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您可真會挑時間睡覺,怎么不等等我呢
柳相原睜眼就見個漂亮的姑娘,看的分明,自然是那個蔣吹雪無疑了。
你就是寨主
怎么不像嗎難得我看上了你,你真是有福氣。
柳相原一陣苦笑,被人逼婚到這個地步,還有什么福氣可。而且手腳被束縛,動彈不得。
蔣吹雪道:誰叫你不乖的,我也沒有辦法。她湊近了看柳相原,自是越看越歡喜,用食指一挑柳相原的下巴,夫君真是好看,不過我也不算丑,勢均力敵,正好干柴烈火。
柳相原臉突然紅了一下,她幾時聽過這樣大膽的話
喲,還臉紅了,真是難得,莫非沒有人對你說過這樣的話。
蔣姑娘,你放了我去吧,改日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
放了你,放了你,我上哪找個這樣的夫君去,你以為我傻嗎
你不傻,你很聰明。可是我有軍務在身,耽誤不得,不如等我辦了這件事,再來跟你會合。
放你的屁,你以為我是好騙的你走了,自然不會再回來了。真要走,過了今晚再說。
柳相原苦笑道:何苦呢
少跟我討價還價,不然我就拔了你的舌頭,叫你永遠說不出話。
柳相原被嚇得失了顏色。
蔣吹雪走到桌邊,拿了酒杯跟酒壺,倒了給兩人喝,她自己喝一杯,便灌柳相原一杯,三杯下肚,眼睛早化作一池春水了。
看柳相原也冒出了星星來,夫君,我們還是早點安歇的好。她將酒壺酒杯歸位,走過來,就動手解柳相原的衣服,柳相原自然不愿百般躲閃。
惹的蔣吹雪火起,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娘可不是那嬌滴滴的千金小姐,什么都會對你千依百順,要是讓我不順心,早晚吃上二十鞭子,到時候還讓人在你的傷口上撒鹽,我說的出,做的到。
蔣吹雪一番惡狠狠的交代下來,柳相原把心一橫,就罵起來,要打要殺隨便,再啰嗦,就不是好漢。我與你這樣的土匪勢不兩立。
蔣吹雪哼了一下,看出柳相原寧愿求打,也不愿意同她洞房。
突然笑了一下,唇紅齒白,很是好看。
罷了,罷了。還是我陪夫君多喝兩杯吧。
她拿了酒壺,給自己斟酒,仰脖子就是一口,不過沒有咽下去,對著柳相原的嘴唇就喂了過去。
柳相原剎那失神,嗆的咳嗽。她本想抱怨幾句,哪知蔣吹雪整個人抱了上來,緊緊吻住了她。
幾番唇槍舌劍交戰下來,柳相原哪里見過這樣的世面,腦袋一片空白,任由蔣吹雪索取。
蔣吹雪離開柳相原,笑她。
臉紅了,想不到柳大人還是個會害羞的,這到有些意思了,是不是還是個……嘿嘿嘿……不要緊,今晚叫你好好的享受一番人間仙境。
蔣吹雪將蚊帳放了下來,將柳相原整個人的推倒了,嘴唇也壓了上去。
柳相原只聞得一陣誘人的香味,讓她飄飄然不已,這種特別的感覺,就像蘋果成熟。
她腹中一陣火起,已知酒水有問題,不過已經無所謂去多想了。
一夜春宵。
柳相原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老高,但她想起昨晚的事,還是迷迷糊糊的。
只覺得往極樂世界去了好幾次,因此放在心里不斷回味。
還沒有醒嗎蔣吹雪問道。
柳相原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柳相原無奈,只好睜開眼睛。看見蔣吹雪那張臉,十分的動容,不免心旌搖曳,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火熱。
這到把蔣吹雪瞧的不好意思了,昨兒還是死都不愿意,怎么一夜功夫,柳大人這看人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柳相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事情已經這樣,生米煮成熟飯,也就再也沒有顧忌,翻身將蔣吹雪壓住,對著她就是一陣綿綿密密的親吻。
蔣吹雪嗤嗤的笑。
她被吻的發癢。
柳相原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突然發現她手腕上有一排很特別的牙印不免多看了幾眼。
你這是什么
蔣吹雪調皮道:你猜,猜對了,我就獎勵你。
這怎么像小孩子咬的,牙還沒有長全,就學人家留印子。柳相原道:猜不出。卻將自己的手,湊到蔣吹雪的旁邊,她手腕上也有牙印子,也是不齊整的。
蔣吹雪眼神亮了一下,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事,眼波流轉,調笑道:我說什么來著還說我們不是天生一對你有陳年的老牙印一排,我也有。
你的牙印怎么來的柳相原突然變得很溫柔,讓蔣吹雪想笑。
怎么,是你咬出來的嗎她已經認出柳相原是誰,只是經過了這么多年,物是人非,過去的美好又何必提起,她已經落草為寇,雖未殺人,越貨的事干了不少。
如今還有什么臉提曾經。
就讓美好的過去,留在過去好了。
柳相原道:你說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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