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是我奶奶的。”趙鐵柱指了指那間裝修十分簡單的房間,房間里就一張床,一張桌子,一臺黑白的電視機,還有一尊菩薩,陶瓷做的。
“老人一輩子信佛,去世那年就跟我說了,要把骨灰放在南海那兒,我花了半年的時間才到了南海,將老人放在了寺廟里。”趙鐵柱的聲音平緩,露西走進了趙鐵柱的房間,房間的墻上貼著幾張海報,無外乎四大天王,小虎隊,那時候的年輕人,也就這些個偶像了,不像現在,滿大街阿貓阿狗都出來做明星。
一張木質的床,床上疊著一條破舊的被子,一張桌子上還放著幾本書,窗臺上擺著幾盆不知名的植物。
“這就是我的房間了,我在這住了好多年,從小到大。”趙鐵柱笑著介紹道,只是眼里卻有著一絲疑惑,自己已經好幾年沒回來了,為何,這一切都那么的干凈?
“鐵柱,沒想到你以前就住在這里啊。”露西的眼中滿是驚訝,對于生長在美國的她來說,這種房子只有在貧民窟才能看到,她家雖然也只能算一般,不算富裕,但小時候好歹汽車電腦啥的也是樣樣俱全。
“哈,你還別不信,二十年前,我們這都算的上是小康了,就我家這水平。只是現在發展的太快了。”趙鐵柱走向他的書桌,果然,桌子上也十分的干凈。
“有人嗎?”一個柔弱的聲音突然從外頭傳來,趙鐵柱走出房間一看,是一個長相一般,長頭發的女人。
“柱子!!!”女人驚訝的叫了起來。
“蟲子!!!”趙鐵柱也十分驚訝。
“柱子,什么時候回來呢?怎么都不通知一聲啊。”被叫做蟲子的女人一臉驚喜的走進了房間。
“今天剛來呢,來看看,這么多年了,你還住這邊?”趙鐵柱笑著說。
“可不,我爹把他那小賣部給我了,現在我經營著呢,走走走,過去我家坐坐。”蟲子說著,就看到露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露西的美貌另身為女人的蟲子也是一愣,“鐵柱,這是?”
“我朋友。露西,露西,這是我青梅竹馬,李青叢,你可以叫她蟲子。”
“你好。”蟲子笑著跟露西握了握手,“走吧,去我那坐坐。”
“這么些年,這房間都是你在照顧吧?”出了門,趙鐵柱直接問道。
“是啊,你一走那么多年,眼看著這里要荒掉了,所以一有空我就過來打理一次,還好那時候你告訴我暗格的事,不然我還真進不去這房子。”蟲子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頭帶路。
“小蘇,餅干,還有那個陳誓,他們都還在這里不?”趙鐵柱問道。
“小蘇和餅干還在,陳誓那小子在市區混曰子了,據說都快當爹了,我們這些人都還比較有聯系,就是你,一走好幾年,什么消息都沒有。”蟲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幽怨。
“哈哈,工作嘛,什么時候把那幾個牲口都叫過來,咱們聚聚。”趙鐵柱笑著說。
“晚上唄,等一下我就打電話。”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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