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曄感覺到,來自催時景看戲一樣的眼神,皺起了眉,手中的匕首指向門外:出去!
沒得戲看了。
明顯楚宴曄已經在暴走的邊緣,催時景不敢招惹,跟著玄蒼一起離開。
房間的門被關上。
里面只剩下了楚宴曄跟林云汐。
楚宴曄拿著匕首從椅子上起來,他來到林云汐的面前,一把掐住林云汐的下巴強迫抬頭,用拇指擦掉她臉頰上的淚,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語調十分危險: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知道我在說什么,這些話我早就想要坦白了。嫁到宴王府的這幾日,我發現,只要不招惹你,你根本不會胡亂傷害人,在我心里你脾氣不好,但你一定是一個好人,肯定也不會做出濫殺無辜的事情來。
那你還真是看得起本王!楚宴曄不合時宜地笑了起來。
林云汐手心已經出了一層層的薄汗,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繼續聲淚俱下的解釋。
我不是看得起,是在我的心里,夫君您就是這樣的。夫君我做錯了事情,你要怎么責罰我都行,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楚宴曄眼里帶著譏誚,對林云汐說的話明顯不屑一顧,執著地道:本王只想要你死!
我死不足惜,可是我死了,夫君你的病要怎么辦就算是不被夫君抓到我裝傻,我這幾日也想跟夫君坦白了。我會醫術,我能救你!
楚宴曄還是沒有表情。
林云汐解釋:三年前治好我的那名大夫,他收了我為徒,他將所有本事的都教給了我。你若是不信,我也可以證明自己!之前我以為愛就是占有,可是經過這幾天,仔細冷靜下來,我才發現愛應該是成全的。
夫君不喜歡我,那我不強求了,夫君你給我三個月的時間,讓我治好你,只要治好你我就答應跟你和離,保證以后都離你遠遠的,我可以立字據為證。
本王不稀罕。
從表明面看,林云汐已經掏心掏肺,拿了她的所有誠意,將一個為愛可以無私奉獻的戀愛腦形象穩穩立住。
可楚宴曄依舊無動于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