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高考終于結束。

不少考生走出考場第一件事就是將課本撕掉，練習卷毀掉，全都扔下樓……

漫天飛舞的紙屑洋洋灑灑落下來，像下了一場大雪。

顏慕辰和沈希萌在雪中相遇。

“考得如何？”他摸摸她的頭發，語氣滿是寵溺。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上帝都。”沈希萌對這場考試信心滿滿。

顏慕辰揚起笑容，“我也是。”

他對她了如指掌，知道她哪些類型的題會做，哪些不會，所以高考成績下來的話，他們的分數應該差不多。

另一邊。

顧詩善正在家里復習中考，她開了直播，邊做題邊直播，別人看不見她的臉，只看到那些復雜的題目和她做題的手……

長達八小時的時間里，她一句話都沒說，幾乎不做其他動作，有時候停下來想一想，有時候翻頁，有時候換另一本習題或練習卷……

這種直播方式與傳統的娛樂直播不一樣，她一下子在直播圈脫穎而出，收獲了78萬粉絲。

“我的時間都花在你身上了，我能想象你做題的樣子，真好看。”

“我從沒見過如此有趣的直播。”

“事實證明我是學渣，一道題都看不懂，小姐姐好厲害……”

“小姐姐的手好漂亮，求露臉。”

……

顧詩善沒有看彈幕，只是專心致志地做眼前的題，一天的復習任務完成了，她就關掉直播，一句話都不和粉絲互動……

她做直播是為了靠自己的智商賺點錢，不想伸手跟爸媽要……畢竟她都是十幾歲的小大人了。

她沒想到自己的高智商和冷態度會引來這么多粉絲的好感……

太多主播為了得到粉絲的打賞說些違心的話，做些違心的事，但顧詩善一直以來的態度就是——你愛賞不賞。

轉眼，中考就到了。

這天早上，顧詩善來到考場門口看座位表，殊不知身后有兩個女生竊竊私語起來。

短發女生說，“天啊，你看，顧女神坐我旁邊耶！太好了，聽說她成績很棒，待會可以偷瞄了。”

長發女生說，“可能嗎？她可是出了名的高冷……不揭發你作弊的小動作就謝天謝地了，還想幫你？”

短發女生偏偏不信邪，“看我的！我有辦法！”

她來到顧詩善身邊，露出可愛的笑容，“顧女神，待會能不能幫幫忙？我昨天沒復習好，待會考試的時候能不能幫我一下？”

顧詩善清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我為什么要幫你？”

“因為我們是一個學校的人啊！”

顧詩善揚起一絲好笑，“我們也是一個國家的人，你能不能幫幫我？”

短發女生一愣，“幫你什么？”

“別打擾我。”

“……”短發女生碰壁之后，來到長發女生面前，撇了撇嘴說，“她好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