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嫂子晏清淵忽地說著,站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怪我眼拙沒認出來,快坐這兒,這才是你的位置
“不用
“不用
聶深和顏希異口同聲。
一個帶著寒氣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個平淡無波,沒多少情緒波動。
“你們這是怎么了?”晏清淵就是為了看戲,“吵架了?”
聶深一個眼神看去。
晏清淵裝沒看到。
“你跟他們聊顏希壓根就不想跟聶深多說一句話,“我去趟洗手間
“好蕭毅塵寵溺溫柔的答應。
這一幕刺疼了聶深的眼,兩人之間無形的互動給了他一種他才是外人的錯覺。
晏清淵充當話匣子:“蕭少跟顏希怎么認識的?”
蕭毅塵頓了一下。
本想說青梅竹馬,兩家是世交,又想著顏希說過不要透露她身份。
一時之間,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反應落在聶深眼里,被解讀成認識的經過不適合公布,而不適合公布的事,沒一樣見得光的。
包廂內的氛圍有些低。
“不方便說就不說晏清淵活躍著場子,叫人送來酒后就開始倒酒,“來喝酒,難得有緣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顏希才回來。
她的出現成為了焦點,包廂內的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并不想在這兒多待,跟蕭毅塵把事情談清楚后,也就跟他們說了告別的話:“我先回去了,你們先聊天
“別急啊晏清淵叫住了她,“待會兒跟深一起回去
“不了
“再留一會兒吧蕭毅塵也開了口。
顏希:“……”
她沒開口,卻還是走了過來。
包廂的氛圍一下子就低迷了起來,聶深端著杯子的手多了幾分力氣,骨節發白,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
“聽希希說你們要離婚了蕭毅塵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不透的雙眸看向聶深,“不知是不是真的?”
“怎么,蕭少打算接手?”聶深帶著幾分負氣的脫口而出。
話說出來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所有人都頓住了。
就連晏清淵,都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么一句過激的話出來。
這要真的心甘情愿離婚,用得著這么大脾氣?
“聶深顏希本不想搭理的,奈何這人說話太刺人,“你腦子的存在是為了顯個高?”
聶深放在一側的手滯了滯,但脾氣一上來,又怎么可能按捺得住:“不想我說這些話就該管好自己的所作所為
“神經病顏希懶得跟他吵。
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飲盡,是真的在生氣。
在她去端第二杯的時候,聶深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蹙,剛想阻止,另一只手先他一步攔住了顏希。
是蕭毅塵。
他雙眸之中全是對她的關心,勸說著:“別喝了,傷身體
顏希聽話的將杯子放在桌上,心情卻亂作一團,她從未想過會從聶深的嘴里,說出如此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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