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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8 乞活難謀

      如今的他于羯國中終究還只是一個后起之秀,遠遠談不上位高權重,類似麻秋那樣的宿將,明明有著喪失鄴地的罪過,主上仍然將鎮守襄國的重任交付麻秋,而他憑其不足萬數的寡弱之眾成功遏阻晉軍北上的步伐,功績早傳國中,卻遲遲不得相匹配的封賞。

      石閔也明白,之所以會如此,到底還是自己底蘊仍淺,且在國中并沒有強硬的后盾。雖然去年在襄國與博陵公石遵已經達成一定的同盟,但是受于前太子石邃的連累,石遵目下在國中也沒有足夠的話語權給他提供更多支持。

      目下國中新銳崛起的一股力量乃是章武公石斌,現在應該稱為章武王了。遷往信都之后,主上為了穩定國中人心,終于履極稱帝,拋棄了那不論不倫的大趙天王尊號,諸子封公者也晉封為王。

      章武王石斌,舊鎮幽州,本就是主上如今諸子中軍功最盛者,如今慨赴國難,率領幽州軍伍南下救援,與晉軍在渤海境中幾番交戰,互有勝負,總算將局勢稍作挽回,也令主上大感歡欣,將冀東渤海、章武、河間等數郡軍務盡予之,諸王之中,無有此勝。

      除了自身大權得攬之外,章武王還有一位強大的盟友那就是幽州刺史張舉,目下國勢頹敗,所剩不過冀州半壁并幽州全境,幽州刺史張舉在名位上也成了如今國中排名第一的方伯刺史。

      強勢宗王與強勢鎮將的聯合,如果不是盛夏之際原本已經歸附羯國的遼東慕容部再生變故,國中嗣位之選幾乎已經沒有了懸念。章武王石斌雖然母系卑賤,但在幾個不成器的兄弟接連慘死之后,已經是后來居上,令人不敢小覷。

      眼下晉軍并分數路,大勢北伐,國中的嗣統之爭也不得不暫告段落。雖然章武王幾乎已有獨大之勢,但是為了維系住國中各方抗拒強敵的人心,主上也并沒有直接將之冊封為太子。

      也正因為這一點,其他幾名皇子還沒有完全喪失爭取儲位的機會,就連那個此前曾經被晉軍俘虜的濮陽公石琨,都得趁這一點惠利而被受封為武安王,鎮守襄國節制麻秋。

      跟其他皇子們相比,石遵與石閔的這種搭配便有些上不了臺面。因為已故太子石邃敗壞國務致使襄國陷落而伏誅,皇后鄭氏也受此連累而被廢,原本作為嫡子的石遵處境因此變得艱難許多,甚至連王號都無。

      主上遷都之后,石閔奉命留守襄國,又因受到退守襄國的麻秋部伍排斥而心懷不忿,離開襄國轉戍廣宗。眼下的他,遠離羯國統治核心的信都,即便想要改換門庭,也根本沒有機會。

      當然,眼下的石閔也并沒有這樣的想法。一方面他是認識到目下這種形勢,無論依傍何人,都不如自己掌握足夠自保的力量,若選擇一個太過強勢的皇子如章武王石斌去投靠,他反而難再擁有眼下這種獨立自主的處境。

      另一方面,石遵的處境艱難也是暫時的。其人雖然乏于軍略才干,但對人心的籠絡羈縻卻是長處,且不石閔在短暫的接觸后便與之形成同盟,此前主上在決意遷都時不是沒有阻力,許多地方上根深蒂固的豪強不愿意棄家追從,石遵在過程中出面服許多人家。

      如今信都的經營治理,主上也頗多倚重石遵之初,只是因為皇后新廢、不愿給人朝令夕改的印象暫時沒有將石遵封王。

      石閔雖然身在前線,但與國中的石遵也頻有書信往來。石遵在信中不乏規劃,道石閔放心在前線作戰,爭取搏于優異表現,即便封授不達也只是暫時的,在時機成熟的時候,他也會在主上面前進將石閔調回國中另作任用。

      “冀下糜爛已非常力能挽,此境已非你我功業所在。棘奴再予歸國之后,我也將極力請出巨鹿、中山之間,招引各邊力用,自成你我宏圖……”

