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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86 第二戰場

      這個年代,并沒有什么太嚴明的階級劃分,但階級又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高門與寒門或者直接說高門與其他人家,差距體現在了方方面面,政治上的先達,經濟上的基礎,文化上的壟斷,輿論上的把持。

      這些方方面面的差距,足以讓一般人家在面對高門的時候沒有爭勇之心,甘為末流。一個人出身如何所帶來的所謂高貴與卑微,給人造成的心理優勢或者缺陷,很難通過后天的努力去補足。

      這大概是一種比較樸素的遺傳觀點,哪怕到了精神文明建設已經極為健全的后世,一個人的家境如何仍然能夠影響到別人對他的看法和期待。一個家境貧寒的人,他的成長過程注定要承受更多挑剔和挫折。

      沈哲子兩世為人,以他自己的感受而,這種出身上的歧視并不是通過制度能夠解決的,更近似整個社會對人心智的閹割,只要是文明的進程還是依靠血脈進行傳遞,就會存在。古今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后世的資源獲取有更多的博弈手段,而非僅僅依靠繼承,一定程度上消解了這種出身的不平等。

      可是在時下,能夠提升門第對一個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某種程度上而,魏晉年代因為名教的衰弱,是一個解放個性的年代。一個人的社會地位并不只取決于他的權勢如何,而是回歸到一個個的姓氏上。

      但是這種個性的解放并不值得吹捧,因為一個人的價值體現并不在于勇于承擔自己應該承擔的社會責任,而是逃避現實,爭相作怪。

      基于這樣一個現實,彼此只是合作的利益關系,并沒有強烈的人身控制,也沒有一個信奉不疑的大義統一思想。即便一時合作,但一旦有了更大的誘惑和更好的選擇,這種合作必然要結束。

      這一點,當沈哲子將隱爵進行改制,從單純的聚斂財貨轉為彼此合作以促進商品流通的時候,就已經很清楚。與隱爵各家的關系僅僅只是一個利益往來輸送的關系而已,不必上升到同盟的高度。

      誠然這些早先生活不乏困頓的隱爵人家,因為與商盟的合作獲得大量的財富,但沈家在這合作中也不是一味的付出。通過與隱爵的合作,不只整合了鄉土,締造出一個較之隱爵聯系更加緊密的商盟,而且以其吳人之家在僑人聚集的京口站穩了腳跟。

      說實話,哪怕隱爵現在就分崩瓦解,沈哲子都不會覺得可惜。因為他家在這個合作的過程中,本身的實力和影響產生了質的變化,所得遠遠要勝過付出。雖然隱爵可謂他一手締造出來,但養個兒子長大都有可能跟老子瞪眼,更何況他最初起念搞隱爵的時候目的也不純良。

      通過沈克的描述,沈哲子也知道青徐僑門對隱爵的滲透與自己所想大同小異。

      首先是將人拉進自己的交際圈子中來,比如說召開一些雅集、游會之類。這一點看似簡單,卻是一個極大的突破。所謂士庶不同流,什么樣的人和什么樣的人做朋友,一個人的交際圈子如何一定程度上就反應了他的社會地位。

      這一點,從沈哲子的交友軌跡就能看出來。他的朋友圈子有幾個明顯的節點,成為紀瞻的弟子、娶到公主之后等等。跨過這道坎就有了資格跟人做朋友,進了圈子后是被邊緣化還是成為一個小中心,那就要看個人的能力了。

      沈克詳細跟沈哲子講述了一下京口過往一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情,誠然韓晃攻入吳郡給京口形勢造成一定的動蕩,但是隨著沈哲子收復京畿,陸曄等人前來報捷,戰事發展日趨明朗,總體的影響并不算大。

      單單沈克所知,最近這十幾天時間里,能夠稱得上有規模的集會便有二三十起,或是單純的狎妓游玩、或是大型的游獵、或是慶生納喜之類的宴飲。而就在沈哲子到來的這一天,單單沈克受到的請柬便有七份之多!

      這些集會無論表面為何,內里都絕不單純,能夠窺見一點暗潮的涌動。在這些集會之中,受邀最多的除了沈克之外,便是陸曄這個老家伙還有被王導恨鐵不成鋼的王彬。這兩人分別代表了吳人清望人家和青徐僑門,受歡迎理所當然,不過彼此的成果卻有參差。

      陸曄主要交際的還是吳人群體,在京口而就是商盟。可是商盟不同于與隱爵,主體乃是吳興人家,除了利益的往來之外,還有一層鄉土知交的基礎,相對而凝聚力要強一些。而且如今沈充已經成為東揚州刺史,在政治上給這些人家提供的出路還要勝過陸曄。

      陸曄眼下能夠依靠的,只有他家本來的清望和自己大半生積攢的人脈資歷,主要就是在推動遷都吳中,但是由于沈家在會稽的勢大和吳興固有的基礎,所以他能夠選擇的地方并不多,只有丹徒、吳縣兩地而已。

      如此明顯的意圖,勢必不可能獲得太多的擁戴。即便拉攏了一部分吳中士人,也都是早已經被商盟邊緣化,非既得利益者,造不出什么聲勢。就連顧家的顧眾都明確對沈克表態,并不覺得遷都吳縣是個好選擇。如果不是沈家有立場的顧忌不便明確表態,陸曄連這一點聲勢都造不出來。

      簡而之,東揚州的成立,已經初步將商盟的利益合作與各家本身的政治訴求初步整合,吳中不再是顧陸人家能夠一決之的地方了。在沈克這個商盟總裁的奔走聯絡之下,商盟尚算穩定,雖然也有一些人家希望能夠遷都,但并沒有當做一個正式的政治口號來喊。

      但是隱爵方面情況就不容樂觀,王彬到達京口之后,應該是與王舒達成一些共識,有了王舒的支持,表現異常活躍。除了其本身奔走于京口各家之間外,原本跟隨在王舒軍中的那些王、葛人家子弟在京口年輕一代中也大受歡迎,廣交朋友。

      還有比較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早先留在行臺任職的陶侃之子陶夏,近來與王家那些子弟們來往頗為密切。依照沈克的猜測,陶侃將廢庾氏的流極有可能就是陶夏擴散出來。

      王家為首的青徐僑門在京口賣力吆喝,自然會讓那些不得志的僑人頗動心思。按照沈克的說法,過去這短短時間里,京口年輕一代已經出現什么五友、四俊之類的稱呼。大多是京口本地僑人子弟們與王家子一起捆綁宣傳,邀取一些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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