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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漢祚高門 > 1299 無功不歸

      1299 無功不歸

      眼下的平陽本不足守,只能作為一個通道和跳板用以進取太原,大軍雷霆直入,直接將石生捂在太原動彈不得,這是效率最高的戰法。如果貿然駐入平陽,之后的節奏又跟不上,這只是拉長戰線,令得后方遭受侵擾的危險大幅度提升。

      “可惜弘武軍目下牽扯于陜北上郡,若是在此,區區一個石生,實在不足為患啊!”

      李炳也忍不住嘆息一聲,分外懷念他一手創建起來的弘武精軍。潼關王師戰斗力自然也是不弱,但跟弘武軍相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特別弘武軍最擅長并州山河表里這種復雜地形的野外作戰,且對后勤補給的要求不高,只要給他一軍之數,李炳有信心直接打穿太原,戳在石生眼皮底下創建據點。

      “還是需要快速解決塞胡侵擾啊!薛將軍,我也是身畔你部此行能盡快逞威河套,殺絕塞胡,如是山西形勢才有大變的可能啊!”

      說到底,還是塞胡南來這個突然發生的變數,令得王師西線的戰略頗有幾分捉襟見肘的局促感。特別弘武軍這一支精銳眼下被牽絆在陜北,與流竄到西河郡的偽漢劉昌明遙相對峙,順便警惕塞胡南來,令得許多原本設想中的靈活戰法都有些調度不靈變。

      雖然在李炳心目中,也覺得塞胡小患,并不值得將西線王師三分之二的兵力俱都牽扯住,但長久以來大將軍縝密布局、謀動于未發之際,事后都證明這些安排的前瞻與正確。正如李炳此前所,他們實在沒有必要懷疑大將軍的決定,只要用命作戰就是了。

      平陽賊首伏誅,許多活躍在境域中的盜匪們俱都親眼所見,這也給他們帶來極大的震懾,深感與王師之恐怖,不敢再頻頻向南侵擾。

      而李炳在之后也并沒有真的大舉率軍北渡汾水,而是繼續修補、修繕防線,特別將汾水周邊境域生民俱都招撫、驅趕于內,以汾陰為中心清理出一片無人區。

      同時從馮翊等地征發的胡卒役力也次第抵達汾陰,沿河修整,疏浚汾水水道,所透露出來的仍然是一副緊張備戰,隨時將要出兵的架勢。

      之后不久,太原方面的石生也得知平陽發生的事情,對此自然是驚悸不已,頻頻派遣斥候南向窺望王師的動靜。

      但他卻不敢貿然率眾前來拒戰,因為他眼下也實在是焦頭爛額。河北的石虎,直接拒絕了他稱王于山西的請求不只,還持續增兵于太行山東,同樣也是一副將要翻山入攻的架勢。

      而他新得的盟友劉昌明,近來也不安于西河之地,一方面是受不住南人弘武軍如狼似虎的窮攻,另一方面大概則是因為石虎那個封王河南的許諾,想要再圖套區、聯結南來的塞胡做個河南王。

      一時間,太原這個原本寂寞許久的地方,居然又成了牽動大勢走向的一個節點所在。倒不是說石生的勢力有多么強大,而是因為他目下所處的位置,恰好是中州的晉廷行臺和河北的石虎勢力所不及、下一步又必將觸及的區域。

      對于石虎而,雖然與晉廷王師在黃河沿線的對峙中乏甚創舉,甚至還直接被威逼到鄴城,在南北對峙中可謂是完全落在了下風。

      可是只要能夠收取太原,兼撫河套,就還能保證河朔的完整性,同時收取塞上諸胡卒力為用,臨北面南的俯瞰,掌握住戰略的主動性,選擇任意地點向南面發起進攻。

      而對于行臺王師來說,關隴已經得手,河東也已經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如果能夠將山河表里的并州也收入囊中,那么就等于是將石虎徹底的圍困在了河北區區一隅之地。

      并州之于河北、近乎荊州之于江東,一旦落入王師手中,四面而出、排殺羯胡余孽,便成了必然的定局!

      而雙方之所以還在太原周邊各自陳兵、逡巡不進,究竟是各懷忌憚、不愿意將并州選做一場新的會戰戰場,還是各存另外的打算,局外之人實在是不得而知。

      大勢所趨,薛濤是無暇關注,擺在當前,他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盡快完成河東府兵的整編,率領兵眾奔赴陜北戰場,痛殲南來的塞胡。

      李炳雖然輕騎突進、往平陽去莽了一波,但之后卻又歸于謹慎,安守于汾水防線。兼有之前斬首行動的震懾,平陽那些殘留的賊寇們一時間也不敢再輕易南犯。

      于是薛濤之前分遣防線中的府兵們便又撤回來,一出一入之間,也算是一種磨合,并非沒有意義的勞師無功。

      河東防務既然穩定下來,河東府兵們自然也就沒有借口繼續留在郡境中。八月下旬,薛濤終于向雍州刺史府提交入境請求并行軍路線。

      完成整編的河東府兵最終維持在五軍一萬五千人數,超過四分之一的兵數并將校官長被裁汰出軍,力度不可謂不大,而大軍氣象一時間也是井然。

      大軍起行這一日,河東鄉流們畢集蒲坂前來送行,看到井然標立的英壯兒郎戎裝整齊、次第上船,不乏鄉眾淚眼迷蒙,難舍子弟兵離鄉遠征。但更多的人,臉上則是一種狂熱與自豪。

      河東因此獨特地理位置,常年遭受兵災迫害,舊年只能困守鄉土苦苦掙扎,在入治行臺之前,許多人做夢都想象不到鄉土兒郎還有覆甲遠征、播威異鄉的壯闊事跡。

      河東太守柳仕,甚至于許多早已經移居河洛的鄉士名流,也都紛紛趕到這里來送行。

      薛濤扶劍而立,接過鄉人送上清酒一飲而盡,一抹嘴角殘留的酒漬,而后便面對太守等人抱拳為禮,凝聲道:“離鄉在即,無暇擇。兒郎此行,唯不負王恩、不辱鄉風、不虛此行,生死度外,無功不歸!”

      說罷,他便闊行上船,身后將校跟隨,悉數上船之后,船上旗鼓聲頓時大作,載滿兵眾的戰船便緩緩駛離蒲坂的碼頭,直往西面而去。

      八月末,九月初,秋意漸漸濃厚。

      塞上早寒,胡虜南下,而行臺王師早已經在陜北、河套之間布設虎狼之眾,河東府兵已經是最后一部奔赴戰場的軍隊,關中府兵密織于北地、安定等數郡之地,弘武軍繼續窮攻西河屠各余寇,而關中精銳、新組建的鎮武軍,則也進入套區,開始著手肅清地邊,打掃戰場。

      可以想見,當這些塞虜趁秋南來之后,便會發現相較于塞上刺骨的寒風,這世上還有更加凜冽、給人更深痛苦的事物存在,那就是嚴陣以待的晉軍王師的刀箭!

      但是在陜北還未爆發出真正堪稱慘烈或輝煌的大戰,沉寂已久的黃河下游突然先一步爆發大戰:羯國一部軍眾,突然渡河南來,直取河南要塞碻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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