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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97 平陽賊蹤

      雖然對于之后的河東防戍早有成竹定計在胸,但李炳也并沒有在入境之后便即刻發動起來。如今的河東,作為勾連盤活整個西線戰略的樞紐要地,情況就會變得復雜,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影響,特別是在細節上要有一個十足的把握做到極致。

      之后的幾天時間里,李炳也并沒有留在蒲坂大營,離營而出直往河東更內部的項背之地進行巡視。

      薛濤因為要忙于河東軍府整編的問題,抽不出身來親自相陪,便安排一名軍府將主、同時也是他的族弟薛良陪同前往。

      至于河東太守府方面,太守柳仕對于李炳的到來也不敢怠慢,雖然文武不相統御,可是李炳之后的軍事行動對于河東的整體氣氛還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彼此間也需要進行充分的溝通,便派遣郡府主簿馬行之出面陪同李炳,同時將太守府一些訴求詳作傾訴。

      河東與平陽之間,其西以汾水為界,在南則就是河東薛氏鄉籍所在的汾陰,在北則是平陽郡皮氏縣。兩地之間臺塬相接,而汾陰也可以說是河東的北大門。

      由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汾陰薛氏在舊年的河東鄉土秩序中是頗受排擠的。汾陰雖然地在汾、河交匯所在,但及津要之處,卻遠不及下游的風陵渡等大渡口。黃河上游橫流直切龍門壺口而下,兩側除了山嶺、高塬之外,還有著大片的灘涂,這都制約了津渡的發展。

      自汾陰再往南是一片山巒丘陵,往東同樣有稷山橫阻,翻過這兩片山嶺,才是河東真正精華所在的腹心,河東裴氏鄉土所在的聞喜、衛氏鄉土所在的安邑俱在其東,河東柳氏所在的解縣則在其南,獨獨將汾陰定在了西北的角落。

      如果不是因為有著汾水這一條天然的界限,汾陰劃入平陽郡看起來倒是比較合適,與河東薛氏舊年在鄉土尷尬處境倒是不乏類似。

      至于河東的東境,則有王屋山作為屏障。所謂山河表里,從大的角度去做類比,河東這一地地勢倒與整個并州不乏類似,擁山環水,據勢而險。

      薛良作為向導,倒也非常的熱心,引領李炳等一眾人先投自家所在的汾陰塢壁而去。薛氏塢筑在高塬上,由此下望,西可見波濤滾滾的大河龍門,東則是峰嶺起伏的稷山山脈,山水之險,表現得可謂是淋漓盡致。

      “舊年兵禍連綿,常有胡騎途經于此呼嘯往來。我家既居此境,當有保鄉重任,胡蹄殘暴,鄉徒負艱,得成此塢,活民無算啊……”

      站在自家塢壁城頭,薛良講到這里,臉上也是難掩自豪之色,再想到之后便要拋下鄉土這些根基,心中也有幾分不舍。

      李炳迎風而立,聞后也是微微頷首。他對薛濤認同不認同還在其次,但薛氏負艱孤立于鄉土尚能全于節義,也的確是令人欽佩。

      而且其家所謂節義還非是遠遁禍亂之外的荒僻之境,鄉境向北一水之隔便是屠各漢趙的王庭所在,可以說是扎在漢趙眼皮底下的一根刺,能夠存在下來,實在是不容易。

      如今的薛氏塢還是薛氏族人聚居所在,知曉李炳身份后,望向他們一行人的眼神都有幾分不善。這也是人之常情,任誰眼望著生長于斯、苦心經營的鄉土家業將要被旁人所接手,也是難有什么豁達之想。

      李炳對此倒也不甚在意,薛家主要族人之后肯定都要跟隨薛濤離鄉,剩下的一些家眷并旁支族人也要另擇地境安置,但這都是河東太守府需要考慮的事情,而他只負責接收汾陰的塢壁并一系列防事。

      汾水乃是黃河中游的重要支流,但是在平陽與河東之間的這一段河水,水況特別是通航條件卻實在算不上好,叉流如蛛網,更兼灘淤眾多。眼下還是大河汛期,由高處向下望去,處處河淤泛濫,難有平實的道路可供通行。

      “舊年劉賊據于平陽,頻有四邊用事,當于汾水津要,因是也大作營設,但卻不得于法……”

      薛良苦笑著向李炳講解此境何以如此,早年漢趙盤踞平陽,無論是西入關中還是南下河洛,汾水都是重要的漕濟要道。

      這些胡虜也頗有幾分人定勝天的豪邁氣概,對于河道的運用可謂是想一出是一出。

      比如舊年劉曜攻打關中,便打注意要在汾、河交匯處大設津渡,又因交匯所在河漕泛濫、改造不易,竟然突發奇想要從塬上引流入河以繞開河漕灘涂,投用苦役近十萬眾,挖是挖開了,但卻接連兩年的大旱,挖出的河渠俱都堆填了尸骨也沒能派上用場。

      類似根本不通水文地理的營建數不勝數,別說沒能將汾水戰略價值完全挖掘出來,甚至就連原本勾連晉中的漕運能力都大為削弱。如此一番人禍的破壞,倒是在河東與平陽之間架設起一片不足通行的隔離帶。

      但這所謂的隔離,也只是針對大軍開拔而。對于熟悉鄉境道途的本地鄉民而,還是能夠找到一些通行小道的。而目下河東的匪患,也主要是來自于此。

      舊年漢趙將大量邊胡內遷將之安置在平陽周邊以為藩籬屏障,之后隨著漢國的崩潰,雖然也被擄掠、離散眾多,但剩下的那些胡卒沒有了勢力、秩序的約束,則就各自流散鄉野,聚眾為寇。

      “此境匪寇,大大小小足有數十股之多,各擁人眾上千、幾十不等,如狐鼠奔竄,實在難于剿撫。目下也只能鄉民結寨聯保,互為援應……”

      離開薛氏塢,眾人沿汾水繼續向東行。這一段地勢較為復雜,北側是枝蔓橫生的荒蕪灘涂,看起來郁郁青蔥之處,底下很有可能便是能將人馬深陷的腐爛沼澤。南側則是高低起伏的稷山,山野之間密林厚鋪,甚至都沒有道路的存在。

      類似的路途,綿延幾十里,從宏觀角度來看,倒是算不上長,但若想完全防守起來,投入幾萬人只怕都力有不逮。一旦有一些漏洞為賊寇所趁而流竄進入河東之境,所造成的動蕩便可大可小。

      李炳一路行來,聽著薛良的介紹,并不熱衷于發表意見。沿途偶爾也遇到一些分布在荒野中的村邑,那些村邑規模并不大,多的幾十戶,少的三五戶人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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