是等待閱看的文件。
她有空了,就一一查看,簽下:“朕已閱。”
就連孫曉菲都替陳逸抱不平,沒見過談戀愛那么板板正正的人,跟列行程表似的。
張若琳無辜:“我忙嘛。”
她以前也一直是這樣啊,學習帶手機還怎么學?
q大這么內卷,要保持前列確實是要下功夫的。
更何況,她還要跑得更快才行啊,可不能讓他掉頭啊。
周末,張若琳有家教。
步潼上了初三時間安排就更緊了,張若琳也只好就著他的時間,排了晚上的課。
步女士不在家,在外地談生意,項凌還在天津,只有步潼和保姆在家,保姆是以前照顧步潼的月嫂,舍不得這家人就一直留在步家,普通家政可不比月嫂掙得多,難為她對步潼一心一意,說是奶媽也不為過,知道張若琳來了以后步潼成績提升飛快,對她也格外熱絡,做好了宵夜等著他們。
上課到半聽到大門開闔的聲音,步潼耳朵尖,自自語道:“誰回來了,我媽?”
“聽課!”張若琳不管那些。
“反正不可能是我爸,他那個比賽準備了兩年了,”步潼今天補課補了一整天,困得很,已然不想學了,只想嘮嗑,“陳逸也去了,你知道嗎?”
張若琳不知道他干嘛提陳逸,大概是因為心虛,就覺得別人每句話都在探自己的口風,她有點結巴道:“不、不知道啊,我為什么會知道?”
步潼倒是沒注意她的結巴,歪著腦袋問:“陳逸在學校很招女孩子嗎?”
張若琳遲疑一會兒,“是的。”
步潼:“你應該不會那么膚淺吧?”
張若琳:“啊?”
步潼:“你會喜歡陳逸那種嗎,就是帥,啥也不是。”
“小孩子少聊這些有的沒的,你課還沒上完呢!”
“就還一分鐘了,一道題都做不完,哎你緊張什么呢,你是不是喜歡陳逸!”
張若琳急了,一掌拍在步潼肩膀上,“我才沒有,誰喜歡他啊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步潼贊賞地看著她,起身去開門,碎碎念道:“那就好,要不你要傷心了,我那天聽見我爸跟我媽告狀,說陳逸好像談戀愛了,整體看手機像個大傻子。”
張若琳給步潼收拾好桌面,也跟在他身后出書房,見步潼站在門口沒動,她湊上去,“怎么了?”
“大傻子”站在門邊,剛換好脫鞋,連大衣都沒脫,就這么眼神平靜地看著師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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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改之前的小短文,三萬字左右的中短篇,17年寫的,被自己甜到了(不要臉)
等更的你們可以去看看,晉江的還沒解鎖,公眾號有完整版:陸之南s
也可以等過兩天解鎖看
年代久遠,背景有點年代感哈哈哈,但是真的,我都驚了我怎么在當時被罵成那樣還寫出那種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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