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中這兩年很有些手段,為人也機敏,應該知道自己在安陽地界那樣囂張,你父皇定然要問罪。
云纖凝皺眉:母妃的意思是……
那個唐榮或許有點什么問題呢
賢妃說道:先前雖然我們查了,他背景算是干凈的,可他如果故意潛伏在你身邊做什么惡事,提前做好了干凈的背景來蒙騙我們也不是不可能。
賢妃又問:你仔細想想,這個唐榮有沒有什么不對的。
云纖凝沉默下來,細思了一會兒才說:并沒有,他一向安分,每日都在府上。
云纖凝聽出賢妃向著謝昭昭和云祁說話。
她本就受了氣心情不好,到母妃這里來,無非也是想要一些認同和安撫,誰知沒得到,心情就有些不好,也不愿意再多說什么。
云纖凝站起身來,母妃好好休息,我先回府去看熠兒。
好……
賢妃示意宮娥送了云纖凝出去后,重重地嘆了口氣。
她提點云纖凝,是希望云纖凝不要和云祁他們對著干。
以云祁如今姿態和太子地位,他日云祁登基大寶是大勢所趨,得罪云祁和謝昭昭可不是好事。
但云纖凝并不想領自己這份情。
……
查探唐榮之事交給了京兆尹的宋濂。
但唐榮受傷很重,所以暫時不能押到京兆尹去受審,所以查探之事便圍繞那些死去的公主府護衛展開。
五日之后,宋濂親自入京面見宣武皇帝。
當時宋濂面圣,御龍臺之后宣武皇帝和宋濂二人,之后當晚,宣武皇帝便封云纖凝為長公主,賞賜了不少田地莊園,金銀玉器。
而后對云祁下了一道模棱兩可的口諭。
口諭要云祁警省自身,辭之間還影射玄甲軍軍紀渙散,隨意進出各地州府。
云祁領了口諭。
晚上,謝昭昭和云祁歇下之后,習慣性地窩在云祁懷中,神色不是很安定,他這時明著敲打你,叫你安分了。
意料之中。
云祁的手落在謝昭昭平坦的小腹之上,就怕不止這個。
謝昭昭仰頭看他:難不成他還想收你的玄甲軍
今日口諭提到玄甲軍軍紀渙散的時候,謝昭昭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偏云祁現在還這么說,她實在是不得不想到那里去。
云祁沉默了一會兒,說:可能。
謝昭昭惱火地擰起眉頭,真是……小肚雞腸!
連自己的親孫子都這樣的懷疑忌憚!
謝昭昭心里大逆不道地思忖著,前世宣武皇帝早早病故了,哪里有這些烏糟的事情。
云祁輕笑一聲,低頭吻上謝昭昭水潤似花瓣一樣的唇,輾轉纏綿。
謝昭昭唔唔兩聲,手搭在云祁肩頭要推不推,最后反倒順著交領的襟口探了進去,喃喃喚:阿祁、阿祁……
云祁聲音低沉地嗯了一聲,熱切的呼吸灑在圓潤的肩頭。
他將謝昭昭在自己懷中翻了個身,帶著薄繭的寬厚大手往下劃去,我想做點壞事,你容我么
謝昭昭剛想問是什么,就察覺他的手落的位置,頓時明白是什么壞事了。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