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臉色巨變的大胡子說話,她又繼續補充一句:“這意味著,你曾經效忠的家族分崩離析了。”“
你不要再妄想從中甄選總統出來。”“
你現在要么配合軍方效忠哈維先生,要么抱著名冊和權限死在這里,還要背負叛國的罪名。”
“至于帝血,沒有你配合,我們頂多再耗費三五個月,我就不信,軍方掌控不了這股力量。”
穿旗袍的尤物輕蔑一笑:“你骨頭硬,不代表其余人也骨頭硬。”
她望著大胡子身邊的十幾人:“你們現在,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跟著大胡子被判刑,牢底坐穿。”旗
袍美人說到最后笑意深沉:“要么棄械投降,幫我從沙雕手里拿到東西,我封你們為帝血功臣。”
對她而,這十幾人本身沒什么價值,通過他們控制大胡子交出名冊和帝血權限,才是真正的目的。
“聽你的話?”
十幾人齊齊冷笑:“對不起,我們只聽沙先生的話。”
帝血之所以能成為世界鼎鼎有名的組織,悍不畏死和死心塌地是最基本的兩條準則。他
們在生死路上混了這么久,哪會被一個娘們嚇住,就算海瑟說的是真的,他們也絕不低頭。對
帝血死忠而,他們的一切,是帝血給的,這輩子只聽從帝血的指令。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旗
袍美人說到最后,笑面如花,卻令眾人望而生畏:“最好的路,你們偏偏選了死路,怪不得我!”大
胡子聽得出對方的殺意,眼底閃過殺機:“別威脅我們,我們不是嚇大的,什么風浪沒有見過?”“
叮——”就
在這時,穿旗袍的女人手機響起,她拿起來接聽,片刻之后嬌笑不已,笑的花枝亂顫。她
看著準備死磕到底的大胡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沙先生,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藏起來的貝莎莎,十分鐘前被我們的人找到。”
“現在已帶到奧斯酒店的三十八樓天臺,貝莎莎不僅僅是你的徒兒,也是前總統的最后一個女兒。”“
一念生,一念死。”旗
袍女人還打開了手機,接通一個人影憧憧的畫面,正是五花大綁的貝莎莎以及三名黑衣人。黑
衣人抓著貝莎莎站在天臺,下面就是讓人頭暈目眩的高空,只要松手,貝莎莎摔下去必死無疑。大
胡子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聲色俱厲喝問:“海瑟,你怎么可以如此卑鄙?”“
你乖乖聽話,交出權限和名冊,貝莎莎就很安全。”
旗袍女子嬌笑一聲:“不然,她就會直挺挺摔死,到時希望你不要后悔。”
她知道貝莎莎是前總統托付給大胡子的。
大胡子怒不可斥:“你——”
旗袍尤物俏臉一寒:“還不跪下,效忠軍方效忠我?”
她鐵心要當眾羞辱已怒極發抖的大胡子。
大胡子握刀的手青筋暴露,恨不能把對方砍成肉醬。
只是,貝莎莎是他的軟肋,是帝血的未來,也是前總統的托付,他不能讓貝莎莎死去。大
胡子沒法不顧她的安危而一意孤行。
“當——”大
胡子把手里的刀丟在地上,咬著嘴唇低喝一聲:“把貝莎莎放了,她是無辜的,別傷害她。”“
你想讓我做什么,我盡量做到。”大
胡子滿臉無奈:“她恐高,放了她……”
旗袍女子又摸出一根香煙,趾高氣揚:“先跪下來,宣誓效忠軍方,效忠哈維先生。”
大胡子幾乎咬碎鋼牙,拳頭啪啪作響,轉念想到貝莎莎,強壓怒火:“好,我效忠軍方,效忠你。”
見到大胡子低頭,十幾名手下大驚,紛紛出聲勸道:“沙先生,不能低頭啊……”隨
后,他們紛紛揮舞軍刀要沖鋒,準備來一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