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到底是怎么了,那蘇林就如此可怕嗎。”等走遠之后,納什鬼鴉手的下才敢這樣詢問出聲。
納什鬼鴉的表現,讓一群北斗星的人都看不明白,這還是曾經那不可一世的級高手嗎?是那視人命如草芥的納什鬼鴉嗎。
納什鬼鴉并沒有回答,他無需浪費口舌去給別人說明什么。
只有那四十來個高手,才知道他們自己的生命有多珍貴。
他們得到了增強的實力,就是莫大的優勢,就算道宮出現,所有人都修煉了古老的功法武技,他們四十幾個依然是人中之龍,底子在那擺著呢,這是毫無疑問的。
越是這樣,納什鬼鴉越不能在道宮出世之前生不測,他很清楚這一點。
在納什鬼鴉看來,蘇林就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是為了朋友可以不顧一切的人。
若在這個時候殺了蘇林的朋友蕭青,其后果,納什鬼鴉真的有點不太敢想,他可不想被蘇林滿世界追殺。
“嗎的……”納什鬼鴉臉色陰沉,呢喃道:“得想個辦法聯絡老魔他們,把蘇林這個心頭大患給除掉。”
“蘇林一天不死,我們這些人便永無寧日。”
七天王里,真正屬于北斗星的高手并不多,兆虎,納什鬼鴉,羅裳,這三個人都是北斗星的,但兆虎已經被蘇林給宰了。
……
盟鐘山脈。
“你的劫毒還有多久才能排除干凈?”蘇林好奇的圍著項月轉圈。
他見項月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又黑一陣的,心里總是覺得有些隱隱不安。
雷劫降落的度很快,在短時間內就能扛完,死就死了,活也就活了。
但毒劫耗時比雷劫長的多。
項月正盤腿而坐,外表平靜無波,體內卻是翻江倒海。
她一邊承受毒劫的沖擊,一邊道:“毒劫沒有雷劫那么強烈,但耗費的時間太久。”
“我已經壓制了毒劫很多年,現在還真是有點說不好了。”
小小的生命果實就擺在項月身邊,那果實到現在,項月只咬了一小口。
蘇林既幫不上忙,又沒有其他事可做,便百無聊賴的坐下來,將元力宮的天機圖展開來看。
這張天機圖與蘇林上一張很是不同,因為這張天機圖所對應的道宮是明確的,就是元力宮。
但上一張天機圖,蘇林卻不知道是用來打開哪座道宮的。
“這東西……”他望著天機圖,頓時覺得有些頭疼。
這張天機圖展開之后,并不是某一種固定的畫作,也不像上一張那樣,是一種專門能夠看到人背后的鏡子。
此張天機圖呈現出來的,更像是一個人間百態的縮影。
卷軸上的圖畫,隨時隨刻都在動,那是一個小小的村莊,村莊里有村民在活動。
村莊街道上孩子奔跑嬉戲,村莊外的農田里有農夫耕作。
而這一切,都呈現在圖畫上,讓蘇林看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天機圖正在呈現的,是一個真實村莊的縮影么?”他喃喃自語,是不是世界上真有這樣一個村莊存在?而天機圖就是在映射那村莊的日常生活?
可這種村莊的日常生活,到底有什么值得去參悟的?
蘇林嘗試著去觀察那些人,具體到每一個人,甚至去觀察那些村莊里的建筑風格,和每一個值得讓他注意的小細節。
那邊,項月睜開眼睛,斜著眼瞟了蘇林一下,道:“如果這幅天機圖真的被那么多人努力參悟過,我想,你就不必在糾結與它的細節了。”
蘇林若有所思的點頭,是啊,這小村莊里的一草一木,想必都被失落界古人給研究透了。
又過了大半天的功夫,蘇林看的頭昏腦漲,索性將天機圖收起來,準備了點吃的東西自己進食。
“你是從哪偷到的魔兵。”項月聽到了蘇林的動靜,挑開左眼又瞟了蘇林一眼。
蘇林出了口氣,道:“從一個老骨龍的翅膀上拔下來的,應該是有魔軍做的。”
聞,項月道:“你就不怕魔軍尋找自己的兵器,一路找到你身上來?”
蘇林搖頭:“不怕,那魔槍是不能在咱們的世界停留太長久的,我把它放進了納戒當中。”
“等納戒開啟,我將它拿出來的時候,它會立刻重返魔界,如果我不召喚,也沒人知道是誰拿著它。”
蘇林沒有把魔槍藏在魔界,他怕魔軍找到魔槍,所以將其藏在納戒當中。
納戒是獨立空間,就算黑色喚靈霧消失了,魔槍也無法脫離納戒,自己跑回魔界去。
這么做很保險,一方面魔軍找不到魔槍,一方面別人若檢查他的納戒,也找不到納戒里的魔槍。
其實空間利刃也可以這么做,但那需要把整個空間利刃放在納戒中,蘇林也就沒法使用裂空刀了。
“既然你胸有成竹,我也就不多問了。”項月放下心來,關于蘇林的個人秘密,她不想打聽的太多。
就像蘇林也很少打聽她的秘密一樣。
“你說……”蘇林吃飽喝足,又將天機圖展開,道:“你說我能不能找到這個小村莊?”
“世界那么大,上哪找去。”項月漫不經心的答道。
蘇林索性躺在地上枕著胳膊,天機圖則被元氣控制著,在他頭頂上方漂浮。
那圖畫里的村莊,真的是活靈活現,好像隨時會從圖畫中掉出來一樣。
“是不是一種陣法?”項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