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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君懷瑯聽他問話,放下手中的書冊看向他。

      而今薛晏雖仍舊趴在馬車的榻上,卻早和前幾日不一樣了。

      他雙臂交疊著,墊著下巴,衣袍也穿戴得齊整,打眼看去,慵懶又閑適,看上去并不像個傷患。

      他的恢復能力確實強得很,這幾天給他換藥的進寶也說,傷口都結了痂,已然好了不少。

      故而自這兩日開始,薛晏偶爾要坐起身來,或者下地活動活動,君懷瑯都沒有阻攔。

      按說他這樣的狀態,已經不需要君懷瑯日日照顧,更不用像之前他什么都做不了時一樣,給他讀書解悶了。

      君懷瑯略一遲疑,沒有說話。

      按著他平日里的個性,徑直回絕也便罷了。待他回到金陵,眼看著已經過了五月,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可是此時,他卻發現,自己一時說不出拒絕的話。

      ……因為同薛晏朝夕相處了幾日,他竟生出了些不舍。

      讀書時總能看見他的表情,二人還時常交談,這種平淡安靜的氣氛,竟讓他有些舍不得,想要長久地繼續下去。

      ……或者說,他不是舍不得這種氣氛,而是舍不得薛晏。

      君懷瑯被自己的這個認知驚了一下,握著書的手微微收緊。

      薛晏見他沒說話,就知道他想拒絕。

      自己當然不是非得聽他讀書,只是想找個借口,日日都能見他罷了。

      他這幾日的無賴耍得輕車熟路,見君懷瑯不說話,他便開口道:“我這天天趴著,看書多費眼睛啊。回去還有不少公文要送到我那兒,你不如幫幫我?”

      分明就是借口。

      薛晏受了那么重的傷,即便他自己覺得不用再養了,知府和永寧公也不敢拿這些瑣事給他添麻煩啊。

      君懷瑯知道他這只是句借口。

      但這借口像是替他找的一樣,讓他心下松了口氣。

      “好啊。”他微微一笑,抬眼看向薛晏。

      薛晏不由自主地也跟著露出了個笑。

      他心想,煩死了,這人怎么就能這么好呢。

      他這段時間愈發放肆,也全是因為君懷瑯慣著他,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這般大的膽子。

      薛晏多少嘗到了些被偏袒的甜頭,只覺此番這傷受得值,特別值。

      有他這個傷員在,回程的馬車也走得極慢。一直到了天黑下來,一行人才緩緩回到了金陵城。

      路過北城門時,君懷瑯還往外看了一眼。

      堤壩邊的官道依然圍著,還沒有修好。

      “看什么呢?”薛晏眼尖。

      君懷瑯道:“啊,沒什么。只是前陣子聽說這里在修官道,便看看修得如何了。”

      薛晏聞淡淡嗯了一聲:“我明日催催他們。修個路,怎么這么不利索。”

      君懷瑯連忙笑著制止他:“還不過半月,不算慢,還是別催了。”

      他廣陵王一開口,人家不得飛快地趕工期?屆時又要勞民傷財。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馬車便停在了巡撫府的門口。

      拂衣早等在了這里,搬好了下車的腳凳。君懷瑯扶著薛晏下車,便同他一路回到了二人的住處。

      到了分別的位置,君懷瑯停下腳步,就見薛晏抬起胳膊,輕輕碰了碰他。

      “明天別忘了。”他說。

      君懷瑯抿唇點了點頭,就聽薛晏意味不明地低聲笑了一聲。

      這笑聲像是在他的耳根上燙了一下。

      待君懷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還有些沒緩過來。

      拂衣將茶端到了他的手邊。

      君懷瑯端起喝了一口,便吩咐拂衣道:“去將我裝書的箱子搬過來。”

      他還記著,薛晏那兒除了兵書,也沒什么別的了。他這里除了科舉所用的書籍之外,還有些話本游記,他想著翻出兩本來,明日帶去給薛晏。

      拂衣應下,沒一會兒,便領著兩個小廝將箱子搬了進來。

      君懷瑯放下手中的茶杯,便去翻書。

      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唇角微微揚起,目光柔軟,與平日里清冷安靜的模樣截然不同。

      正當他要拿起一本書的時候,拂衣忽然小聲開口道:“少爺此番去揚州,可是遇見了什么人?”

      “嗯?”君懷瑯一頓。

      拂衣小聲笑了笑,道:“總覺得少爺像是碰見了什么好事,或者……”

      他半開玩笑地笑道:“或者是碰見了心悅之人?”

      君懷瑯拿著書的動作停了下來。

      分明只是個過耳便去的玩笑,卻不知為何,心悅之人四個字,卻在他耳邊燙了一下。

      聽到心悅之人,他腦中想到的,竟是剛才薛晏的那聲低笑。

      低沉中帶著兩分不羈的野性,笑中又含著兩分不明的意味,就像他們私下說好了什么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似的。

      分明只是去給他讀幾日書罷了……

      君懷瑯的心卻有些亂。

      他握著那本書,故作鎮定,淡淡問道:“有心悅之人?有心悅之人是什么樣?”

      拂衣一愣。

      自己不過開個玩笑,莫非真有啊!

      “就是你日日惦記他,想天天和他待在一處啊?”他忙道。他看過不少話本,說起來頭頭是道。“只要待在一塊兒便開心,做什么都惦記他——最重要的是,剛才奴才說心悅之人時,您想到的就是他呀!”

      君懷瑯手下一松,那本書便掉落在了地上。

      緊接著,一張皺巴巴的紙,從那本書中的某一頁飄落出來。

      君懷瑯像是掩飾什么一般,立刻俯身去撿。

      接著,他手下的動作停住了。

      那是一張不大的紙,一側裁剪整齊,一側如犬牙差互,一看便是被從某一本書上攥下來的。

      上頭的字,缺比少劃的,只能勉強認出各種意思。

      薛晏唇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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