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灌藥和扎針,本也是讓她暫時清醒詢問一二。
謝昭昭點點頭,看著手中的荷包和玉戒指神情十分凝重。
她心里是信了那女子七八分的。
四哥和這女子也不知是什么關系……她說不知道四哥在何處,難道四哥出了什么事情……
那,四哥又和這啟州城的情況有沒有關系
……
那女子昏沉了一整日。
謝昭昭也憂思了一整日,本該好好休息卻睡不著。
陸漢秋那邊用了一整日的時間,撬開了幾人嘴巴,但這幾人顯然只是小嘍啰,只知聽命行事,上頭到底是什么人,他們卻是一問三不知。
確定是真的不知道謝昭昭半信半疑。
陸漢秋點頭:大致是真的……他們基本都沒見過相互真容,每日除了訓練便是訓練,是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接命令也是放紙條到他們所住的地方。
他們二十人一隊是一個房間,接到命令之后結隊離開辦事……聽起來那住的地方似乎是在地下,百里之外,還要派人前去勘察。
嗯。謝昭昭點點頭,訓練這樣的一批人需要金錢、地方、人手。
想想當初周王在京郊訓練死士,那個冥樓,這些年全靠官員賄賂和幽云之處的銀錢供養,如今這批人也不知是靠什么供養。
不知道……順著線索查下去就清楚了。
這總算也是一點小的進展。
謝昭昭前去看了那女子一次,女子還在昏睡,謝昭昭便到院內去查看那個怪人身上的鐵衣。
這鐵衣似甲非甲,全身上下多個焊接過的地方,顯然是生生焊上去的。
想想一個正常人如果被焊在這樣的鐵衣之中,別說如何生活,只是焊死的那過程就足以讓人絕望透頂。
她細細地摸索著鐵衣焊接的縫隙,以及其余連接的位置,思忖拆除這鐵衣的方法。
把那女刺客送進去之后,謝昭昭曾找陸景榮詢問過,拆除鐵衣的方法,但陸景榮茫然搖頭,表示這種情況他也沒遇到過。
謝昭昭也有些犯難。
昨天陸漢秋是用小鋸在鋸。.5八160.
這種法子倒不是不能行,那鋸子還是在鐵甲上留下痕跡了的,但頗費時間,不知要弄到什么時候才能徹底把這鐵衣破開……
又有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給他們
耳中響起一聲連著一聲的馬蹄踢踏。
謝昭昭蹙起柳眉,緩緩朝著驛館大門方向看去。
不過片刻,有個差役臉色難看地奔了進來,不好了姑娘,外面來了一隊官兵,把驛館圍了起來!
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官兵
說是啟州大營的。差役稟報:拿了啟州司馬的手令,前來討要那鐵衣怪人,要咱們立即把人交出去,否則就沖進來搶人!
紅袖臉色一變,他們這么囂張
你看著這個怪人。謝昭昭站起身來,把軟鞭仔細地盤好別在腰后,我出去瞧瞧。
好——紅袖點頭說道:小姐小心。
謝昭昭嗯了一聲,大步離開。
到了驛館門前時,只見烏壓壓一群騎著高頭大馬穿盔戴甲的士兵停在門前。
為首的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將領,提著馬韁居高臨下看著謝昭昭,頤指氣使道:怎么出來個黃毛丫頭快點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老子無情!
謝昭昭面不改色:你是何人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