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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3 厚禮酬賢

      沈勁等人能躲到幾時且不論,一行人浩浩蕩蕩而行,很快便抵達了伊闕。此間早有眾多學子在此久候,除了館院學生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私學學子也都來這里湊一個熱鬧。

      雖然眼下年關將近,伊闕諸多學舍早已經休課,但也還有許多人逗留在此。今次大將軍駕臨,對于伊闕莘莘學子而也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們各自才學如何且不論,若能有一二特質得到大將軍的欣賞,對于整個人生都有著極大助益。

      往年為了抬舉工程院的地位,沈哲子多將勸學禮安排在工程院里,但也不能長久的厚此薄彼,所以這一次還是選擇了馨士館。

      在一干學子之前,一些館院學官們眼見大將軍儀駕漸近,也都熱情相迎。馨士館祭酒顏含早已經是年過古稀的老人家,自然不會再親自出面的迎來送往,但今次出迎的幾個掌館學官也都不是尋常人。

      比如行在最前方的一個掌館名為孟嘉,本籍江夏,早年入聘馨士館,也多有清譽在身,非是俗流。這個孟嘉乃是陶侃的女婿,后來又親上加親將女兒嫁給陶氏子弟,生了一個陶淵明。甚至就連原本歷史上桓溫都感慨人當奮求勢位,才能駕馭孟嘉這樣的賢士。

      當然這些都是后事,眼下的孟嘉也僅僅只是在馨士館一眾掌館學士中稍得令譽。至于另外其他幾名掌館學士,也都各有奇異可表,以文辭為勝的太原人孫盛,滎陽名門鄭氏的鄭方等等。

      沈哲子下車之后,與眾人稍作禮應,便一起前往位于香山的馨士館中。

      目下的馨士館,授業雖以經義為主,但也并不只是獨裁經術,兼容博采世道諸多學術。在這方面沈哲子也并沒有強定學術高低,而是提供場地讓他們各自登臺開講所學,任由學子們各自揀取擁從學問,得到掌館學士并學子們雙重認可之后,便有了資格獨掌一館授課。

      這種開放的治學模式,除了能夠開放廣納各種學說之外,也能避免許多無甚意義的學理糾紛。行臺也可因此避免赤膊上陣搞什么意識形態斗爭,只需要稍加側重的扶植影響,便能將某種學說扶為顯學。

      而且也正是因為這種開放的競爭模式,馨士館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獲得極高的學術地位。哪怕有什么世家傳承悠久的家學不屑馨士館的學術成就,但若連登臺開講、供世道臧否都不敢,一味的閉門作孤芳自賞,久而久之也就被邊緣化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此名利蠱惑牽絆。比如世居廬山的大隱賢士翟湯,沈哲子數次讓行臺具禮聘請其人入洛開講都被回絕,那是真的不為時俗名利牽絆的高人,對此沈哲子也只有佩服,并不強迫。而且這樣的人也實在少數,不足影響馨士館整體的學術地位。

      勸學禮舉行已經不是一次了,雖然沒有定期,但也有了一些固定的流程。首先便是犒饗那些博學學士,各具束修厚禮,物貨累加便達幾十萬錢之多。雖然古賢以安于清貧為美,但生于此世也少有人能夠專以清貧為畢生目標。

      這一番犒賞,并不獨限于館院之內的授業學士,大凡在伊闕開館授業的博學之士,俱都在犒賞之列,當然賞格各有參差。單單這一項,發放物貨犒賞便達于億萬之巨。世道不乏之勸學,但真如行臺這么大力度的則實在不多。

      當然如此巨額犒賞也并非沈哲子錢多了燒得慌,從整個行臺施政角度而,這也是在定向培養一批高收入的群體,用以活化市場、刺激相關產業的發展增長。

      這幾年來圍繞伊闕周邊,也都多有商賈開設工坊生產筆墨紙硯之類的文具用品,因此衍生出來的一系列復合利益,也不是單純的億萬財貨能夠衡量的。

      單單抽稅一項,行臺便能得回不菲的返利,而這些高收入的學士們對各種文具的高品質要求,又刺激那些商賈不得不從工程院高額購買造紙之類的先進技術,又是一層利潤的回流。再加上各種雇傭工匠、租賃土地、售賣原材料等等各種所得,錢財兜一個圈再返回來,甚至還能再有盈收。

      所以對于這些視錢財如糞土、又意趣高標的學士們,沈哲子也是雙倍的欣賞。如果不是因為擔心厚賞無度會令得產業結構畸大難制,他甚至還想更加拔高賞額。

      巨貨收入囊中,那些學士們雖然也是欣喜,也不至于就此樂而忘形。錢財能不能收買他們的骨氣且不論,這一部分犒賞注定有一部分他們也是需要外散出去,比如資助館中貧寒學子之類。而且得于行臺如此厚賞,他們若再向學生索求進奉那就實在太無恥。即便有授業之恩,那些學子們大概心內也更加感懷行臺巨貨為他們換取到的進學機會。

      他們能在館院立足,也是有一部分輿論的支持,若真過于貪戀財貨而影響到德行風評,哪怕學問造詣再高,也要為人不恥,羞于從學。館下從學者稀疏,即便行臺不問,他們也沒有面目再待下去,只能落寞收場。散財者德行標立,囤積者面目可憎,這也是通行世道的一個道理。

      能在馨士館立館授業誠然是一樁榮耀和肯定,但若失去了這種資格,那么余生也就半廢了。所以一入館院深似海,自此便為行臺喉舌,這也是無可避免的。他們或是因才學而得彰顯,但卻為名聲捆綁拖累。

      當然時人不會關心行臺如此舉措用心奸險與否,他們能看到的只有行臺厚禮酬賢,單單一個勸學禮犒賞已是如此豐厚,再加上其他節慶禮俸,一個館院學士年收甚至超過品秩兩千石的高官。

      誰若再說行臺以巨貨綁架那些德才兼備的賢流,那真是恬不知恥。就算是心跡剖開坦然示眾,甘受捆綁者只怕也要洶涌如過江之鯽。所謂千金市骨,如此良機還不迎頭而上,一把老骨頭還要留在家中煲湯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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