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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漢祚高門 > 0316 行路難

      0316 行路難

      沛國劉耽與庾懌素來親善,見他這幅神情便笑道:“座中素知叔預勤勉于行,不聞清音久矣,不知叔預所得何題,今日可為我等一洗耳目之謎。”

      聽到這話,庾懌更有幾分為難,笑著將那題目傳示眾人:“若作文賦,我倒可勉力為之。只是這一首舊題《黃鵠曲》,卻是讓我為難啊,聲韻本非所長,辭麗更是只能仰止啊!”

      眾人聽到他這訴苦聲,更是哄然大笑。這時候,竹樓邊上一人指著江上一游舫道:“那船上所坐可是沈維周?他家自有吳音傳承,又得紀侯聲韻之教,辭清意摯,乃是后輩翹楚。若有他在場,何題不可破?”

      “是啊,快請維周上樓來!”

      庾懌正苦于尷尬難解,聞后連忙示意庾條下樓去相請。

      沈哲子此時正與家眷在江邊垂釣,聽到島上庾條著人呼喊,本不欲搭理,可是公主聽到樓上人要請沈哲子去擬作樂府舊題,當即便興奮起來,連聲催促沈哲子快去。

      沈哲子哪不知這小女郎最喜看自己出這種風頭,但老是抄襲,還要考慮應不應景,他壓力也是蠻大的。還來不及推辭,公主已經讓人將船劃至島上。

      無奈下,沈哲子只得吩咐家人們將公主送去島上另一處家眷所在處,自己則跟庾條登上了竹樓。

      “維周至此,我等可以喑聲了。”

      待到沈哲子行入進來,眾人紛紛起身相迎笑語道。

      待坐到庾條身邊,看著剖開竹筒穿堂而過的曲水流觴,沈哲子也大約明白了眾人在玩什么。既然已經到場,他也不再拘泥,順手拈出一提來打開一看,倒是一樂,那紙上寫著的乃是一個樂府舊題《行路難》。

      也是在時下浸淫得多了,沈哲子也才明白樂府詩的具體含義。像是傳承自漢的樂府自然不必再講,樂府本有固定曲目,但流傳至今,有的是曲調遺失,有的是歌詞散佚,后人托以曲調新作詩句填充,或是新擬曲式,這種風潮在建安年間達到一個高峰。

      像是曹操流傳后世,耳熟能詳的許多作品,都是托以樂府舊題而作。至于沈哲子老爹沈充所作的《前溪曲》,則屬于樂府新曲式。再發展到后來,樂府詩已經不再限于能不能入樂,漸漸脫離音樂成為一個獨立的文學載體存在,像是唐詩大盛時期的五、七,追溯起來,源頭都在樂府詩。

      簡而之,樂府詩與后世的宋詞詞牌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格式和聲韻要更靈活多變一些。

      《行路難》便是一個樂府舊題,單單沈哲子所記得的擬作這首舊題的詩人就有袁崧、鮑照、李白、王昌齡等等。然而這些人各自都有各自的不得意,沈哲子如果照搬他們的詩作,未免有些情景不符。

      庾條探頭看到沈哲子拈到的這一題,也是忍不住撫掌大笑道:“此一題,人或皆可歌,唯獨維周難啊!”

      說著,他將這一題在席中公布出來,繼而眾人便都意會,紛紛笑起來。行路難是講人世艱辛不得意,確是人人都能說道幾句。但唯獨沈哲子,吳中望族出身,先帝禮遇之佳婿,如今更是少年假節,這樣的人生簡直已經無可挑剔,還有何難要歌?

      想著這首題,沈哲子也不禁有些為難,若是要慷慨激昂以動人心魄,還不如抽一首舊題《胡無人行》。不過見眾人都是興致盎然望著他,期待他能再有佳作,便也認真思忖起來。

      他于席上徐徐起身,憑欄而立,眼望大江沉聲吟道:“君不見大江涌,碧波橫陳三萬里!君不見江上風,波瀾偶乍起,俄而浪千尺!我于宇宙如螻蟻,蚍蜉撼樹談何易?荒冢白骨無人掩,北觀故國少炊煙。應知霍侯多寂寞,磨甲枕戈望狼山!彈鋏高歌勿笑我,破膽瀝肝奉君前。行路難,行路難!血戰中華地,重開兩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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