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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小酒窩。)

      夜意無聲漫流,于夢魅般冷然的暮色里,響起樹木枝葉響動的聲音。

      謝鏡辭身前,無數幽光從樹上躍下,心甘情愿地俯身:“――明白。”

      “啊啊啊真是太舒爽了!”

      孟小汀一進院子,就立馬卸下了臉上冷冰冰的假面,興奮得滿院四處亂晃:“裴鈺倒地那一瞬間的表情真是――讓我渾身上下淤積的濁氣全都噗地一下散掉了!”

      這會兒硝煙盡散,裴鈺滿腔悲憤地告別了他的夢想大舞臺,村落里的小妖念及一行人奔波勞累,特意準備了上好客房,供謝鏡辭等人歇息。

      莫霄陽同樣兩眼放光:“謝小姐的那番說辭真是叫我五體投地、自愧不如,雖然知道小姐其實并非那種性格,但見到那時的景象,我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對對對!超帥氣的!”

      孟小汀一邊說,一邊開開心心把腦袋往她脖子里蹭:“辭辭,你現在有多少點數了?”

      謝鏡辭:“九千出頭。問道會一共三日,等結束的時候,應該能破萬,也不知道其他人情況如何。”

      “尋常人哪能積累到一萬?”

      孟小汀得意地哼哼一聲:“他們大多采用殺戮的手段,要想掙到這么高的數值,恐怕把幻境里的妖魔殺光都不夠。而且裴鈺應該是問道會里的最強戰力,他被淘汰出局,我們基本就算穩贏了。”

      一行人在白日里四處奔走,入夜又解決了裴鈺這個大麻煩,這會兒正是最為疲憊的時候,于是閑聊幾句后,便各自入了院落里的房屋。

      夜間寒涼,裴渡早早上了床鋪,還未來得及熄燈,忽然聽見脆生生的敲門聲。

      他心下微動,猜出門外來人的身份,下床把木門拉開,果然見到謝鏡辭皎月般明艷白皙的臉。

      離開那群妖族后,她將不久前不可一世的暴戾與冷淡盡數褪去,變回同往日一樣輕笑著的模樣,柳葉眼稍稍一彎:“不打算請我進來坐一坐?”

      裴渡沒出聲,側身為她讓出一條道路,半晌,才低聲問她:“謝小姐來此,所為何事?”

      “我來找你,一定是有事相告?”

      謝鏡辭熟稔地坐上桌前木凳,腦袋一晃,撐著腮幫子看他:“不能只是想同你說說話嗎?”

      她用了半開玩笑的語氣。

      裴渡雖然聽出這句話里調侃的不正經意味,耳根卻還是悄悄一熱。

      她真是過分,說得漫不經心,全然不會在意,自己這種無心撩撥會對他造成怎樣的后果。

      裴渡半垂了眼,坐在與她相對的木桌另一邊。

      “我之所以來呢,是想要夸夸你。”

      謝鏡辭笑:“若不是有你在,事情不會像現在這樣順利。之前當著那么多小妖的面不便開口……總之謝謝啦。一年沒見,你用劍比以往更得心應手,比裴鈺強多了。”

      她說話向來不做遮掩,最愛打直球,末了朝他眨眨眼睛:“這次的寒明花我們一定能拿到,你就是修真界最厲害的劍道天才,背靠修真界最龐大的家族,別在意裴鈺的豬話,他在你面前就是個廢物。”

      她還記得……當初在拔劍之際,裴鈺說他是個喪家之犬,不配與他相斗。

      其實他并不習慣旁人的道謝與夸贊。

      在裴家,所有人都默認他為練劍而生,無論多么努力,都只能得來裴風南一句淡淡的“行”;在學宮里,大家亦是把他的一切都看作理所當然。

      就連他也習慣了……把這一切看作理所當然。

      唯有謝小姐不一樣。

      她愿意夸夸他。

      裴渡微低了頭,抿唇應她:“嗯。”

      “還有啊,湛淵是你的劍對吧。”

      說起湛淵劍,謝鏡辭似是生出了些許氣惱,下意識蹙起眉:“若不是玄武境是假象,我當場就把他手里的劍給奪過來了。都說劍修愛劍如愛妻子,他搶你老婆,這能忍嗎?”

