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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95 長治江州

      豫章治所南昌,如今的江州刺史府正位于此。

      刺史府守衛森嚴,內里卻是喧嘩一片。近來境內關卡林立,又有匪蹤頻頻出現,可謂不靖,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境中各家因此受害良多,因而都紛紛登門請見刺史王舒,卻被告知刺史生病,已經臥榻日久,不便見客。

      “我等絕非不念使君病痛,強要叨擾。只是如今境內頗多不寧,不乏鄉人遭難受害,頗多慘況難以歷數。當此危急時,使君卻深居不出,這讓鄉人如何能得安居啊!”

      眾多鄉人聚集于此求告危難,卻難見刺史一面,自然不肯罷休,長留刺史府內,徘徊不去。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兩天,職任南昌令的王允之才出面接見治中各家代表,道:“使君臥病,纏綿于榻,不能禮見諸位鄉賢,實在抱歉。諸多匪蹤跨境作亂,應是境外游食流竄于此,境中兵士久偃,未能及時追攝賊蹤。使君已經分遣諸將奔行于外,集眾備戰,只是這些賊眾行蹤飄忽難定,一時未能建功。”

      “賊事發乎猝然,使人驚悸不定。府下群僚眾將,只能倍以任勞,以補前疏。這些賊眾何以能夠悄無聲息過境,令人思之凜然。諸賢群集于此,也是于事無補,徒增憂擾。不妨暫且歸家安守,若使庭門之側有賊跡顯出,還請急報郡縣,必疾馳剿之。若是仍然不能自安,唯有治中分遣兵伍入鄉分據守境。”

      如此一番回應,既沒有交代匪事源頭,也沒有說明鎮所具體的軍事安排,自然不能讓人滿意。眾人還待要爭執喧鬧,可是王允之已經不顧群情,灑然而出。

      刺史府內庭中,有高墻環繞,諸多兵卒游守,將喧鬧隔絕在外,尚算安靜。

      王舒并不是裝病,他是真的抱恙在身,倒也不是什么急癥,而是南渡以來便落下的病根。江東濕寒,氣候迥異于徐州鄉土,每逢春秋之交,便有風寒侵體令他關節痛楚難當,安坐不能,可謂苦不堪。

      時下雖然回溫漸暖,室內仍是炭火環置,頗有燥熱。服過一劑散佐藥散盡后,體內寒弊也有緩解,因而王舒精神顯得不錯,面色紅潤半臥榻上,正持筆批閱各方匯總而來的函文軍情。而室內侍立的婢女們,卻都已經是汗透衣裳,輕薄衣衫熨貼于身,不乏嬌美姿態,但卻只如物事閑置,不得主人絲毫旁顧把玩。

      “父親正宜安養,諸多事務自有兒并群下分勞,不宜強起勞神。”

      王允之應付過治中各家代表之后,匆匆返回,看到父親病臥理事,連忙上前說道。

      “又不是老不堪用,閑極反而無聊。”

      王舒聞后,放下手中函文紙筆,笑吟吟望向兒子,示意王允之到榻前近坐,然后才問道:“那些人家,可曾散去?”

      “仍在前庭喧鬧,不滿今次之答。”

      王允之搖搖頭,眼見父親精神尚好,便吩咐婢女退下備羹。

      “他們自然不會滿意,各自深據于鄉,于鎮衛頗多懷怨,只道平安世道乃是天授!哼,這也不妨,且由得他們喧鬧,不必深顧。”

      對于治下這些豪宗人家,王舒也是怨望已久,江州民風較之三吳閉塞之處尤甚,這些豪宗們分散于鄉野之間,各自高墻連棟,不敬王聲,一個個儼然自絕于世道之外。對于自己這個刺史,都有諸多無視,不受統御,悖禮至極。

      一邊說著,王舒一邊將剛才處理過的函文遞給兒子,諸事輕重緩急都有標注:“這些事務,稍后分付各署。稍后你也前往鄱陽整軍,不必久留鎮內。為父此癥舊患,過了這段日子也就無礙,不必我兒長侍。”

      王允之點點頭,將那些函文置在案上翻看片刻,其中有不理解的地方,便都仔細詢問。

      王舒一邊耐心回答著兒子,目中不乏欣慰。病中這段時間,鎮內諸多事務他都委于兒子,一件件都處理的井然有序,已經頗具方面之才。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可達不到如此的舉重若輕,可謂后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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