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有事情,一定要告訴家長,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皆盡可能幫你們解決問題!什么叫沒想到?你真當我說的是空話,我這個主人是擺設?身為教育工作者,就要把學生們的事情,放在首位,這才是合格的老師。”
“嗯嗯,您說得對。”對于這種話,杜敬之只能無腦捧場。
“我已經跟教育局溝通過了,這種事情不歸他們管,不過也會高度重視。之后我跟周末,會去這次比賽的主辦單位走一趟,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這是我們3中學生的榮譽,不能被一個畫室沒有師德的老師搶去。”
“可是原畫被老師收走了,我沒有證據,估計畫早就被老師銷毀了。”杜敬之說這些的時候,有點沮喪。
周末已經點了三個人的面條,還點了幾份涼菜,在這個時候開口:“別怕,我這里有你原圖的相片,并且當時發了微博,時間在評選之前,估計可以作為證據。”
周末一提,杜敬之才想起來,不由得眼睛一亮。
高主任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呲溜呲溜”地吃面條了,吃的同時還在說:“嗯,就算真改變不了這個局面,也要讓那個畫室的老師得到教訓,至少那10萬元獎金得全部給你,不然沒完。”
“獎金有10萬呢啊?”杜敬之當時生氣,沒怎么仔細看,還真不知道獎金有這么多。
“可不!還直接進入藝術家協會,成為什么……榮譽會員,還得了個稱號。”高主任說完,繼續吃面條。
周末在這個時候說:“你繼續上課就行,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跟高主任就行,吃飯吧。”
杜敬之立即點了點頭,心情也好了許多。
吃完飯,周末跟高主任就走了,杜敬之心里也算是釋然了,繼續回畫室上課。
臨近課程結束,王老師突然接到了電話,沒說幾句,就表情沉重了起來,朝杜敬之看了一眼,然后出了教室,直到課程結束都沒回來。
杜敬之也沒多留,收拾了東西,就離開了畫室,同時打電話給周末,想要詢問一下情況。
“我一會去姥姥家里,我們到那里聊吧,我現在在坐公交車。”
“嗯,好。”
掛斷電話,杜敬之一路心情忐忑地回了杜姥姥家,在樓下就看到了周末,正在樓下來回踱步。
兩個人一齊上樓的時候,周末就說了情況:“主辦方的態度很不明朗,估計也是不想鬧出什么丑聞來,只是表示,會先找那個王老師了解一下情況,看他怎么說,之后再做決定。”
“沒給他們看我微博的相片嗎?那個時候我不可能預料到這幅畫得第一,然后畫了一副發到網上吧?”
“我們也是這么說的,但是主辦方那邊也沒有辦法直接判斷。他們的意思是,說不定是王老師先畫了圖,然后讓學生臨摹了呢,不能因為我們先發了圖片,這個圖片就真是我們原創了吧?那以后別人畫了一張圖,被人照了以后發到網上去,是不是就確定這張圖就屬于照相的人了?”
“操!簡直流氓!誰會拿參加比賽的作品出來給學生臨摹?”
“沒錯,我們也這么覺得,可是毫無辦法,爭辯了一下午,得到的答案就是這個,他們愿意跟王老師確認一下,如果王老師不承認,這事……就算是辦砸了。”
杜敬之聽了,心情瞬間沮喪起來,也明白周末為什么不在電話里跟他說了,也是怕他難過,路上出什么事。
進入家里杜敬之的房間,周末就抱住了杜敬之,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小鏡子,沒事,我們自己心里有數,知道畫是你畫的,你畫畫的水平跟創意都很棒,可以得到全省第一名,這樣就夠了。以后別自卑了,你特別棒!”
“就這么算了?”杜敬之問,因為靠在周末懷里,聲音有點悶,聽起來更加沮喪了。
“我跟高主任已經很努力了,不過還沒有放棄,打算再聯系那些裁判,看看還有沒有扭轉的機會。”
不過杜敬之知道,能翻盤的希望十分渺茫。
在周末的懷里靠了一會,雖然失落,卻已經不那么難過了,這兩個人愿意為他這么奔波,他已經很感動了。
杜敬之從周末的懷里退出來,躺在床上休息,順便冷靜一下。
周末則是打開杜敬之的電腦,開始挨個查裁判的資料,模樣特別認真,這讓杜敬之確定,周末說的不是空話,周末確實不打算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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