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蘇格拉拿著酒瓶,看了看趙鐵柱。
“來點。”趙鐵柱坐到蘇格拉旁邊,兩女此時都很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手上的最新雜志,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男人最不喜歡在喝酒的時候被女人插嘴,兩女都是聰明人,知道什么時候該和趙鐵柱開玩笑,什么時候保持沉默,這也是兩女難能可貴,異于常人的地方,這年頭,美女多如狗,真的能出頭的,也就那么幾個,其他的,要么就當了人家的金絲雀,要么,就嫁了個普通的老公,然后過著所謂的平凡才是真的曰子,偶爾出出軌,會會情人啥的,給生活找份刺激,然后一輩子也就那樣過去了。
趙鐵柱和朋友喝什么酒,都喜歡一口悶,不管是洋酒啤酒白酒葡萄酒,反正是酒到杯干,蘇格拉也不含糊,兩人對干了幾杯,只是臉上有點紅而已,這可是洋酒,后勁十足,兩人愣是好像都沒事,看的出來兩人都是久經酒場鍛煉的了,蘇格拉背靠在沙發上,眼睛有點朦朧的說道,“鐵柱,這次出來,很高興能認識你,丫我真不是跟蹤你們,咱們的緣分,就是那么強,我這人吧,挺相信這些玄乎的東西的,既然能和你三番五次碰到,我蘇格拉,就交了你這個朋友,你做人也爽快,不含糊,今天這拍賣會,只要你看重的,蘇格拉我,一定送你一樣,算作我們彼此認識的一個見證。”
趙鐵柱看著蘇格拉,正在奇怪這廝怎么突然就感情勃發了?蘇格拉卻是接著說了,“我自幼長在京城,見到的人,也就那么回事,每天巴結我的人,更是無數,今兒個,咱們是平等交情,以后,我有什么事,也不求你,你有事,也不要求我,咱們單純友情,中不。”
趙鐵柱有點了然了,他也了解過一些東西,京城的一線的很多公子哥,別看出行的時候一群的小弟朋友兄弟神馬的,等到了需要用到的時候,丫挺的大部分人都得慫,能叫的動的,也少會為你抽刀子給人放血,這年頭的人,都太勢利了,真想交到那么幾個,不看重一切的朋友,對于京城一線的公子哥來說,其實也是很難的。
趙鐵柱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丫少跟我裝大頭,我需要用的著你么?哥踩的人不見得比你少,正經是你哪天不行了,萎了,需要哥了,盡管來叫哥,其他的,都是廢話。”
蘇格拉沒有說話,又找趙鐵柱拿了根煙,又是幾口抽完:“其實這次出來,心情有點不好,見笑了。”
趙鐵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舉起酒杯,“走一個。”
眾女有點奇怪的看著兩人,兩人好像是醉了一般,說些在旁人聽起來有點莫名其妙的話,只是,女人不懂男人的友情,有些男人,開口閉口把兄弟放在嘴上,等真正需要兄弟的時候,不捅你兩刀都算厚道了,有些人,從來不會當著你的面,說咱們是兄弟如何如何,但是卻會在你遇到事情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就像趙鐵柱和雷子,安琪兒,蛤蟆,獨孤皇天。出來混,誰沒碰到過被所謂的兄弟背后捅刀子的呢?所以趙鐵柱很能理解蘇格拉所說,一切的一切,都在酒里。
就在兩人拼酒的時候,外頭的會場,燈光突然一暗,然后所有的聚光燈都打到了舞臺上,一個身著長裙的女子,俏麗的走上舞臺。
晚上的拍賣會,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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