      ――裴鈺膽敢搶走謝小姐?

      裴渡指節一緊,頭一回帶了點孩子氣地回答:“不能。”

      他的語氣又委屈又正經,仿佛當真經歷了一場喪妻之痛,謝鏡辭聽得噗嗤一笑,也學著裴渡的模樣正色道:“對啊!所以來日方長,我們定要把它給奪回來。你老婆就得是你的!”

      湛淵身為裴渡的本命劍,聽說當時在劍冢得來時,頗費了一番功夫。

      要把它拱手相讓給裴鈺,簡直比吃蒼蠅更讓她惡心。

      她義憤填膺,一旁的裴渡卻不知怎地低了頭,雖然薄唇微抿,卻還是能看出嘴角揚起的笑意。

      謝鏡辭稍稍湊近了點。

      少女清凌悅耳的嗓音貼近得猝不及防,當她開口,裴渡隱隱感受到一股清甜的熱量:“你別動。”

      猝不及防聽見這道聲音,他很聽話地頓住身形,茫然對上謝鏡辭的目光。

      床頭的燭火明滅不定,悠悠一晃。

      他們坐在木桌兩頭,桌面并不寬敞,她不過是稍微湊近一些,就已經近在咫尺。

      裴渡不明白她的用意,只能感到屬于謝小姐的視線流連于側臉之上,如同擁有實體,每個輕撫與轉折都激得他脊背一麻。

      “我突然發現,”她說著嘴角一彎,“裴渡,你笑起來有酒窩g。”

      ……酒窩。

      裴渡茫然眨眼,聽她有些失望地繼續道:“啊,沒有了。”

      他退去笑意,酒窩自然會消失不見。

      謝小姐……對它很感興趣嗎?

      這個念頭匆匆閃過,不等裴渡做出回應,忽然見她用手撐起側臉,略微偏了頭,一雙漆黑明麗的眼如月牙半勾,被燭光映出點點亮色。

      “裴渡。”

      “嗯?”

      “今日你拔劍的時候,真是把我震撼到窒息。天哪,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清絕出塵、劍術無匹的男人!每個動作都在我的尖叫點上反復橫跳,當時的我想向整個修真界,不,整個世界宣布,裴渡就是最帥氣最優秀最厲害的劍修!”

      她第一句話剛出口的時候,裴渡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發出徒勞無功的反抗:“謝小姐,請……請不要取笑我。”

      但這仍然無法阻止他陡然紅了臉,情難自抑地低下頭,勾唇輕笑。

      “這哪里是取笑?”

      謝鏡辭陰謀得逞,極其得意,見狀毫無預兆地抬手,找準右臉上微微凹陷的酒窩,飛快戳了戳:“這叫計策。”

      軟軟涼涼,奇妙的手感。

      坐在對面的少年兀地僵住。

      “我很少見到酒窩,一直很想摸一摸。”

      她心情似乎不錯:“之前從沒發現過,一定是因為你很少對我笑的緣故。”

      不過真是奇怪,她和裴渡認識了這么久,居然從頭到尾都沒察覺到嗎?

      裴渡不知在想什么,抿著唇沒出聲。

      他突然之間不再說話,謝鏡辭莫名有點慌。

      “你不喜歡被戳那里?”

      她試探性小心道:“好啦,之前我的那段話全是肺腑之,裴渡就是我心里的劍修第一名,誰都比不上,真的真的。”

      “謝小姐一直想……試試那里?”

      裴渡應得有些遲疑。

      他猶豫好一會兒,怎么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那個“摸”字,便尋了個相近意思的字詞用來代替,很快聽見她不答反問:“怎么了?”

