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臉是血的玉擎峰弟子咧嘴一笑。
那一嘴的白牙特別的醒目。
朝著李蒙拱手行禮。
“愿賭服輸,你這……師弟的年齡雖然小小的,但實力卻大大的厲害,是師兄輸了。”
李蒙翻了一個白眼。
疊詞詞,惡心心。
玉擎峰弟子又朝著場外的袁師妹作揖行禮。
“姑奶奶,是玉擎峰錯了,是玉擎峰對不起你!”
聲音很大很大。
幾乎是吼出來。
話落之時,玉擎峰弟子挺直了腰桿。
轉身瞪了一眼在演武場外御風懸空的葉長生。
身形沖天而起。
好似一支利箭朝著峰頂遠去了。
“那位師弟真是幸運,借助此次問劍突破瓶頸。”
“這下有好戲看了。”
“真不知玉擎峰與月華峰該如何收場,總不能讓高階弟子壓境下場吧。”
“嘖嘖,壓境要是輸了,那臉可就丟大了。”
“哈哈,那位少年問劍玉擎峰,不就是想讓玉擎峰丟一次大臉。”
“這倒也是,這場熱鬧才剛剛開始!”
“現在難受的恐怕是沈師兄!”
“可不是,熊孩子可不會跟你講什么人情世故。”
“有理有理,更可怕的是這個熊孩子的背景也不小。”
“怎么說?有何背景?”
“月華峰圣主親傳弟子的弟子。”
“原來如此,難怪能夠這般的有恃無恐。”
“沈師兄來的時侯難道沒有了解那位少年的背景嗎?”
“十多年前月華峰收了一批來自天瀾洲下宗的弟子,人數頗多,沈師兄雖然是月華峰的侯補圣子,但想要認識所有來自下宗的弟子恐怕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又一場戰斗的結束讓圍觀的弟子議論紛紛。
正如一些弟子所說的那般。
沈流云的確很難受。
他身為月華峰的侯補圣子。
侯補圣子靈一出。
誰不敢聽從號令?
但侯補圣子終究只是侯補圣子。
聽從侯補圣子號令不過是給侯補圣子這個身份一個面子。
畢竟侯補圣子有轉正的可能性。
但若是不給面子。
侯補圣子除了把名字記在小本本上以外。
也沒有太大的辦法。
畢竟侯補圣子令牌的號令并不是強制的。
不聽從不違宗門法度。
也不違月華峰的法度。
與此通時,月華峰的一些神識也交流了起來。
“此子恐怕是月華峰培養的新一代天驕弟子!”
“此事該如何收場?”
“此子出不遜,給點教訓也有理可尋。”
“小輩之間的爭斗我們這些老家伙還是不要出面為好。”
“涉及我玉擎峰一脈的名聲,已經不是小輩之間的爭斗了。”
“那小子是故意把事情鬧大,若我們不處置葉長生,我們玉擎峰就是在放縱弟子行無恥之事。”
“那小子的根骨有些奇怪,年齡絕不會像他外貌那般的年幼。”
“月華峰那邊是不會讓他這般胡……來了!”
誰來了?
與此通時,在演武場外的天空中。
三道遁光從遠方飛掠而來。
其中兩道遁光在演武場外停了下來。
化作了兩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妙齡女子。
另一道遁光直接飛入了演武場。
落在了背劍的白衣少年身旁。
化為了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而又豐腴。
寬大的道袍都無法遮擋前凸后翹嬌軀的曲線。
女子正是若水。
當看到盤坐在蒲團上的師弟時。
若水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
師弟的變化還真是大呢。
不過,現在可不是敘舊的時侯。
若水彎下腰揪住了師弟的耳朵。
“剛出關就惹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師弟,你可真讓人省心!”
李蒙自然發現了師姐的到來。
只不過當他抬頭看向了師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