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么聶深察覺出了他的外之意。
“她要是好人倒也沒什么晏清淵是真的在懷疑,“但她要是什么國際刑警追殺的要犯,就不好了
聶深:“……”
他像看一個智障一樣看著他。
晏清淵不滿意了:“你這是什么眼神
“蕭毅塵是她的朋友聶深的智商在線,沒有被晏清淵牽著鼻子走,“倘若顏希身上真的背著什么案子,蕭毅塵不會不知道
“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嗎晏清淵散漫的很,“畢竟你這即將離婚的媳婦兒的確不簡單
聶深沒搭理他。
他跟顏希在一起整整兩年,從未在她身上發現過什么秘密。
但這即將離婚的這一個月,先是她的交友圈子一下子變成帝都頂層的圈子,緊接著就是黑客技術,就當他以為就這樣的時候,撲克牌出現了。
顏希的身上,到底還有什么東西是他不知道的?
“明天就是你們離婚的日子吧晏清淵見他一直沒說話,主動說了一句,“你要這段監控難不成是想查她?”
“跟你沒關系
“是跟我沒關系,我這不是怕你栽進去了嗎?”
“?”
“你想啊,離了婚她跟你就沒關系了晏清淵站起身將手搭在他肩膀上,“要是查到什么感興趣的,你又喜歡上她了怎么辦?以顏希的性格,不一定會跟你復婚
“你還是先想想怎么找到云柒,再來操心我的事聶深無情的扔給了他一串話。
晏清淵:“……”
聶深沒有再跟他逗留的意思。
拿了監控錄像就離開了晏清淵的別墅,回去的路上,聶深一直在想晏清淵說的話。
顏希跟自己離婚,代表從今往后他們都不會再有關系。
這樣的一個人,他查再多也沒有意義。
這些事情一直圍繞著他,重新回到帝苑別墅的時候已經凌晨三四點了,他沒有去休息,將顏希把撲克牌變出來的那個畫面變慢了一千倍。
但即便如此,撲克牌也只是出現了一道殘影。
監控拍的并不是特別清晰,以至于他還是沒能知道顏希的撲克牌是怎么變出來的。
等他回神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
按照約定,他們今天應該去離婚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想去,也不想斬斷跟顏希之間唯一的那點聯系,總覺得這一次要是分開了,之后就真的成了陌生人了。
想這些的時候,程于發來了一條消息。
程于:老板,許小姐已經離開江城了,查不到行蹤。
聶深:“?”
他就著微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那一瞬間,聶深嗓音有些沉,眉眼間多了凝重:“什么意思
“許小姐是昨晚上離開江城的程于主動說著,“像是有什么人刻意隱藏了她的行蹤一樣,要不要讓之前您挖的那幾個大神查一下?”
“不用聶深拒絕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都不想用那些人。
程于嘆了一口氣。
聶深以為還有事:“怎么了?”
“覺得您有點可憐程于是真的膽子大,就這么把這些話給說了出來,“前任離開了,現任也馬上跟您離婚了,您馬上又變成了孤家寡人
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