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深眸子瞇了瞇。
顏希的這個假追求者和下屬,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點?
“跟你沒關系他并沒有告訴他,“我們還是先談條件比較好,剛剛說的,你要什么
“不需要席漠拒絕了。
聶深周身氣息有些冷,壓迫感也透過手機傳了過來:“我勸你還是要比較好
“我說了,不要席漠把話重新說了一遍,“你做的那些我也不會告訴顏希
聶深眸色微深。
他不認為一個席漠尋常的打工人能拒絕十個億的誘惑,哪怕他是顏希在顏氏集團的特助,賺的錢也不會特別多才是。
十個億,能讓他這輩子都不用辛苦的奮斗和努力了。
“我還要照顧程于,先不跟你聊了。席漠看了一眼在床上皺了皺眉的程于,知道他這是喝多之后不舒服的表現。
聶深:“……”
他發現自己看不透這個人。
“對了席漠忽地開口。
聶深薄唇微啟:“什么
“明天程于請假席漠嗓音很是清冷,“他喝的比較醉,明天去上不了班
聶深:“……”
他果斷掛了電話。
這個席漠……究竟是什么人。
席漠把程于的手機放在了床頭柜上,見程于一直蹙著眉心后就將他扔去了浴室。
作為一個朋友,席漠真的很貼心。
他給程于買了一套衣服,把他收拾干凈后扔在了床上,他才自己去洗漱睡覺。
一人一張床。
翌日清晨。
程于醒來的時候覺得頭有點疼。
他揉了揉腦袋才撐著身體坐起身,瞧見自己身上穿的是酒店的睡袍時,他頓了一下。
“我給你請假了席漠已經穿戴好坐在那里半天了,為的就是跟程于交代,“今天你可以不用去上班,我先去公司處理事情
“我老板沒說什么?”程于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至于醉酒扔去洗澡換衣服之類的他不在意,反正他們認識這么久,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了。
都是男人,他也不在意。
“沒有席漠想了一下,對于程于請假這件事,聶深那邊的確什么都沒說,只是掛了電話。
程于松了一口氣。
正當他打算讓他走時,他忽然想到昨晚的事兒,立馬開了口:“等等
席漠:“?”
“昨晚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你暗戀的那個人是誰?叫什么名字程于問的非常直接,眼睛里是真的八卦。
席漠沉默著。
這話他怎么回答?
這都醉了一晚上了,還能記得昨晚的事?
“沒誰席漠最終給了一個比較模糊的回答。
程于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問不出來了,醉酒的時候都沒問出來,現在更問不出來了,也就沒多說。
“我們是怎么回來的?”程于看著這環境和床頭柜上的新衣服,多多少少有些迷茫。
昨晚他喝醉了。
席漠在他前面一步就已經醉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
“凌晨兩點過的時候酒吧的工作人員叫了我,我酒就醒了席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偏偏他清冷著一張臉可信度極高,“就帶著你來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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