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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4 垂死掙扎

      可正在這時候,駐守東臺的祖青部伍已經強行突破諸軍阻撓,進入了西殿范圍內。張豺不懼呼延盛,但卻真的對祖青這個毫不猶豫便選擇噬主的年輕人頗感犯怵,只能當機立斷退出了西殿范圍。

      離開西殿之后,張豺憑著所掌握的章璽器物快偽造幾份詔令,先將早被武衛軍所控制的寺內群臣強行接手過來,并趁著龍驤軍撤除寺外封鎖回援西殿,傳遞消息讓外圍待命的兵眾快至此。

      當張豺部曲抵達護國寺時,天色已經漸漸放亮,經過一夜騷亂,如今的護國寺內雖然仍未歸于安穩,但幾股勢力基本已經各自龜縮在一定范圍之內,沒有爆出更加慘烈的火并。

      隨同張氏部曲一同進入的還有車騎將軍石苞,其人一臉興奮,看到張豺之后便獻寶似的讓人呈上兩個人頭,血跡斑斑的人頭面孔被雪水稍微擦拭,五官來看正是奉命歸國的燕王石斌并前往迎接的石成。可憐石斌斗志昂揚意圖歸國掌勢,結果還未入城便已身異處!

      “我已經誅殺家門逆子,依照前約,張公不可負我!”

      張豺見狀后,臉上露出篤定笑容,直接自懷內掏出一份詔令,笑語道:“臣昨夜叩見主上,肯諫燕王跋扈,絕非能托事者,而殿下恭禮勤懇,久任國中,士民景仰,才是真正國才干臣。主上痛悟前非,早已留下詔旨,只待殿下卸任舊職,即刻入殿謝恩履新。”

      石苞聽到這話,更是眉開眼笑,大手接過詔令展開一覽,現果然是將燕王舊職盡數轉授于他。當然他也明白這肯定不是主上真實心意,但張豺既然能夠拿出這樣一份詔令,可見已經控制住了護國寺內局面。

      之后張豺又在催促石苞盡快入見主上,但石苞也不是傻子,心知就連主上都已經被張豺所控制,眼下的護國寺于他而絕非善地,因是便小心翼翼收起詔令,托辭目下內外局面仍未平穩,兼之主上一夜驚勞,他也不愿貿然前往打擾,讓內六軍各軍將主前往他的官署拜見候命,然后便就要退出護國寺。

      可是張豺又怎么可能容許石苞輕松退出,當然眼下的他部曲還未盡數入城,還未到與控制城防的石苞直接翻臉時刻,而且目下護國寺中仍分數股勢力,一旦他真的殺了石苞這個皇子,短時間內未必能夠完全接手城防,同時還要面對寺內隨時反撲的風險。

      所以眼下他還是要將石苞拉在自己一線,溫軟語將之暫留身畔,將石苞的親筆書信包括石斌的級一并送往中軍呼延盛處。

      相對于祖青,張豺對于呼延盛這屠各將領的心跡了解還算有把握,這些重新得勢的屠各人,無非是想抱住貴妃劉氏這一層關系。如今自己也算表現出十足的誠意,不獨拉攏住車騎石苞,更獻上石斌人頭,可以說是已經幫忙掃清了石世繼統的障礙,匈奴人該要有所讓步。

      果然之后不久,西殿便傳出貴妃劉氏口諭,著令張豺安排主上歸苑事宜,其實是將營救石虎的事情交給張豺。就算救不出主上,也需要確定主上目下是生是死,一旦確定石虎已死,那么雙方自然一拍即合,盡快準備中山王石世登基事宜,劉氏也能進為皇太后而掌國事。

      安撫住一方之后,張豺心內大定,派人往祖青宅中取來此前成婚時張氏所贈妝奩信物又送入祖青營中。而祖青反應也干脆,只是派人送出一截鮮血淋漓的手指,那手指中節有一齒痕,可以證明所屬之人正是石虎,手指余溫尚存,顯然石虎仍然未死。

      收到這一信物之后,張豺默然良久,雖然眼下各方都有底牌,但很顯然祖青所掌握的份量最重。如果眼下國中唯這幾股勢力,那沒什么好說的,他聯合呼延盛足以將祖青剿殺于護國寺中。

      可是在信都城不遠的扶柳城,卻還有張舉這一強藩的存在,石虎一日不死,祖青便有可能憑此聯絡張舉,號召其人興起勤王之師,憑張豺還遠不足以做到一手遮天。

      更何況,眼下他們的內斗是建立在風雪酷寒,晉人大軍難以大舉出動北進的基礎上。一旦國中斗爭太甚且為晉軍得悉,不要說風雪阻途,哪怕刀山火海只怕都難阻止晉軍奇兵突襲、搶收漁利的熱情!

