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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就是這般女子 > 第106章 城

      第106章 城

      王曲與杜九不同,杜九只是容瑕的近身護衛,但他是謀士,而且是幾個謀士中比較受重用的那一個。

      他一直不太喜歡班婳,或許是因為這位郡主太美太嬌太過自我,這樣的女人做不好一個女主人。她不知道怎么幫侯爺安撫屬下,心智謀略不足,甚至連賢惠二字都不能沾邊,總不能讓侯爺操心外面的事情,回到家里,還要去哄一個善于吃喝玩樂的女人?

      你太自以為是了,杜九面無表情道,若不是福樂郡主,我與侯爺早已經沒命。你也沒機會再跟我說這些話,如果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就請回吧。

      杜九,你是被她蠱惑了。

      被自己救命恩人蠱惑很正常,杜九把一筐橘子推回去,你的東西帶回去,我吃著涼牙。

      王曲想要再勸,但是看杜九一臉不愿意開口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多說無益,起身對杜九拱手道:告辭。

      慢走不送。

      走出院子,王曲抬頭看了眼灰沉沉的天,拉緊身上的厚實披風,轉身準備回自己的院子。他們這些門客,都住在內正院外面,三門平日里是不能輕易進的。

      路過府中的花園時,他聽到園子里有女子的笑聲傳出來,忍不住停下腳步看了過去。

      雪花飛舞,他們家穩重的侯爺,竟然在陪一名女子做小孩子才會玩的游戲,堆雪人。他臉上還帶著輕松的笑意,仿佛這個游戲充滿了樂趣,比一本古籍孤本還能讓他愁緒全消。

      王曲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雪人腦袋上不能蓋綠葉,容瑕取下班婳蓋在雪人頭上的柏樹枝,這顏色不好。

      為什么不好?班婳把雪人的臉拍得更圓一些,白中帶綠,這顏色挺漂亮。

      什么顏色都好,就是不能用綠色。容瑕見班婳的手被懂得通紅,把她的手捧到嘴邊哈了幾口熱氣,見這幾口熱氣不頂用,干脆把她的手塞進自己的懷里。

      正取了暖爐出來的丫鬟見到這一幕,默默地把暖手爐藏在了背后,讓另外一個丫鬟把暖手爐取走了。總覺得,這個時候把暖手爐送到侯爺面前,恐怕并不能叫有眼色。

      雪越下越大了,我們進去。容瑕伸出另外一只手輕輕拂去班婳發頂的積雪,他的動作很仔細,也很溫柔。

      班婳看著地上的雪人,點了點頭,笑著道,嗯,綠色確實不太合適。

      容瑕輕笑一聲,伸手攬住她的肩,小心扶著她往回廊上走。

      班婳笑著扭頭,看到了站在二門外的王曲。對方穿著儒衫,外面套著一件厚厚的大衣,相貌雖然不出眾,但是對方那雙眼睛,讓班婳想到了夜里的貓。

      怎么了?容瑕見班婳突然停下腳步,擔憂地低頭看她。

      那是你的門客,好像是姓王?班婳的手沒有從容瑕懷中抽出來,只是朝二門處抬了抬下巴,看起來又懶又嬌氣。

      容瑕目光落到王曲身上,視線掃過對方的發頂與肩頭,面上的笑意不變:王先生?

      侯爺,郡主。王曲見容瑕發現了他,大大方方走了出來,對兩人行了一個禮。

      王先生怎么在此處?容瑕抖開身上的披風,把班婳也裹在了披風中。

      王曲注意到他這個動作,眼瞼微垂,讓自己的視線落在了雪地上,知禮又謙遜。但是靠在容瑕身上的班婳卻覺得,這個人可能不太喜歡她。大概是因為不喜歡她的人太多,所以當有人對她不滿的時候,即使對方掩飾得再好,她都能察覺到這微妙的情緒。

      奇怪,她與這個王先生唯一打過的交道就是上次互相看了一眼,連話都沒說幾句,這人為什么不喜歡她?

      總不能是嫉妒她的美貌吧?

