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道,“我這胸脯脹的難受,讓哥兒嘬囁看。”
“莫要如此,這樣囁開容易嗆著哥兒。”凌老太太還有一樣絕招,道,“我給你揉揉就開奶了。”說著,凌老太太解開凌氏襖子前襟,露出大紅的鴛鴦肚兜來。
凌老太太念叨,“這就要喂奶了,還穿什么肚兜。”
凌氏臉微紅,道,“您老快點幫我按按,脹的很。”
“白婆子去打盆微燙手的水來,再拿條干凈的白布巾。”凌老太太指揮調度著,一面解了女兒身上肚兜。白婆子端來水,將白布巾投在水里絞了幾下擰干方遞給凌老太太。
凌老太太將白布巾熱敷在凌氏的一雙飽脹挺立的乳.房上,唯獨露出兩顆紅櫻似的乳.頭,凌氏給燙的小聲哼哼。趙勇不知怎地,忽就出了一身熱汗。
不過,此時大家都顧不上他。
這熱布巾敷了片刻,凌老太太摸著不燙手時便揭了下去,凌氏雪白的胸脯敷出一片雪紅,凌老太太張開一雙韌而有力的手掌自下往上輕輕按摩著凌氏的胸脯,尤其膻中穴、乳根穴、鷹窗穴幾個穴位,這樣一直按了小半個時辰,凌老太太額角微微冒汗,凌氏忽而胸前脹痛微減,接著胸前便給流出的乳汁打濕。凌氏一聲輕嘆,“我的娘誒,可算是通了。”
凌老太太抹一把汗,將孩子遞上來,道,“給孩子吃吃看。”
凌氏側抱著孩子,將乳.頭往孩子嘴里一塞,孩子便大口的吃起來。凌氏謝天謝地,“還好,這個肯吃。”當初趙長卿邪性,死活不吃她的奶,往回收奶時凌氏受罪不小。
凌老太太笑,“傻話,你一個哥兒一個姐兒,只有怕不夠吃的。”
趙勇擦著額間的汗道,“那我出去尋尋,看哪家有剛生產過的母羊,弄一只回來。”趙長卿小時候全靠羊奶長大。
凌老太太笑,“不急,現在孩子小,且夠吃呢。”
不一時,趙老太太便帶著趙長卿過來了。
“親家來了。”凌老太太笑,“卿丫頭,快過來瞧瞧你弟弟妹妹。”
趙長卿有模有樣的瞧一眼,問,“怎么還是皺巴巴的啊?一點兒不圓潤。兩個都皺巴巴。爹爹,我生下來不這樣吧?”
凌氏笑,“你又知道什么好歹?生下來丑不算丑,過幾日長出奶膘就漂亮了。”
趙長卿點點頭,“要是像我就不會丑。”
趙長卿往扎粉鍛子的棉布包里看去,小女孩兒是醒著的,此刻正轉過頭看她。那雙眼睛明亮至極,沒有半分孩童的懵懂天真,趙長卿不著痕跡的看女孩兒一眼。趙老太太笑道,“嘴里嫌他們不好看,你還總吵著要來看。”
趙長卿轉回頭,彎著眼睛笑起來,問,“祖母,弟弟妹妹能跟我玩兒么?他們會叫姐姐么?”
“哪兒有這么快。”趙老太太話還未曾說完,就聽床上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小女孩兒扯著嗓子嚎哭起來,凌氏以為孩子尿了,摸了摸,底下倒是干的,又抱起來喂奶,也不肯吃,只是一味的嚎哭。
凌氏急得六神無主,“這可是怎么了?”
凌老太太接過來,打橫放在臂彎悠著哄著,道,“興許是困了。”
不過,很明顯,小女孩兒并不是困了,她就是沒完沒了的嚎哭。因為哭聲太響亮,引的龍鳳胎哥哥也跟著大哭起來,一時間室內哭聲震天。
趙勇畢竟是大男人,實在受不了這個,忙帶著趙長卿出去了,到了院子里,趙勇挖挖耳朵,唏噓不已,“我的天哪,險些給震聾。”
趙長卿給逗的咯咯笑起來。
殊不知,屋內大哭不止的小女孩兒在趙勇帶著趙長卿出去后,便抽抽咽咽的止住了哭聲。
大人們并未察覺什么,剛出生的奶娃子,哭鬧太正常了。只是多了幾次,只要趙長卿一去,向來不哭不鬧的小女孩兒必然啼哭不止,不要說凌氏,便是趙勇也覺著有些異樣。
凌氏為此很是不安,晚上悄悄與趙勇商量,“你去城外平安寺里去找行苦大師卜上一卦,跟大師把咱家的事念叨念叨。這也怪,怎么這么些人,二丫頭獨見不得長卿呢?問問可是命中有何掛礙?”
趙勇皺眉,“真個怪事。”
“這幾日暫別叫長卿過來了,倒不是嫌她,她一來二丫頭就鬧,連帶她兄弟也跟著一起鬧,誰受得了這個。”凌氏又有幾分心煩,不禁想到趙長卿夭折的龍鳳胎弟弟。
趙勇道,“我就去平安寺問問看,正好請大師一并給大哥兒和二丫頭起個吉祥名子。”
凌氏一笑,“也好。”
其實不必凌氏說,趙長卿也不再往凌氏的屋子里跑去看弟弟妹妹,按趙長卿的話說,“一對哭包,煩的很!”
趙老太太笑,“好,那咱們就接著念書習字。”
趙長卿明顯對書本興趣更大,便恢復了自己上午念書,下午習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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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趙蓉回來了。
如果在看到趙蓉眼睛的時候她還不確認,不過,這幾日趙蓉的表現,趙長卿確信無疑。
是的,趙蓉回來了。
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一切已經與上一輩子完全不同,哪怕趙蓉依舊是原來的趙蓉,她也早已不是原來的趙長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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