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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爹。)

      謝鏡辭答非所問,笑著揚了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爹和我娘,他們都挺喜歡你的。”

      謝鏡辭第二天醒得很早,打開房門的時候,恰好撞上裴渡。

      她對付潮生的事情很是上心,風風火火趕到鬼修們所在的院前,還沒踏入院門,就得知了一個消息。

      付潮生已經醒了。

      謝鏡辭是重創江屠的功臣,圍在院中的修士有許多,見到她來,都不約而同讓出一條道路。

      也正是因此,謝鏡辭能一眼就見到付潮生。

      他的模樣與話本子里的描述如出一轍,身形瘦削,相貌清朗,笑起來的時候,頰邊有一對小小的酒窩。

      當她一步步靠近,曾經在腦海中勾勒的大致面孔逐漸成型,如同筆墨揮灑,將畫作一筆繪成。

      男人也注意到了她。

      “這就是謝姑娘與裴公子。”

      周慎被繃帶纏成了個修真版木乃伊,見到他們倆,只能通過轉動脖子來打招呼:“謝姑娘一直想見見你。”

      謝鏡辭狂點頭。

      在來鬼域之前,她對于付潮生與周慎的故事僅僅停留在“感興趣”這個層面,直到一層層揭開當年秘辛的真相,心里涌動的情緒才蛻變成為敬佩。

      謝鏡辭性格差勁,拽得能上天,很少會打從心里敬佩某個人。

      “聽說謝姑娘僅憑南星的一招半式,和話本里的描述,就使出了斬寒霜。”

      付潮生彎眼笑笑:“姑娘是我當之無愧的救命恩人,我自蘇醒起,也在期待與謝姑娘見上一面――多謝。”

      就知道免不了一通商業互吹。

      謝鏡辭很上道地接話:“哪里。我聽聞斬寒霜的大名許久,前輩年紀輕輕就能自創出此等刀法,實在佩服。”

      “一般般,一般般。”

      付潮生笑得像個不倒翁:“我從小到大,一直堅守著一個信念,遇上瓶頸的時候想想它,就立馬有了做下去的動力。”

      出現了!是前輩們的偉大意志!

      謝鏡辭在腦袋里過濾掉滿滿一堆的“拯救世界”“世界和平”“守護心愛的女孩”,帶了好奇地問他:“什么信念?”

      付潮生:“我自始至終都在告誡自己,千萬要刻苦修煉,否則等人們提及我,只會十足遺憾地說:付潮生,那是個除了長相迷人外,一無是處的男人。”

      謝鏡辭:……

      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哦。

      付潮生前輩,好像和想象里的不太一樣。

      一旁的裴渡低聲道:“前輩如今身體如何了?”

      “我被江屠困在結界中,也算因禍得福。結界中靈力濃郁,我在其中沉睡五十年,神識也從而得到五十年的涵養,凝結成實體,不再消散。”

      他格外愛笑,將身旁的周慎襯得像個一絲不茍的雕塑:“五十年沒日沒夜地逐漸,已經達到鬼修中不錯的水平,能將虛體化形,與常人無異――也就是說,當下的我與五十年前其實沒太大差別,橫豎不過拿把刀游歷八方。”

      周慎冷冷語:“你那叫四處瞎晃悠。”

      “你都比我老五十歲了,脾氣怎么還是這樣壞?”

      付潮生咧嘴一笑,抬眼看向謝鏡辭與裴渡:“周慎他平日里,有沒有欺負你們這群后輩?”

      “周館主人很好的!”

      謝鏡辭毫不猶豫為他正名:“館主很愛笑,總是樂呵呵的,對每個人都一視同仁――”

      說到這里,她才意識到哪里不太對。

      話本子里的周慎是個沉默高大的劍修,屬于沒頭腦和不高興組合里的“不高興”。

      類似于“愛笑”“樂呵呵”一類的形容詞,絕大多數時候,都出現在關于付潮生的描述里。

      “喲,看不出來,你還能樂呵呵?”

      付潮生拿胳膊撞撞他手臂:“男大十八變啊周慎。”

      周慎直接給了他腦袋一個拳頭。

      “說起來,今日怎么不見溫妙柔的影子?”

      有人好奇開口:“她不是一直對付潮生的事情很上心嗎?”

      “溫妙柔從西市跑到東市,把所有衣鋪都翻爛了。”

      另一人嘖嘖道:“女人真是可怕。不過看時間,她應該也快折騰完了,說不定馬上就能――”

      他話音未落,院子門前果然有了新的動靜。

      時隔多年好不容易見到付潮生,溫妙柔必然會好好打扮一番。謝鏡辭心下好奇,隨著其他人一同轉過頭去。

      然后在視線后移的須臾之間,頭皮一陣發麻,整個人徹底愣住。

      來者并非溫妙柔,而是一男一女兩名修士。

      男人高大健碩,肌肉如同起伏的緊實小丘,劍眉入鬢、五官硬朗,周身上下盡是生人勿近的煞氣。

      立于他身側的女修則身形纖弱、容貌嬌美,青絲被粗略挽在一起,中央斜斜插著把鑲了顆小白珠的木簪,細長的柳葉眼輕輕一掃,與謝鏡辭在半空中轟然相撞。

      一時間殺氣大盛。

      裴渡亦是垂頭瞧她:“謝小姐……”

      謝鏡辭暗自一咬牙。

      謝鏡辭換上滿面春風的笑,倏地迎上前去:“爹爹、娘親!你們怎么來了?我真是想死二位啦!”