      班婳的食指纏繞著容瑕胸前的披風帶子,不知怎的竟然解開了繩結,害得披風掉在了雪地上。

      呀,班婳無辜地看著容瑕,大大的眼睛眨啊眨,我不是故意的。

      調皮,容瑕伸手點了點班婳的鼻尖,站在一邊的丫鬟把披風撿起來,遞給容瑕后,便匆匆退到一邊。

      容瑕抖了抖披風上的雪,看了披風好幾眼以后,還是沒有把披風披回去,他拉著班婳走到回廊上,對站在雪地上的王曲道,王先生,進來說話。

      謝侯爺。王曲走進廊上,在下途徑二門時,聽到院子里有動靜,所以就過來看看。

      容瑕聞笑了笑,接過丫鬟重新準備的披風系在班婳身上,我還以為王先生有事要說。

      并無事。看到侯爺臉上的笑容,王曲不知為何,竟有種不敢直視之感。

      既然無事,王先生就早些回去休息吧,雪大風大,別傷了身。容瑕語氣溫和,就像是最貼心的主人,關心著門客的身體。

      是。王曲行了一禮,轉身就準備走。

      等一等,班婳忽然叫住王曲,你叫什么來著,我記性不大好,上次聽了一次你的名字,現在又忘了。

      回郡主,在下叫王曲。

      曲?班婳忽然笑道,這個字好,大丈夫能曲能直,方能成大事。

      多謝郡主夸獎,王曲作揖道,家父給在下取名時,希望在下是非曲直要心里有數,所以便取了這個字。

      令尊是個有見識的人,班婳淡淡道,有見識的人,往往值得人敬佩。

      王曲不明白班婳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抬頭看了眼班婳,她臉上帶著笑容,就像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嬌女,說著自以為有深意的話。他收回目光,躬身道:在下告辭。

      慢走。班婳微微頷首。

      走到二門,王曲回首看去,侯爺低頭跟福樂郡主說著什么,福樂郡主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燦爛得讓人覺得刺眼。

      就在這時,侯爺抬起了頭,他對上侯爺的雙眼,慌忙地收回視線,匆匆退了出去。

      婳婳,你不喜歡王曲?

      他不過是你一個門客,我犯得著喜歡還是不喜歡他?班婳漫不經心地偏頭,反正我是侯府未來的女主人,誰若是惹得我不高興,我還不能收拾他們?

      婳婳說得對,容瑕笑了笑,以后你想收拾誰,就收拾誰。

      也包括班婳眨了眨眼,也包括你么?

      容瑕可憐巴巴地看著班婳:你舍得么?

      美人再美,也是紅艷枯骨啊,班婳一臉感慨,你若是惹得我不高興,也是要收拾的。

      容瑕長揖到底:小生日后定不會惹我的郡主動怒,請郡主放小生一馬。

      班婳挑起下巴:看你表現了。

      旁邊幾個小丫鬟見狀,忍不住輕笑了幾聲。容瑕也不惱,只是把班婳的手握住,緊緊扣在了一起。

      班婳回到班家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她收到了安樂公主派人送來的請柬,說是請她到公主府一敘。宮里的幾位公主,班婳與安樂公主關系最好,不過自從大長公主歿了以后,班婳有孝在身,就很少到安樂公主府上拜訪,不過每逢節禮也都沒有斷了來往。

      現在安樂公主相邀,她肯定是要去的。

      身為皇后唯一的女兒,安樂公主自從出生以后就受盡寵愛,其他庶出的公主在她面前,連抬頭的膽量都沒有。

      但是這天一大早,她便有些坐立不安。她身邊的嬤嬤見她這個模樣,忍不住出安慰道,殿下,您與福樂郡主關系親密,有什么話盡可以直說,以福樂郡主的性子,想來也不會有些隱瞞的。

      這安樂公主嘆口氣,這讓我怎么開得了口?

      嬤嬤知道公主在顧慮什么,她搖頭道:公主,福樂郡主不是小心眼的性子,待她來了,你且看吧。

      但愿如此吧。安樂公主苦笑,聽到下人說班婳來了,她隨便套了一件外衫,便起身去迎。

      公主,班婳走進正院,見安樂公主站在門口,快步上前道,天兒這么冷,你站在門口做什么?

      聽到你來,我著急見你,哪里還坐得住,安樂公主讓下人幫班婳脫下披風,拉著她在鋪著厚厚墊子的木椅上坐下,看來你前段時間那場病生得不輕,人都瘦了不少。

      有嗎?班婳捧著臉道,難道氣色也受影響了?

      放心吧,你還是那么美,安樂公主知道她最看重容貌,笑著道:前幾日我府里新進了一個琴師,手藝還不錯,讓他給你彈一曲?

      好。班婳答應了下來。

      很快一個穿著青衫捧著古琴的俊美男子走了進來,班婳偏頭對安樂公主笑道:這琴師不錯。

      膚白手長,唇紅面俊,算得上難得一見的美色。

      與容君比之又如何?

      不能相提并論,班婳搖頭,容君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若有他在,天下的男人都是庸脂俗粉。

      能得你這一句話,可見容君確實得你歡心,安樂公主笑了,我還以為,天下男人沒有誰能讓你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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