      少年放在木桌上的指尖一動。

      四下皆是寂靜,連風聲都聽不到,因而將他的嗓音襯得格外清晰。

      裴渡心口像在被火燒,強忍下頭腦里蔓延的熱氣,沉聲問她:“還想……試一試嗎?”

      謝鏡辭沒做多想:“嗯嗯!”

      答完了,才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等等,再、再試一試?裴渡他這是什么意思?

      這回輪到謝鏡辭愣了神。

      她呆呆的模樣可謂絕無僅有,裴渡被逗得揚唇輕笑,見她仍然沒有動作,低聲喚了句:“謝小姐。”

      這道聲音很低,噙了溫溫柔柔的、近乎于縱容的笑意。

      謝鏡辭只覺得大腦轟地一下爆開。

      緊接著下一瞬,手腕上便覆下一層冰涼的柔意。

      裴渡抓住了她的手。

      謝鏡辭覺得她快要死掉。

      少年人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與之相比,她的右手便顯得小小一團,仿佛沒生什么骨頭。

      燭光下少年人的面龐清朗如白玉,不知是映了燭光還是別的什么緣故,暈開濃濃的緋紅。

      在學宮里,裴渡是出了名的禁欲疏離,恐怕無論是誰都想不到,他竟會有像這般長睫輕顫、隱忍而局促的時候。

      裴渡的手指似乎在輕輕發抖。

      指尖觸碰到酒窩時,謝鏡辭整個腦袋都是懵。

      “謝小姐。”

      他說:“……它很快就會消失。”

      這是在叫她抓緊時間。

      也在解釋他為何會抓住她的手,牽引般往上帶。

      房間里再次陷入寂靜,裴渡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

      他聽她喜歡,便想毫無保留地送給她,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覺,這個舉動實在過于唐突,于是只能倉促松開抓著她的那只手,在心里做好了被謝小姐指責的準備。

      放在側臉上的手指沒有移開。

      有股柔柔的力道,在他臉上戳了戳,旋即輕輕一揉。

      像是揉在心臟上。

      謝鏡辭:“……還不錯啦,手感。”

      ――該死,她為什么會緊張到說出倒裝句啊!

      謝鏡辭腦子里一團漿糊,很快便與裴渡道了別。

      也正是待她離開之后,在幻境外的圓鏡里,才終于顯現出裴渡房內的情形――

      每次她與裴渡單獨相處,系統都會出來作妖,謝鏡辭擔心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社會性死亡,干脆打從一進屋便關了此地的影像。

      “為什么每次辭辭和小渡在一起,都要特意把畫面屏蔽?”

      謝疏抓狂:“這樣豈不是欲蓋彌彰,就算他倆沒做什么,其他人也會覺得做了什么啊!”

      “哦哦哦總算看到了!”

      他身側的樂修抬眼張望:“只有裴公子在,謝小姐已經回房了。”

      畫面里的裴渡正獨自坐在桌前,不知思索何事,值得注意的是,少年臉上仍殘留著淺淺的紅。

      他坐了好一會兒,忽地低頭拿出儲物袋,伴隨白光一現,在裴渡手中多了件白色外衫。

      人群里有人適時開口:“這外衫,似乎是之前謝小姐曾穿過的――”

      他來不及說完,就嘴角一抽。

      不久前還殺意滿身、銳不可當的少年劍修將它捧在手心,自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旋即略微低下頭去,小心翼翼碰了碰。

      ……噫。

      一名女修不忍地捂住嘴:“裴公子從未參加過問道會,他不會……不知道有人在外邊看吧?”

      而且還有這么多人。

      因為他斬殺裴鈺的那一劍,全場已有六成的看客挪了窩,來到他與謝鏡辭的鏡前。

      “這這這,”有人一個勁地嘖嘖嘖,“我是特意來觀摩劍道的,怎么偏偏讓我看到這種東西――造孽喲!”

      云朝顏:“……”

      謝疏:“咳。夫人,這事兒……等小渡出來,咱們應不應該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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