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秘書:“???”
他做什么了?總裁這么不待見他。
為了不讓自己死的不明不白,他在顏希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后朝著顏一珩跟了過去,進了辦公室就開了口:“總裁,您是因為昨晚的事才不想看到我?”
顏一珩面色一冷。
還有臉說!
“那真不能怪我,您選擇聶總之后我還再次跟您確認過,是您說不需要我送我才被迫離開的譚秘書解釋著,直覺告訴他這事兒不說清楚,總裁肯定不給他發獎金。
顏一珩扔給他一句話:“我那個時候醉了,醉了說的話能信?”
譚秘書:“……”
不能。
但聶總的氣場太強了,他不敢跟他搶人。
“若哪天我再喝醉了,跟你說我要無繩蹦極,你是不是得把我推下樓顏一珩開始鉆牛角尖。
譚秘書心態逐漸崩:“您說笑了
“是你在跟我開玩笑顏一珩想到自己在聶深那里犯了那么多中二的事,就有些糟心。
不過他還是不明白。
為什么會選擇聶深?
為什么!
這不合理啊。
“你還記不記得聶深說要送去回答的時候說了些什么?”顏一珩還是覺得不對勁兒,“最好是一字不漏的重復給我
阿酒說的那些是聶深身邊的程特助告訴她的。
那邊有沒有對阿酒撒謊暫且不得而知。
譚秘書總不能騙自己。
“他就問你要我送你還是他送你,你選擇了他譚秘書說的很直接。
當時聶深的那聲哥,只有程于聽清楚了,譚秘書太過于專注自家總裁的反應,沒怎么注意聶深的稱呼。
顏一珩放棄了。
他說了一句想靜靜之后就把譚秘書給支走了,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懷疑人生。
整整一天。
顏希都在等著顏一珩做決定。
但一直等到了下班,她也沒聽顏一珩說要去找聶深賠禮道歉。
下午五點半整。
顏希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微信。
是聶深發過來的,消息內容則是告訴她新手機已經準備好,麻煩她過去幫他轉移一下數據。
顏希回了一聲好。
想著昨晚他拿自己手機給程于打電話的事,斟酌再三還是把對他的所有備注全部都換成了聶深。
萬一哪天聶深看到自己備注的聶狗,指不定又會跟他吵起來。
但剛換完。
她又覺得自己這行為有些奇怪。
最終還是又換成了聶狗,以此來提醒自己不要跟聶深接觸過多。
看著備注重新換成聶狗后,顏希把手機往兜里一放,就去顏一珩的辦公室找他了。
顏一珩一整天啥事兒都沒做。
文件都已經堆積如山了。
“你這是怎么了?”顏希見他精神不好,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擔心的問了一句,“感冒了?”
“不是
“那你這?”顏希將他的狀態上下打量了一遍。
顏一珩生無可戀的冒了這五個字出來:“醉酒后遺癥
沒人知道他今天是怎么過的。
有人來敲門送文件或者談事兒之類的,他得馬上裝作精神十足的樣子應付,人走了,他繼續癱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