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雁秋撫著肚子道:“我還要多謝大嫂關心我呢,我頭一次懷孕,什么都不懂。”
她很聰明,自從肅雱封了世子之后,江夫人不再以嫡出自居,孟夫人成了唯一的嫡妻,她的兒子自然是嫡長子,孟雁秋這么說,實在是讓孟夫人和韓氏都十分高興。
韓氏笑:“我們是妯娌,關心你也是應該的,如果二弟妹回來,也能懷上就好了。”
韓氏的話再一次提醒了孟夫人,即便肅雍再優秀,可他的身體,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后代,那該如何是好?
且說肅雍醒后,如荼便和姐姐說了,他們要隨行去越州了,如云當然是巴不得他們快點走了,以免留下來有什么爭端。
陳澗也不是小氣人,當即讓廚房整治了一桌酒席上來,其中一道胭脂紅雞便是滄州特色菜,基本上每家每戶有客人都要上這道菜的。
“肅都督,請吧。”
他讓下人擺了筷子,肅雍拿到之后,卻往前一丟:“這筷子上裹了這么多汁液,這是多想讓我死啊。”
和如荼不同的是,肅雍對毒藥非常敏感,他行軍作戰這么些年,要害他的人車載斗量,下毒的人更是數不勝數,如若不警醒,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此話一出,如荼瞬間站了起來,她對陳澗道:“姐夫,這是怎么回事?”
陳澗看了看方才擺箸的丫頭,那丫頭跪了下來,驚恐道:“主公,奴婢不知道啊。”
即便不喜歡肅雍,那也不是用這種方式,再者肅雍若是真的死在他府上,肅家就更有進軍的理由了,肅家軍恐怕立馬就要進逼滄州。
他淡淡的道:“就在這兒,先跟我打五十鞭子,再去查查她老子娘是誰,一并處理了。”
尋常婢女,別說五十鞭子,就是十鞭子都受不住,立馬喊了出來,“回主公的話,奴婢招,奴婢全說了。
是慶哥兒的娘……”陳慶便是熊氏的兒子,別說如云了,就是陳澗也很詫異。
他揮揮手,“罷了……”又扭頭對如荼道:“熊暉救了你一命,他姐姐的事情不如就此抵消了,說來,若非當年我哥哥死了,她也不會成為寡婦。”
如荼看向肅雍,肅雍擺擺手,對如荼說了一聲“走了”,竟然不再發一,若是按照肅雍以前的脾氣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他改變了,一看就是為了如荼改變的。
“好。”
她緊緊地跟著他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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