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是說不準我們動那小妹妹一根手指頭嗎?”小弟有點小不解,“還說誰要是將她惹哭了,讓她受傷了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怎么現在還要去審
真要審出個什么好歹。
秦以漠不得將他們給生吞活剝了。
“又不是真的審,只是想看看胡茬男人也知道輕重,“好奇
眾人猶猶豫豫的,顯然在遲疑。
胡渣男人心一橫,忽然板著一張臉:“你們這是什么眼神,說的好像我很怕他一樣
“您不怕,只是在特殊組織比試時輸給了人家而已
“還連輸三次
“秦以漠就只參加了三次
“以往的冠軍碰上秦以漠就成了亞軍,確實不怕
兩個小弟你一句我一句,硬生生把胡茬男人說的氣呼呼的。
他冷哼一聲,板著一張臉:“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究竟怕不怕!”
說完他就去了關顏希的那個房間。
顏希此時正在解繩子,眼見著馬上就要解開了,門卻忽然被人打開了,她只能被迫停下了動作。
這繩子的系法,跟隊長的有的一拼。
難解。
胡茬男人見她坐在那里很安靜,好奇心立馬就被勾起來了,自己走過去幫她把蒙著眼睛的布條給解開了,這才拉了一張椅子在顏希的對面坐下。
至于那兩個小弟。
自然而然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重見光明對于顏希來說有一點不太適應,約莫過了一秒后才完全適應過來。
“說說你跟秦以漠的關系,再把他是的生平告訴我,我就放了你胡茬男人只是單純的想試一下。
顏希視線在他們三個人身上看了一眼,最終重新落到胡茬男人身上:“你的話,不可信
“你要怎樣才相信
“把我手機還給我
“小妹妹,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胡茬男人一字一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你應該清楚,我們的手段,不是你一個小姑娘吃得消的
顏希沒開口。
被綁在身后的手在不動聲色的繼續解著繩結。
胡茬男人以為她有著一身傲氣,給旁邊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去把我們的開胃菜給她端上來
“什么開胃菜?”小弟有點懵。
他怕啊。
萬一不是他理解的那個開胃菜,豈不是找死?
胡茬男人氣不打一出來,不明白怎么這點兒默契都沒了:“你說什么開胃菜?我們這里有第二道開胃菜?”
小弟瞬間明白了,去拿的路上卻疑惑的很。
不是單純的好奇想問問嗎?怎么開始上開胃菜了,那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疑惑歸疑惑。
他還是老老實實去拿了。
等拿過來時,胡茬男人就把那小小的一個東西拿在手里,在顏希面前晃悠了一下:“你別看這東西小,只要在你腿上,手臂上輕輕彈一下,你整條腿和整只手臂的骨頭都會裂
“然后呢顏希依舊淡然。
這個時候她也認出了這個人。
國特殊組織的首領,跟隊長是朋友關系,國跟她的祖國也是盟友。
胡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