      而到了現在,張豺也終于隱隱把握到一絲祖青的真實心跡,這小子哪里是眷戀羯國的權位,很大可能是想借由攪動羯國內訌作為自己投晉的階梯!所以如果事態還稍有轉劣的可能,這小子一定會選擇那么做!

      “失算了,失算了……”

      以己度人,張豺所以對祖青不信任,一者懷疑對方是主上石虎嫡親心腹,一者則懷疑對方也如自己一般想要竭力榨取羯國殘存力量。畢竟祖氏乃是南國逆門,正常來看,祖青應該不會放棄羯國目下所擁有一切而轉投前程莫測的晉國。

      當然,也不排除祖青僅僅只是故意作態將此當作一個談判的籌碼,他算準了無論何人于此政變能得大利,都要在第一時間選擇維穩局勢,而不會久持此態而給南國可趁之機。因是擺出一副不懼魚死網破的架勢,為的就是能夠最大程度爭取好處。

      張豺所以還存如此僥幸,一者仍是以己度人,目下羯國還沒有達到人盡物絕的絕境,他們在國中儼然重臣權貴,一旦投南則只是待罪之囚,聰明人都知道該要怎么選,二者是他絕對禁不起與祖青拼個魚死網破的代價。

      祖青一邊應付著與張豺的談判,一邊也沒有閑坐。他此夜除了控制住羯主石虎之外,還有另一樁意外的收獲那就是在側殿中抓捕了皇子石遵。若單純只是一個石遵,還談不上是什么收獲,畢竟一個失勢皇子而已,可是他卻又在石遵身上搜出了一份石虎的詔命,這就讓他看到一絲可供利用的機會。

      目下張豺不敢強攻西殿,無非忌憚在外的強藩,一旦這一威脅不再,他的處境就會變得危險起來。張豺與張舉,本身并無不可調和的矛盾,所爭執者無非得利多寡。可若一旦有一個皇子脫離了這些強臣的控制,那帶來的變數就大得多。

      所以趁著張豺還沒有控制住護國寺外局面,祖青當機立斷,派人秘密將石遵放出。就算石遵轉頭便投靠了張豺,于他也損失不大,可若石遵另存別的心跡,那么能造出的樂子就大得多,絕對值得一試!

      石遵也沒有令祖青失望,僥幸大難不死離開護國寺后,心底便已經有了計劃。失勢有失勢的好處,那就是不起眼,甚至于他的母親鄭氏都沒有被安排進入護國寺隨駕祈福,仍然留在了禁苑之中。

      得了自由之后,石遵便召集幾十名游散在外的部下卒力,一刻也不久留信都這一是非之地,帶上自己的母親便倉皇向西北而逃,途中便傳信給此前派往扶柳城的石閔,擇選良機殺掉同在扶柳城的石鑒,而后最快前往趙郡與他匯合。

      早前的他,只是一個失勢的皇子,哪怕重新得到主上的正視與關注,但已經為時已晚。但物以稀為貴,自是天下至理,當主上子嗣死傷殆盡,他的身份自然就凸顯出來,脫離了信都這一是非之地,仍是大有可為!

      石遵不是容不下自己的兄弟,而是心知如今的羯國已經支撐不起諸子爭勢。石鑒這個蠢材,主上不是沒有給他機會證明自己,結果只是不堪扶就。這樣的兄長活著只是累人累事,不如死了,也能讓國中遺老們將更多希望寄托于自己一身,尚可得于一搏之力。

      同樣的,對于祖青的險惡用心,石遵也有體會。可是他沒有選擇,不甘心與信都這群自以為得計、內斗兇殘的蠢物同赴一死,想要施展抱負,想要垂死掙扎,只能行上祖青給他安排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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