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人咱們管不到他們,咱們自己的人可得管住了,可以陰人可以使壞,但是不能缺德。”
“這分寸我們懂。”獨孤皇天說著,舉起杯子跟趙鐵柱碰了一下,“不要說那些煩人的事,走一個。”
趙鐵柱點點頭,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看著一旁的蛤蟆天道還有戒殺,說道,“最近好像挺安逸的啊。”
“確實,每天看看場子,大家知道場子是咱們血魂堂罩著的以后,也沒誰敢在場子里撒野,我這都閑的蛋疼了。”天道無奈的說道。
“我也是。”蛤蟆摸了摸腦袋,“還好有妹子,不然真的挺無聊的。”
“哈哈,無聊也只是暫時的,等過段時間,你們可能得跟我出去。”趙鐵柱說道。
“去哪兒?”
“珠三角那邊。”趙鐵柱低聲說道。
周圍的人,包括正在吃東西的范建還有正在看著范建吃東西的鐵手,都抬著頭看著趙鐵柱。
“古人說了,什么什么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咱們也得找個時間,開辟一下第二塊地盤了。”
“我草,鐵柱哥,等你這句話很久了。”蛤蟆說道,“說吧,什么時候走。”
“別激動,至少得等春節過后。”趙鐵柱說道,“我只是提前給你們通個氣。”
“還得一個月左右,沒事,等著。”天道說道。
幾個血魂堂的高層一直喝到了十一點才散去,這些人無論放在哪里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卻只是簡單的啤酒就著花生鹵料,也沒有覺得這樣跌分到哪兒去,所以說,有時候喝酒,不在于酒菜的好壞,而在于一起喝酒的人。
回到別墅里,趙鐵柱一打開門,整個人直接就呆住了。
“我草,這…這尼瑪是我的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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