      對于石遵的遠見,石閔還是比較信服的,最起碼眼下的他雖然在前線戰斗有聲有色,但是論及后事種種,他其實也是茫然沒有主見。

      石遵著眼于信都更后方的巨鹿、中山等郡國,在他看來真是十足的明見,南國兵鋒強大,唯有實際對戰過才有深刻體會,前線諸將不乏懷抱悲觀者,石閔自然也不例外。

      前線無論戰斗功事多么顯赫,對于主上而都是可以放棄的外圍力量,只是為了營建信都防線爭取時間。

      如今的信都,據已經集結甲士三十萬,這個數字自然難免夸大,但窮國丁壯編甲十數萬大軍還是有的,南國雖然來勢洶洶,但想要速戰速決也不輕松。

      石遵能夠不爭一時先陣,選擇在信都后方經營發展,正面戰場的壓力自然有目下聲勢正旺的章武王石斌等人承受。這一計劃若果真能成,他與石遵于后方安心蓄力休養,未必不可后來居上,反制其余。

      當然,目下局勢詭譎,人心詭變,對于石遵,石閔也不會完全的信任。之所以選擇離開襄國而戍守上白,其實也是心懷一番自己的盤算。

      石閔之所以甘心冒險戍守于前線,自然還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力量。廣宗郡境中的乞活余部,他垂涎已久,即便不能收為己用,與其眾保持一個良好的關系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別的不,單單將大本營安置于上白,便是十足的在向乞活大將李農示好。

      如今的李農,戍守雁門,威懾代北,絕對是目下羯國首屈一指的重將。

      乞活軍非常的排外,石閔也不奢望能夠在極短時間內受其眾接納乃至于效忠,但若能夠憑著幫助李農戍守鄉土而結下深誼,若再結合石遵避守后方的思路引部前往中山,便可與雁門的李農達于呼應,得擁羯國殘土半壁之重!

      只是乞活軍的排外,較之石閔想象中還要更加嚴重得多。當他滿懷熱切奔赴上白時,原本上白留守的乞活軍眾早已經退入廣宗,對于他的到來也是不冷不熱。

      哪怕他之后兇悍用兵,力阻晉軍各路于外,使得廣宗沒有受到晉軍的直接侵擾,廣宗的乞活對他仍然沒有什么感恩表達,甚至連基本的物資給養援助都無,更是直接拒絕了出兵與他共擊晉軍的提議。

      對于這些頑固自守的家伙,石閔每每念及也是恨得幾乎咬牙切齒,晉軍攻勢如此洶涌,兵臨廣宗只是時間問題,難道這些人還奢望能夠側身世外、不受兵禍侵擾?

      “待到擊退此路南軍,撤回上白之際,一定要與廣宗深作交涉!”

      石閔心中暗忖,他抵達上白之后,便面對晉軍兗州部洶涌而進的情景,幾場惡戰兼并了一部分敗軍之眾,之后又忙于對廣平境內晉軍的壓制,也根本沒有時間與精力和廣宗乞活溝通交涉。

      但是很明顯眼下晉軍各部都加強了緊逼之勢,單憑石閔目下所掌握的力量也已經發揮到了極限,為了抵抗東武城反攻下來的晉軍,上白可用卒力幾乎盡數被他拉到了此處戰場。

      雖然眼下局勢還在控中,但石閔也很清楚他所部卒力已經勢若滿弓,隨時都有弦斷之危,如果還不謀思退路,很有可能之后想退都退不了。但一想到不能招引廣宗乞活為己所用,他又總有幾分不甘。

      心中思慮種種,以至于眼前戰場上的優勢都讓他高興不起來。

      而就在他沉思之際,身邊突然又傳來一陣驚呼聲,他忙不迭抬眼望去,只見戰場上局勢又發生了變化,部將蘇亥麾下戰馬突然倒斃,周遭士卒急于搶救,原本對晉軍所形成的圍困之勢頓時瓦解,戰陣中的晉軍士卒們也抓住這個難得機會,收緊騎陣直接向蘇亥落馬處沖殺而去。

      與此同時,對面晉軍營壘中又有馬蹄雷動,幾百援軍直往戰陣中沖去。

      “賊子安敢害我力士!”

      石閔見狀,口中大吼一聲,張臂縛甲,飛躍馬上,一手持通體鐵鑄兩刃尖矛、另一手則握住半丈長的勾戟,呼喝聲中自引三百余騎同樣向場中奔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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