      來人正是她爹謝疏,以及她娘云朝顏。

      這是官方解釋。

      用更加真實一點的話來講,是他們家至高無上的女暴君,和女暴君身邊的哈士奇。

      滿臉兇相的男人眉目舒展,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下一句臺詞是“把這群人拖出去喂狗”。

      但謝疏只是憨笑著道:“爹也想你!丫頭,你是何時醒來的?我和你娘都很擔心。你傷勢未愈,獨自來鬼域做什么?就算要來,也應當叫上一些侍衛丫鬟,要是出了事可怎么辦?”

      云朝顏半瞇了眼睛看他。

      謝疏乖乖閉上嘴,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用口型悄悄對謝鏡辭道:“危――”

      “娘換了個新簪子啊!”

      帶著傷一聲不吭偷跑出家,還被家里人當場抓包,謝鏡辭百口莫辯,只能試圖討好暴君,做個進獻讒的狗官:“漂亮,真美!”

      謝疏嘿嘿笑著邀功:“我親手做的,中央那顆珠子是瓊州雪靈玉,幾千年才能逢上一顆。”

      “小珠配妻,小珠配妻,不錯不錯。”

      她夸得失了智,末了才試探性問道:“二位怎會來這兒?”

      “這個問題,應該由我們問你。”

      云朝顏嗓音清越,噙了顯而易見的怒意:“說什么‘外出散心’,若不是我們見你一夜未歸,去四處尋人詢問線索,恐怕到現在都毫不知情――你說你,之前貪玩也就罷了,如今這么大的節骨眼,鬼域里能有多重要的事,讓你一刻沒在家里留,馬不停蹄趕來這――”

      她的聲音忽然停下。

      謝疏循著妻子視線看去,嘴角下意識浮起不可說的笑容。

      云朝顏遲疑一剎:“這是……小渡?”

      “真是啊!你們怎么會在一塊兒?”

      謝疏嚯嚯:“哦――莫非丫頭之所以一刻沒在家里留,馬不停蹄趕來這,就是為了――哎喲――”

      他把每個字都拖得老長,故意沒說完后來的話,一副“懂的都懂”的欠揍樣,末了,又朝裴渡朗聲笑笑:“小渡,還記得我是誰嗎?”

      謝鏡辭:……

      雖然理論上來講,她的確是為了裴渡而來。

      但你的這種語氣果然就非常不對勁!她的動機明明很純潔!你們這群骯臟的老人,一定想到了其它奇奇怪怪的東西!

      謝鏡辭快要發狂,一旁的裴渡同樣緊張。

      他永遠忘不了第一次見到這二位時的情景,堪稱一輩子難以忘卻的黑歷史。

      那時他并不知曉謝小姐家里人的模樣,見了這對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夫妻,理所當然叫了聲“大哥大姐”。

      結果謝疏猛地一拍他肩頭:“我們來學宮找女兒,她叫謝鏡辭,不知小老弟可曾見過?”

      一躍成為謝小姐的小叔叔,裴渡當時撞墻的心都有了。

      這回他定要吸取教訓,在謝小姐家人心里留下好印象。

      ……那應該叫什么來著。

      叔叔還是伯伯?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差別么?除此之外,還有沒有更加通用的叫法?或是和往常一樣,稱他為“劍尊”?

      總而之,無論如何,絕不能再脫口而出“大哥”那樣逾矩的稱謂,得用稱呼老一輩的方式。

      謝疏還在滿懷期待望著他看,如今的情形已經不容許他多加思考,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通用的老一輩稱呼――

      裴渡靈光一現,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謝爺爺好。”

      謝疏笑意止住,眼底浮起死魚一樣的滄桑。

      裴渡:……

      毀滅吧,死亡吧,讓他殺了他自己吧。

      “什么跟什么啊。”

      謝鏡辭差點就狂笑出聲:“這是我爹。”

      沒錯,劍尊是謝小姐她親爹。

      他真是瘋了。

      倘若劍尊是他爺爺,謝小姐又算是他的什么人,娘還是小姨?

      裴渡后腦勺嗡嗡作響,憑借著腦子里所剩不多的理智,試圖進行最后的補救:“對不起……爹!”

      最后那個字一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他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的謝小姐氣息驟亂,向這邊投來一個無比驚悚的視線。

      他也想向自己投去一個無比驚悚的視線。

      裴渡心如死灰,只覺得整個人成了油鍋里翻騰的大閘蟹,被燙得咕嚕咕嚕冒泡,馬上就能煮熟上桌。

      “哎呀,這么快就宣示主權啦。”

      謝疏幾乎要笑成一只面目扭曲的大嘴猴:“小伙子還挺猴急,有我當年那風范了。年輕人嘛,我都懂的,你盡管沖沖沖誒嘿。”

      裴渡:不,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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