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蘭看了那些調料一會兒,最后只給謝長淵放了芝麻醬和一點點辣椒,以及一點點醋。
謝昭昭也不是重口味的人,和陳書蘭調的調料差不多。
兩人弄好之后,青苔和紅霞上前幫忙,將四個小碗都端過去放在主子面前。
云祁與謝長淵是相對而坐的。
謝昭昭和陳書蘭入座之后,便也是相對而坐。
謝長淵原本是看陳書蘭一人無聊,便帶她來云祁他們這里湊個熱鬧,此時陳書蘭一坐下,他自然心思都在陳書蘭身上,笑嘻嘻地詢問她吃什么。
以前陳書蘭病中癡傻,根本不會理會旁人的眼神,只一門心思纏在謝長淵周圍。
但如今她病好了,雖然和謝長淵是夫妻,但他這樣直接熱切,陳書蘭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低聲說不必管她。
實則云祁和謝昭昭與謝長淵來說都是自己人,也不會因為謝長淵這樣過度關照陳書蘭的行為笑話或者調侃。
云祁可沒心情。
沒一會兒林震帶了幾壇酒來。
云祁示意他為自己和謝長淵斟酒。
謝長淵詫異道:能喝嗎我的意思是咱們出門在外,喝酒不太好吧
云祁說:要在永州起碼停留三日以后,喝一點沒什么的。
謝長淵瞅著他輕笑:這可不像你啊。
畢竟,云祁自從從西北回到京中之后,整個人就如同脫胎換骨了一樣,以前那混世魔王的架勢基本不在,反而變得穩重內斂。
謝長淵總覺得他和太子越來越像,而且比太子更加冷沉。
以前還琢磨果然是父子呢。
結果現在竟然喝酒
云祁朝謝長淵舉杯,直接一飲而盡。
謝長淵倒也給面子,舉杯回敬云祁也一口悶了。
接下去,兩人你來我往喝了不少。
謝長淵逐漸有點紅光滿面的意思,話也多了起來。
從兩人小時候的糗事,說到云祁長大之后纏著謝昭昭不放,還把自己的糗事也倒了不少出來。
云祁卻是坐在那里四平八穩一點醉意都沒有。
謝昭昭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記得云祁是沒什么酒量的,相反的謝長淵酒量向來不錯,怎么如今云祁這般冷靜,倒是謝長淵先醉了!.五0.
謝昭昭低頭看了云祁的酒杯一眼,忍不住俯身過去想嗅一嗅。
誰知云祁的手輕輕按在了酒杯之上,還淡淡看了謝昭昭一眼。
謝昭昭只聞到一點點很淡的酒氣,倒不知是酒杯之中散出來的,還是那沒有塞起來的酒壺里散發出來的氣味。
陳書蘭見謝長淵喝醉了還胡亂語,連忙給云祁告罪:殿下安在,我帶他回去休息。
云祁淡淡嗯了一聲。
陳書蘭把謝長淵扶起來,謝長淵靠在陳書蘭的身上低聲嘆息:好寧寧,你真的太香了,我們回去,我給你暖被窩。
陳書蘭臉色漲紅,咬牙切齒道:閉嘴!
話落她根本不敢看任何人,幾乎是手腳并用要把謝長淵拖走。
雷安摸了摸鼻子,很懂事地上前把公子扛著離開了。
謝昭昭等他們走遠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阿祁,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腳
她去掰云祁的手:給我聞一下,你讓林震在你的酒中摻水了吧不然你喝那么多怎么可能坐的這么穩不過我五哥也是,他酒量一向好,這一次怎么直接給喝醉了。
云祁問:你的意思是,我酒量很差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