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又摘謝昭昭頭上其他簪花,脖子上的天官鎖等物,不是以沈百萬的身份,而是以我府上僚屬的身份,至于那些皇叔們,自然去找父親閑聊。
而云祁同輩的皇孫還沒有那有膽子鬧他的人出現。
霞帔、腰帶、玉禁步一一掉落在了地上。
謝昭昭身上少了這些沉重的東西壓制,呼吸都一下子順暢了起來。
她越發懶怠地靠在云祁肩頭,看著云祁的修長的指在自己衣帶上翻飛,懶懶地說:那就好,成婚真累,還好一輩子只一次。
累一累也愿意,也值得呢。
這不是她第一次披嫁衣。
上次嫁給楚南軒也是披了嫁衣坐了花轎的,只是楚南軒身份不同云祁。
當時的嫁衣不如這次繁復,流程也不如這次一樣復雜難捱。
她的心情……好像也不如這次一樣充滿期待,如夢似幻。
床帳忽然落下,謝昭昭身上那件廣袖外衣被丟在床邊。
她人也被放倒。
謝昭昭懵了一瞬,抓住云祁的手臂,你、我、我們就這樣我們不吃點東西嗎
啪嗒。
云祁的玉腰帶掉落在地。
他傾身而來,淺淺的吻落在謝昭昭唇角,聲音暗啞:你餓嗎
我有點……
我也餓,餓的厲害。
云祁眸光幽沉,一語雙關,完全不容拒絕的模樣。
他抓著謝昭昭的手往下,一字字問:如何呢
謝昭昭的臉瞬間通紅,想把手收回來無奈他實在按的緊,只好立即別開臉氣虛道:不、不如何!
她竟也忘了自己其實可以和他動手。
云祁的吻落在謝昭昭耳畔,哼笑一聲說:永州那個晚上,我一直記得,你說你要幫我,我本來是很期待的。
不過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叫你那么‘幫’,看你這模樣,也‘幫’不了,是不是
謝昭昭漲紅了臉說不出話。
她也不會幫。
當時只是一時興起……罷了。
云祁抓住她深衣的系帶,手指翻動兩下,不小心成了死結。
謝昭昭伏起身子說:我來吧。
云祁卻是毫無耐心用力一扯,衣帶和衣服都被解決了。
裂帛的聲音在這個時刻透出十足的曖昧氣息,且一次之后似乎激出云祁心底燥意,那后面的衣服便全成了碎片。
裂帛之聲接連響起,謝昭昭的臉更紅了。
她連忙抱緊云祁的脖子遮擋幾許春光,胡來!
更胡來的還在后頭。
云祁輕而易舉抓住謝昭昭雙手按在她頰邊,纏綿悱惻的吻重重落下。
謝昭昭的心跳砰亂,咬牙說道:蠟、蠟燭——
云祁喉間似溢出一聲淡笑,淺淺說道:我的昭昭,蠟燭滅不滅我都能看得到。
謝昭昭全身上下都紅透了。
只得把自己的臉盡量貼在云祁頸間,不讓自己當場羞死。
水紅色的輕紗帳曼只落下了一層。
外面龍鳳花燭的光芒跳躍不停。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