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流月神情一怔,隨后問出一句:“你能點睛?”
葉天龍淡淡出聲:“能,但我要在這里站三天。”
“別吹了,沒有人可以點睛的,你不用動我那幅畫。”
丁流月忽然情緒惡劣,冷冷拋出一句,噔噔噔的上樓洗澡。
葉天龍凝視蒼鷹展翅圖足足十分鐘,然后才收回目光去欣賞其余名畫,最后回到沙發等待。
“吧嗒,吧嗒!”
就在葉天龍感覺到肚子饑餓時,清晰的腳步聲從旋轉樓梯傳了下來。
很快的,丁流月的身影出現在葉天龍的視線里。
丁流月換了一件連衣紗裙,兩條筆直的美腿也裸露出來,腳下是一雙淺色的涼鞋。
她那飄逸的黑發,也不像往常那樣隨意地搭在肩頭,而是盤了起來。
少了點性感,多了一點清霜,但依然漂亮的不可方物。
“看什么看?”
丁流月走到葉天龍身邊,語氣依然冰冷:“走,去會所。”
葉天龍一口喝完茶水,隨后跟著她出門……
在葉天龍載著丁流月離開別墅時,傅母正呆在明江醫院的特護病房。
她像是一尊雕石一樣動也不動,只是眼勾勾看著做完手術還在昏迷的傅大軍,身邊的盒飯已經冷了。
“嫂子,飯快冷了,你趕緊吃點吧。”
這時,門外走進來的傅武彪拿著醫療單據,走到傅母面前低語一句:“你三頓沒吃了。”
“吃,吃吃,我吃什么吃?”
傅母神情變得凌厲:“大軍的雙手雙腳雖然駁接了回去,但右腿已經被那混蛋踩成粉碎。”
“他今生都不可能站起來了,你說,我哪里還有胃口吃飯?”
“你以為我這個母親,跟他畜生叔叔一樣,不僅伙同外人砍侄子手腳,還有心情能吃能睡。”
傅母歇斯底里吼叫一句:“你給我滾,我們母子不用你理,也不用你們傅家理。”
“嫂子,昨晚我真是沒辦法,我不照葉天龍說的去做,不僅我會沒命,大軍也會受更大折磨。”
傅武彪眼里有著一絲無奈:“葉天龍有最高令牌,等于我們幫主,我怎么反抗啊?”
“他一聲令下,我身邊人就會把我砍了。”
“閉嘴!不用再解釋了,再廢話了,說再多也不能掩飾你們的無能。”
傅母現在對誰都仇視:“我最后問你一次,能不能替你侄子討回公道?能不能弄死那葉天龍?”
傅武彪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嫂子,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廢物!”
傅母忽然狂笑一聲:“好,你們沒有能力討回公道,那就我來給大軍報仇。”
“你,幫我們最后一件事。”
傅母忽然揪住傅武彪的衣領:“把我們送去苗疆,我要去找大軍的老外公。”
傅武彪身軀顫抖了一下:“什么?你要回去?嫂子,你好不容易從惡人谷出來過正常生活……”
“沒法子,你們都是廢物,無法給大軍討回公道。”
傅母眼里有著一股凌厲殺機:“我只能回去了,是死是活無所謂,只要能讓他給大軍報仇,就值!”
她的眼里有著復仇的強烈火焰。
傅武彪神情一緊:“地狂天……不,大軍外公一旦出來,可就再也不受控制了。”
傅母喝出一聲:“閉嘴!要么你去殺了葉天龍,要么你去給我備車。”
傅武彪沉默,隨后轉身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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