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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0 捷報頻傳

      所以他對于郗鑒這種稍顯孤厲的態度也都多有構想,聞后便擺出一副惶恐態度,拱手道:“人若不恨逝者無饒,反倒是不作自重。郗公前事,積功豐碩,無愧社稷黎庶。凡有一二正念之眾,誰又敢以此見誣!”

      他今次領受重任,所以也要把握住機會占據主動,因此在稍作停頓后便也繼續說道:“其實何止郗公諱老邁,似我這種年齒虛長、德跡不彰的庸碌之眾,才深感韶華輕棄,天道殘忍,與梁公這等俊秀絕倫的少賢并生此世,喜于世道受惠,悲于形穢才弱啊!”

      郗鑒不置可否呵呵一笑,倒也并不急于發聲,只是垂眼把玩著擺在案上的玉琢雅物,算是給庾冰留出了發揮的空間。

      既然將話題扯到了沈維周身上,庾冰自然便有更多可說:“及梁公,也實在不得不感慨,天地山水確有德秀蘊生,厚積雄發于一身,讓人自嘆不及啊!其人一己施力,導于世道變遷。此世尤重少賢,實在是讓年高者不能自安啊。”

      郗鑒聽到這里,便略顯不耐煩的咳嗽一聲,他給庾冰機會發揮,可不是為了聽對方一遍遍的刺激自己這個老朽。

      庾冰見狀,便也適可而止,便又轉道:“人多望于浮華,但卻少論及根本。但其實真正有識之士都知,如今王道昌盛,晉祚復興,如此偉業豈能獨恃二三人力。尤其社稷之重,終需郗公此等歷風雨而無改,經霜寒而彌堅的賢長擔當,才能真正得于安穩。譬如去年中原捷事,若無郗公鼎力扶助,王業未必能得如此大昌……”

      “君王不以老朽棄用,我縱有什么幫扶助益,那也都是法禮應當。至于人譽高低,到了這個年紀若還有什么看不開,反而是老朽昏聵,自失體格,讓人見笑罷了。”

      見庾冰仍然只是糾纏于意氣挑撥,郗鑒已經有幾分不悅。他縱然不如沈維周繁忙,但也沒有必要將時間浪費在聆聽這些閑絮語上。

      “郗公豁達,反倒是我失于量淺了。”

      聽到郗鑒這么說,庾冰也有幾分尷尬,繼而又說道:“但無論如何,郗公于徐鎮經營策劃,積事累功,時流也都多有明裁。此世重于少賢,江北闊用又才力匱乏,正是各家賢子才用揚名之時。譬如郗公庭下佳兒,江東群眾俱都感于郗公壯闊此生,也都多盼賢郎繼后,使此賢庭家聲再作張揚!”

      這算是準備正式談條件了,臺中為了能夠說動郗鑒,也可以說是誠意十足。到了郗鑒這個年紀,所考慮的無非此生功業能夠得到一個公允評價,家門之中能夠傳承不絕。

      臺中開出的最高價碼,是郗鑒的長子郗愔先以徐州別駕兼任廣陵,最大程度保留住郗家在徐州的影響力。這已經算是極為超格的待遇了,雖然前有沈維周以弱冠之齡擔任豫州刺史,但那是因為有著扎實的盛大功勛。

      郗愔與沈維周年齡相仿,能夠全憑父勛便觸摸到兩千石的高位,而且能夠保證郗家在徐州的影響傳承有序,未來擔任徐州刺史,完全繼承父親名位都是幾率極高的事情,這是時流中任何一家子弟都不能得到的殊禮待遇。

      臺中相信,就算沈維周與郗鑒私底下有什么約定,也絕對不可能開出這么高的價碼。因為沈維周眼下還在一個高速的爬升期,更重要的是將權柄握在自己手中,可以說只要接收了徐州,下一步便是最大程度的抹去郗氏在徐州的影響力。

      當然這些條件,都是需要通過接觸加深一步步放出,庾冰也不可能直接就拋出這一最終方案。

      然而郗鑒卻似乎對討價還價沒有興趣,只是望著庾冰說道:“既然說起江北王事闊進,季堅你又從都中來此,我倒想要請問季堅,不知可曾聽聞臺內對于江北如今此態有何規劃?”

      聽到郗鑒這一問題,庾冰當即一愣,他也沒想到郗鑒不問家事而問國事。但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說實話無論是臺輔還是庾冰自己,他們近來所關注重點都是盡快將徐州拿回,繼而對沈維周做有效鉗制。

      當然,如今大勢偏于江北,他們對此也不是沒有設想。但問題是如今江北收復地多在方鎮掌握中,他們也根本接觸不到第一手的翔實資料,往常自己閑談闊論尚可,但若真在郗鑒這種江北高位方伯面前賣弄,那無疑是自曝其短。

      但既然郗鑒問到,庾冰又不能不答,沉吟半晌后才說道:“王師大進,胡勢越虛,中興之態已是人所共知。自此以后,自然朝野內外都需并力向北,痛逐胡虜,光復舊國……”

      郗鑒只是垂眼傾聽,但心內卻是難免更加失望。說實話,他之所以要見庾冰一面,也是想要聽聽臺中對于北面形勢的看法和策略,如果臺中已經有了一整套的策略步驟,他也不反對將徐州再交還臺中。

      畢竟淮南和臺中的對峙太嚴重了,沈維周權勢太過熾盛,也的確是一個隱患。未來很難做到內外平衡,相攜共進。

      可是真正傾聽下來,他卻發現庾冰和其背后的臺輔們,仍然只是在意于權斗,對于北面則止于夸夸虛,根本沒有想好該要怎么利用好當下這種優勢局面,達成晉祚的真正復興。

      庾冰雖然看不清楚郗鑒的神情變化,但也能感受到彼此間氣氛的逐漸冷卻,心中已覺不妙,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若真道軍伍決勝,郗公面前我的確不敢妄論。但也有一點人世至理想與郗公分享,梁公才器如何,宇內已有公論,我是不敢非議其短,但驕態豈可久持?戰無長勝,勢無長盛,譬如去年新勝之后,梁公所為多有輕狂,終究年幼難免氣盛,若再無持于穩重者旁觀扶助,前功盡棄,豈是危……”

      “丈人可在室中?大喜大喜,王師河北再傳捷報,諸將并進,再奪鄴城!”

      突然,廳室外響起一個大嗓門的吼叫聲,打斷了庾冰陳辭,而后庾曼之便如一陣狂風般沖進廳室中,眼見廳內情形,頓時愣了一愣,望著神情尷尬的庾冰滿臉狐疑道:“阿叔怎會在此?”

      庾冰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黑如墨染。

      郗鑒則抬起頭來,饒有興致捻須打量庾冰幾眼,繼而便仰頭大笑起來:“長民來得正巧,今日數喜臨門,你速命人備下宴席,我要款待尊府親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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